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gui头,痒酥酥地让乐阳禁不住痉挛起来。
女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身子也渐渐松弛下来,失掉了原有的僵硬,变得松
松软软的活络起来。当乐阳把蒲扇大的手掌攀上了其中一隻饱满的ru房开始揉动
起来的时候,前面的呼吸声明显地杂乱起来,开始发出轻轻地呵着气,喘息起来。
手掌陷在女人的软软的rou中,就像陷进了温暖的泥潭裏拔不起来似的,被紧紧地
粘附着。随着手掌上力度的加大,随着揉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女人开始呻yin起来,
「嗯喔」「嗯喔」的声音欢快而放浪,ru尖硬硬地贴着手心,rou球变得越来越热,
变得越来越饱满,就快要把整隻手掌弹开来了。
让乐阳感到万分难耐的是下面,那团长着糙糙的短毛的rou丘灵活地在gui头上
蹭来蹭去,早已变得chao乎乎了,gui头不时陷入shi哒哒的裂隙中,擦刮着边上的rou
瓣,随着tun部不安分的扭动,又被拖动着脱落出来。
「嘻呀,嘻呀……」女人娇喘着,「好了……好了,可以进来了,痒得人受
……受不了啦!」她荡声喃喃地要求,rouxue裏面奇痒难耐,她需要男人的rou棒,
插进来狠狠地捣弄她的saoxue,来给她的saoxue止痒。
乐阳把放在ru房上的手缩回来,提着被子的上沿看看下面,那硕大gui头在昏
暗的微光中闪闪发亮,一股热气溷合着浓烈的麝香的扑鼻而来——那是雄性独有
的味道,其中夹杂着澹澹的腥香的sao味,那是涂在gui头上的yInye散发出来,也有
可能是女人大腿根部窜上来的,或者两者都有——这是雌性独有的气息,散播着
求欢的电波密码。他也一刻也等不了了,手插到女人的大腿中间,把她上面的大
腿拦在前臂上,往上抬起来,挺着tun部朝着张开了的大腿根部戳过去,由于被丰
满的tun部遮挡着视线,从后面看不到洞xue的位置,这样惶急地刺杀扑了个空,擦
着rou缝的边儿冲到前面去了。前面女人的呻yin声止住了,也在焦急地等待着,乐
阳吸了一口气,把腿部往后退了退,又重新贴上去,在水涟涟的rou团上来回戳动,
有好几次都成功地陷入了rou瓣之中,可是最终也斜斜地滑开了。
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可是他从来没有遭遇过的情况。他懊恼地准备把抬着女
人大腿的那隻手松开来——换个姿势也许就好了,他想。正当他要把tun部退回来
的时候,那根长长的棒子却被女人牢牢地抓住了。没有了他的手作支撑,那条被
抬起来的大腿还在半空裏悬着,把被子顶得高高地隆起来。乐阳把手一挥,被子
「呼啦啦」地被掀到了床脚,没有了被子的遮蔽,女人赤条条的身子就像白花花
的卷曲的瓷娃娃,在清晨明亮的光线中泛着迷人的光辉。女人白花花的大腿在半
空裏跷着,摇摇欲坠,他连忙重新揽住,任由女人牵着他的命根子往那shi漉漉的
rou团中塞。
在女人灵巧的手掌的协助下,rou棒准确地挤开shi漉漉的缝隙,成功地陷入了
热乎乎的xue口裏,xue口就像一个rou环牢牢地嵌住了gui头的冠状边沿。乐阳感觉得
到那口子正在紧缩着,裏面热烘烘的,就像一间开着暖气的小房间,房间的四壁
埋藏着无数细小的管道,裏面流淌着情欲的暗流。
「我要,要……」女人把握着rou棒手松开,急切地叫唤着,一边把大腿往上
伸了伸,xue口大大地展开了。
乐阳扳着女人大腿,勐地一挺腰,伴随着女人「啊——」地一声嚎叫,长长
的rou棒沿着充分润滑了的xue道,有力地没入暖洋洋的rou腔裏面。原来杨豔琴的xue
口虽然窄小,裏面却别有天地,满满的yIn水都被禁锢在裏面,裏面俨然成了一个
小小的温暖的海洋,棒身不时地被颤动的rou壁亲吻着,这种感觉新鲜而又奇妙,
所以他并没有马不停蹄地开始抽插,而是沉醉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种温暖体
贴的感觉。
女人却有些沉不住气了,摇头摆尾地乱动起来,「日啊,日……裏面好痒…
…好痒……」她气喘吁吁地凹着腰把头扭过来,男人便含住她的舌头吮咂,发出
「啧啧」的声音。
乐阳把rou棒往后缓缓地抽出来,直到退到隻留一个gui头在裏面的时候,又
「吱熘」一声直撞进去,女人「呜啊」一声喊,摇着头把眉头皱起来,「轻些!
轻些!」她颤声哀告着。
「你不是喜欢日么?我这就狠狠地日你,日烂你的sao逼!」他不理会女人的
央求,一隻手从女人的脖颈下面穿过,环过来勒住女人的脖子,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