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
森哥涨红着脸,怒不可遏地冲过来,抓住宗保的衣领。宗保看到思念的人,本来有点喜出望外,被抓住衣领时,顿时察觉气氛不对劲。他赶紧说道:
「森哥,你先让我开门进去,免得吵到邻居…」
森哥这时才放松宗保的领子,跟着宗保爬楼梯到三楼。宗保关好门後,森哥马上欺上来,紧紧抱着宗保不放。
「我整天带着女儿逛,心里头却想着你。晚上九点回到家,我迫不及待打手机给你,你却关机。打了好几次都不通,我担心你做傻事,对我老婆撒个谎,开车来你这边探视,结果你竟然不在家!」
「你把我勒得很不舒服!森哥!」
「你说!你到底跑去那儿?」
「放开我!」
宗保死命挣扎,森哥才放手。
「你这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多麽担心你?我好几天都没时间陪你,你会不会想不开?」
宗保听到森哥的话,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他明白自己被冷落,忧的是,他竟然这样不了解自己的个性。再困难的苦都熬过,做为一个同志,都具有强韧的求生慾,不会因为爱而自杀。
「我只是跟朋友出去喝咖啡罢了。」
「那为什麽关机?」
「大概手机没电了……」宗保随便撒个谎,蒙混过去。
「过来我身边!」森哥朝他招手。
「干嘛?」宗保走了过去,森哥再度抱住宗保,饥渴地吻向他,一次又一次。
「我好想你喔!今天一整天跟着我老婆,她只会讲一些五四三的无聊事,她越讲我就越想你,想到整根老二都硬梆梆,顶着裤裆好难受,你要怎麽赔偿?」
「森哥,你在撒娇,对不对?」
「你真聪明!就爱你这麽聪明!」
他把宗保推向床舖,抱着、吻着、搂着。然後连鞋子也不脱,直接把宗保的双脚抬高,把宗保的牛仔裤、内裤褪到膝盖处,露出宗保浑圆结实的屁股。
他抹了一些润滑剂在手上,就这麽直接擦在宗保的菊xue四周。
「森哥……你也太猴急了吧?我才刚回到家……」
「管你的!我已经憋不住了!」
森哥连衣服都懒得脱,直接拉开裤档,掏出rou棍,就往宗保嫩xue插入。虽然已经被插过无数次,宗保还是忍不住痛得哀号。
「太快了啦!森哥!好痛!」
那头猛兽根本已经耳聋,听不见宗保的声音。他又猛又急地进攻,还喘息个不停。屁股一直抖动,粗壮的双臂不断剧烈摇晃宗保的身体,好让他火热的阳具像铁鎚一样一直深入宗保的身体。
那刚开始的微疼,渐渐转变成轻微的快感。宗保觉得浑身燥热,森哥的衬衫也被汗水浸透,额头的汗水都滴到宗保的衣服。
「森哥……停一下!让我把衣服跟裤子脱掉好吗?」
森哥一边抽插,一边把宗保鞋子脱掉,然後把脱了一半的牛仔裤拉开,底下的粗屌还继续推送。
宗保自行把衬衫的纽扣解开,脱掉那沾满汗水的上衣。森哥这时把宗保抱起来,用他粗壮的手臂抱紧宗保的双腿,让宗保的屁股完全展开,让他的屌可以更轻易地进入宗保的体内。
森哥抱紧宗保,站着用力干,宗保完全没有意识,只感觉到全身只剩下屁眼是活着。它一直燃烧……炙热地燃烧,直到一股岩浆爆发,射入他体内,热气充满直肠。
森哥这才把宗保放下来,摊在床铺,整个人压在宗保身上。他头低下来,紧挨着宗保的耳际,宗保听到这男人像跑完百米竞赛般喘气,呼着在他的耳垂,彻底得到宣泄的满足。
宗保抱着这热气腾腾的男人,轻声问他:
「你爱我吗?」
那男人点点头。
「会爱我一辈子吗?」
「嗯。」还是点点头。
宗保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好凄凉。
只有射完Jing,得到满足罢了。
真的爱吗?
满足过後还认帐吗?
性的目的达到後,男人的话,能相信吗?
森哥坐了起来,领带歪了,衬衫也shi。老二垂在裤档外面,gui头还滴着未流乾的Jingye。
宗保拿起旁边的抽取式卫生纸,帮他把那几滴汁ye擦乾,然後把他肥软的粗屌收进裤档,拉上拉链。
森哥把手指上一个戒指拔下来,套在宗保的左手无名指。
「这是我母亲生前送给我的金戒指,上面刻满六字大明咒。它可以避邪,保平安。」
宗保仔细看那戒指,确实刻着看不懂的梵文,还点缀几棵红宝石。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森哥环抱宗保,额头靠着宗保的胸膛。
「我不能给你名份,但是,我对你的爱,胜过任何金银珠宝。只要你看到手上的戒指,你就该相信我所言不假。」
宗保抚触那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