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这个……」
看得出来他有些醉了。
「你们可不知道,这个大骗子,他骗我呢……」秀姐不顾他的反应,自顾自
地往下说,「说了好几年哩!处男是那样的么,别以爲老娘不知道!」
雷大安害怕了,连忙伸出双掌来往前一推,央求她不要说下去,「孩子们都
在哩!不要胡说好不好,都老夫老妻的了。」水儿笑得最厉害,不停地揉着小肚
子。秀姐便打住了,往最小的那个孩子碗裏夹菜。
快要吃完的时候,雷大安悄悄地凑到乐阳的耳边来,满口的酒气,「你了解
女人,你知道,」他低声说,瞟了瞟他老婆,「千万别对女人说她们不相信的话,
女人会一辈子记着的,我保证。」乐阳在心底裏深表赞同。
吃完饭后,三个小孩又缠着乐阳在客厅裏玩,杨豔琴到那边的屋子裏去照看
小孩,频频地走回客厅门口来,每次看见乐阳和孩子们正玩得不亦乐乎。最后,
她终于忍不住了,朝着客厅裏的所有人喊一声「睡觉啦!」,红着脸蛋儿急急地
走了。
「快去吧!快去吧!人家都等不及了哩。」水儿「咯咯'地笑起来,她笑起
来的时候白白的一排牙齿从性感的唇瓣中露出来,真好看。何水儿已经换了一身
豔丽的彩色条纹裙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要出门去到天桥下去」干活「了。
乐阳和孩子们道了晚安,和水儿一前一后地走出来。水儿走在前面,把那丰
满tun部摇得人心都荡开了去。走廊上空无一人,乐阳朝着的房间走了几步,忽然
转身小跑了几步,追上和他反方向正要去开门的水儿,在那软软的屁股rou上捏了
一把。水儿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突突」地跑回来了,隻听见走廊那头小声地
低声骂道:「作死!」
乐阳「突突」跑进卧室裏来,飞快地把门关上,女人已经关了吊灯,把床头
灯开着,赤条条地陷在床裏等他着了。他的心还在「砰砰」地跳,「有人追你么?
这么急叉叉的,我还以爲你要陪孩子们玩一晚上呢,长不大的男人!」乐阳走到
床边来的时候,女人嗔怨地说,顾盼之间自有一种柔媚。
看着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彷佛白玉做成的凋塑一样,尤
其身上那些浮凸的曼妙曲线让他不自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一对硕大而饱满的ru
房,像莲藕一般修长而结实的双腿,面团一般挺翘浑圆的tun部。刚才冒险在水儿
的tun上捏了一把,手掌上还残留着那种动人心魄的软绵绵的触感,此刻乐阳的心
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跳得更加厉害了。
一切都像昨晚的样子,还是难闻化妆品味和尿sao味,老旧的木床,以及那崭
新的婴儿床中央熟睡的婴儿。但是有了女人灼灼生辉的rou体,一切都不那么重要
了,一切都是崭新而充满魅力的。乐阳坐到床上去,把邪恶的眼睛凝视着她,血
ye在血管中奔涌着,都在不断升温,全身燥热起来,有欲望的魔鬼在心中嘶吼。
透过她的瞳孔,他看到了女人炽热而yIn荡的欲望,那瞳孔射出来的光彷佛带有神
奇的魔力,让他的脑袋「嗡嗡」直响,让他感觉到天地在旋转。
「你在我身边,让我感觉很安全。」女人幽幽地说,好像这句话她想了很久
似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懂我的意思吗?」
乐阳隻是不停地点头,却一句话也说出来,心裏涌动着巨大的感激,没有任
何一个女人会像这样,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就算是温妮也做不到,或者
可以说刚好相反。
「看来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啊!」女人看了看他说。乐阳正弯下腰去,在床
下笨拙地脱鞋子。
「嗯?就是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对,是这样的么?」他把鞋子放好,
直起身来不解地说。
「对啊,」女人点点头说,「可是……你却没有这样做,比如,你可以把我
当成你的女仆,或者是母狗……随便什么都可以,总之,我是你的,你可以随意
地蹂躏……」
「什么?」乐阳简直不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女仆……母狗……蹂躏……?」
这些字眼在他听来是多么的惊心。
「你白天不是也叫我母狗?……难道你没听说过SM?」杨豔琴的眼睛瞪得
老大,像是不相信外星人来到了地球上的样子,「现在都流行这个,唉,怎么跟
你说呢,就是你让想尽一切办法,让我越羞耻,使我越痛,我就越兴奋,越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