乐阳看着他们,眼睛裏chao乎乎的——他又想起了盼盼,想起每天下班后她像
隻小鸟一样扑过来的样子。
不过他得控制自己,毕竟这是一个欢乐的时刻。生日蜡烛已经点亮,七颗漂
亮的小火苗在欢快地跳跃,大家都围着露露唱生日歌曲。露露就像个小公主,脸
蛋儿红扑扑的。生日歌唱完了,露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内心的兴奋极力地控
制住之后,她皱了皱眉头,闭上了眼睛,默默地许了个愿,然后朝着蛋糕俯下身
去,一口气吹灭了七根蜡烛,大人们都爲她的勇敢鼓掌欢呼。
接下来的事情出乎意料,孩子们都很喜欢乐阳带来的糖果,争先恐后地抢着
吃,叽叽喳喳分辨包装纸上的图形究竟是什么,这让他很是安慰。秀姐买了三件
啤酒,全都抬出来给大人们喝,水儿今天晚上也没有出去拉客,也陪着他们喝酒。
孩子们吃够了蛋糕和糖果,兴奋劲儿减下来,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地熬不住了,五
顔六色的糖果包装纸一地撒了一地。秀姐领着孩子们去睡觉,杨豔琴又去照看了
一会儿孩子。等到她们回来的时候,水儿在哈哈大笑,今晚水儿看起来很开心,
无论乐阳说什么,她都会哈哈大笑。五个人又喝了一回,直到最后一个啤酒瓶变
得空空的才停下你,此刻大家都已经醉醺醺的了。水儿迈着漂浮的脚步,歪歪斜
斜地笑着回房间去了,秀姐已经开始弯着腰费力地打扫客厅,嘴裏「呼呼」地直
喷酒气。杨豔琴也不例外,她乜斜着醉眼朝着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雷大安看了
一眼,跟秀姐嘟哝了声晚安,把无Jing打采的乐阳从椅子上拖起来。他被推着踉踉
跄跄地走出了客厅。
杨豔琴拉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领着他回到房间裏,在他的胸上轻轻一推,
他便趔趄了一下坐到了床上,软软地倒下去。
昏头涨脑的乐阳全身酥软,动弹不得,可是脑袋却格外的空明,他清晰感觉
到他的皮带被抽掉了,然后拉链被拉开,裤子和内裤被笨拙地拉到大腿上,胯间
那软塌塌的Yinjing被柔软的手指扶起来,最后被shi热的口腔含住了。
他还记得杨豔琴那粉红色的舌头,灵巧而柔软,虽然他看不到,但是那舌尖
在gui头上轻扫、点弹,带来的麻痒感如此清晰,像电流一般在他的全身蔓延开来。
rou棒渐渐地涨大起来,因爲它顶着她的喉咙深处,他听得到女人的喉咙发出的
「呃呃」声和「呼呼」的鼻息声。
当口腔离开了他的rou棒,乐阳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空虚。衬衫最下面那颗
钮扣被女人解开了,然后是倒数第二颗……一直往上,直到他结实的胸脯完全裸
露在了空气中。女人的火热的舌头再次归来,隻是没有光临那寂寞的神经管束,
而是贴住了他摊开的手掌轻轻地用牙齿齧咬他的掌心,用舌头舔了他的手腕。女
人的手像游蛇一样从下面鑽到胸脯上来,抓住乐阳衣领往两边掀开,女人那张红
扑扑的脸蛋儿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因醉酒而狂野的眼神,就像母狼的眸子裏射
出的光。她抓住他的肱二头肌,舔他的喉咙,舔他的锁骨,舔他的手肘内侧……
他血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蓬松的头颅在他的胸前滚来滚去,嘴唇贴着他
的肌肤从这边移动到那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脖颈间,痒酥酥的感觉让他神魂
飞荡。他无法控制她,任由她享用,胯间那巨大的勃起使他感到不舒服,甚至有
些微微地发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伸出舌头来舔舔干燥的嘴唇,把口腔裏满溢
的唾ye强行咽下去。
女人呢呢喃喃地呻yin着,捧着他的脸吻了下来,把shi软糯滑的舌头探入他的
口中,肆意地搅动他的唾ye,把他的舌头卷起来含在口中贪婪地吮咂着,彷佛他
是一瓶醇香的美酒。
抓住他的乐阳的胳膊的手松开了,女人从他身上直起身子来,开始把身上的
长裙从头上脱下来。也许是因爲喝醉了的关系,今晚的杨豔琴看起来格外的美,
尤其是他看到她的ru房的时候:一对浑圆饱满的ru房在胸口崛起,顶端点缀着两
枚骄傲的ru头,床头灯的光在上面跳跃着变幻不定,他使劲儿地瞪大了眼睛,试
图确认这近于完美的ru房是不是真实的——当他意识到他的眼光已经不在可靠,
便放弃了这可笑的尝试。原本摊开的酸软无力的手似乎也受不了这两团漂亮的东
西的诱惑,颤抖着从床上抬起来了向她的胸前伸去,捧着了她的ru房,温热的ru
房使手掌的感觉敏锐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