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你可惜天灯……你崇拜老祖啊?”这都快死的人了,居然还能这么舔……
敏感的骚心被龟头来回碾压肏弄,疯狂的快感让叶敬酒同失禁了般直往外喷水,师尊的鸡巴抵着汹涌的淫水凶悍地朝里硬顶,柔嫩敏感的宫颈口顿时被肏进去一个肉冠。
男人的鸡巴抵着夹紧的骚逼朝外抽出时,少年自喉咙溢出哭腔,被堵在甬道里的骚水蓦地从逼口缝隙往外喷出,对着男人的鸡巴不停喷水。他女穴前端的阴蒂根部完全肿胀充血,在阴道高潮时阴蒂也跳个不停,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跟着骚逼一齐高潮了。
溯斋阁顶层的屏障并不对燕淩卿起效,是而他刚穿过屏障,耳边霎时响起了一片令人面容耳热的呻吟淫语。
要被鸡巴肏化了……
好似师尊和小师弟才是真正的道侣,而非有违人伦。
“是啊,可惜了这天灯,以往自溯斋阁顶楼飘落,那场面可真是让人目不暇接,美不胜收啊!”
这浪荡不堪的姿势让燕淩卿清晰地看到小师弟原本白皙平坦的肚皮被肏出一个椭圆形的形状,师尊肏得很深,想来已经把小师弟的子宫肏得一塌糊涂了。
燕淩卿:“……”
小美人用力抓住身下的软垫,颤颤巍巍地缩紧骚逼,将肏进他子宫的鸡巴用力夹紧。男人一手掐着他的腰,另只手抬起他颤个不停的大腿根,像是小狗撒尿一般,将他们的媾合处尽数暴露在月光下。
“呜……”
燕淩卿深吸了一口气,他闭眼,又睁开,眼眸漆黑,嘴巴抿得很紧,朝那对不知廉耻的师徒走去。
“奇怪,祭月节已至,溯斋阁顶楼怎么还没点天灯?”
这波快感还未待他回味,他眼睛猛地睁大,感受到男人的阴茎再次肏进仍在高潮抽搐的女穴,“师尊,呃——唔……别,太、太爽了、会去的——”
这样才能延缓男人给他带来的疯狂快感。
“那是!我当年刚修仙可就听说过老祖的威名了!人妖两族大战,他老人家手起刀落,就将妖皇的人头拿下。谁不喊声威风!我这辈子的遗愿都是都想跟他打声招呼……”
无非必然有一个会被忽略罢了。
腹部猛地一酸,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快感疯狂向四肢蔓延,大脑的多巴胺一瞬间上涨到极致。叶敬酒身体一僵,被师尊堵住的逼口用力缩紧青筋虬结的狰狞鸡巴,两片小阴唇满是黏腻的白液,下一刻,他全身绷紧到了极致,背部的肩胛骨用力内扣,就连雪白的脖颈都因绷紧显得僵硬——
男人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叶敬酒只觉得屁股猛然一痛,师尊沙哑着声音道:“夹紧。”
三个人的世界?怎么可能。
——
正掐
总是这样。
“老祖来幻月境了?!这事我居然不知道!唉……既是这样,那他老人家应是施了障眼法,不喜旁人目光。可惜了……”
“诶,话可别这么说!你且想想咱们生平可是第一次同岑澜老祖离得那么近,要是让外人知道,那可是大有脸面的事情!”
竟然就在溯斋阁顶楼做这种事……
而这个倒霉蛋只会是他。
“……”
“唔……师尊,肚子好酸、子宫好酸……”
“啊啊——要去了——”
“……哈……”
外界锣鼓喧嚣,随着一声沉钟,祭月节已然到来。璀璨的烟火闪耀整个夜空,与圆月相平的溯斋阁,半轮圆月被阁楼掩映,注视着一隅的交合。
虽然早就知道师尊的崇拜者遍布九州各地,但修仙者多为内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感情如此外露。
叶敬酒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大脑皮层的酥麻感仍在蔓延。他屁股仍对着师尊撅着,漂亮的阴茎被男人肏得射了一地,射在自己跪着的软垫上,名贵的软垫全然成了淫液和精水的容器。
他生理性地滚动喉咙,放眼望去时,看到小师弟正趴在软垫上,两只手腕被师尊的大掌一手禁锢,少年的上半身被迫向后仰着,雪白柔软的奶子在空中不停晃动,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细长白皙的右腿则被师尊揽着,激烈媾合溅水的地方恰好对准他的视线,淫靡狼藉。小师弟整张脸红扑扑的,人也晕乎乎的,哼哼唧唧着说着脸红心跳的床话,整个人仿佛被师尊肏得全然失去了理智,显得傻兮兮的。
他咬紧唇瓣,泪珠在眼眶打滑,师尊完全不听他求饶,粗壮的性器拓宽红肿的甬道,龟头向着少年的宫颈开拓。不过掐着少年的腰用力一顶,狰狞的鸡巴轻易破开柔嫩的宫颈,肏进了娇嫩的子宫。
燕淩卿踩着青莲会溯斋阁时,凑巧听到其他楼阁的对话。他回头看,看见两个道友正眼巴巴地望着溯斋阁,其中一人的眼中充满了崇拜与向往。
“听说岑澜老祖亲临幻月境,应该就被安排在顶楼,许是他老人家不喜欢太热闹。你瞧,以往从这看溯斋阁顶楼,怎么说也能看清个七七八八。今夜望过去,便只觉得一片模糊,看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