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接下来那几天,除了上班时间见得着面,寒暄几句,一下了班,森哥便迫不及待地飞奔到停车厂开车,回家去陪宝贝女儿。
宗保透过落地窗,看着森哥踩着轻快的步伐经过一楼柜台,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涩。
他终究要回到老婆与女儿身边,那才是他真正的世界。遗留宗保在玻璃的另一边,守着寒冷的冬季。
到了周五,森哥临走前对宗保说:
「明天我答应眉眉,要带她去儿童乐园,可能很晚才会回来,你一个人在家要乖乖地喔。」
宗保笑着说:
「眉眉应该会很高兴,你们好好去玩吧!」
森哥伸手摸了宗保的屁股,然後微笑地走向一楼的停车厂。宗保收起笑容,在心里骂自己一句:烂好人!装得好像很体贴,很善解人意,其实心里根本在淌血。
以前每个礼拜至少有两天跟着森哥到处拜访客户,或到外地出差,自从眉眉生那场大病後,森哥都把拜访客户的工作丢给他,说日後会补偿他,恐怕是空头支票吧?
他已经抓住宗保的弱点,知道宗保真心爱他,所以可以先摆在一旁,不用担心他抗议。
宗保讨厌这样的自己,被森哥用情感勒索自己,予取予求。都快失去自由,没有被疼惜的权利。
周六一整天,宗保上网跟朋友MSN,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晚上朋友约去红楼喝咖啡聊是非,他也是心不在焉。
小张带了一个新朋友来跟他认识,是个30几岁的青年,长得很体面,小张说他是宗保最喜欢的类型,吩咐他要好好认识一下。
「我叫阿隆,你呢?」
「我叫宗保。」
「你体格不错,有去健身房练吗?」
「没有,我跑业务,那有时间。」
「很好,我也不喜欢健身房养出来的饲料鸡,我喜欢你这种天生好体格的放山鸡。」
宗保看着阿隆,觉得从他嘴巴说出来话,跟他的绅士穿着好不搭配。才第一次见面,就讲什麽鸡不鸡,很冷的笑话。
「等会儿你有别的约吗?」阿隆问。
「没有,我今天放假。」
「要不要到我住的地方?」
阿隆牵着宗保的手离开红楼,宗保像鬼迷心窍边跟着他走。
「不骑摩托车吗?我的摩托车停在西门町附近……」
阿隆微笑道:
「我住中山国中站附近,坐捷运比较快。摩托车先停这里吧。」
到了阿隆的住处,十几坪的套房,布置得很雅致。床上乱放一堆衣物,阿隆一进门看到屋子有点凌乱,不好意思地说:「等我一下,我整理房间……」
宗保只好静静地坐在床沿,掏出手机,看森哥有没有打电话来。
「你在等谁的电话吗?」
「嗯,我在等一个已婚男子的电话。」宗保不想隐瞒,所以很坦白。
阿隆伸出手把宗保手上的手机关机:「既然是已经结婚的男人,就不必等了。」
宗保疑惑地看他,阿隆说道:
「在同志的世界里,有三种人绝对碰不得。第一种是bi,双性恋者,他男的行,女的也行。」
「第二种是天菜,你若想要跟他白头偕老,得过关斩将杀小三。」
「第三种最危险的就是已婚男子,他出来觅食是雄性动物的本能,可是一旦猎物开始哭闹、纠缠,他会快速闪躲,再去找下一个更乖顺的猎物。」
「喔……你很能言善道嘛!」
他把宗保推倒,宗保乖顺地躺在床舖上,任由他摆布。阿隆解开宗保上衣的纽扣,露出宗保结实的胸膛。
「你的皮肤好光滑,有保养喔……」
阿隆继续打开宗保的皮扣,拉开裤档的拉链,然後扯下宗保的牛仔裤。隔着内裤,揉搓他的老二。直到宗保的阳具明显变硬,阿隆才脱掉他的内裤,握住已经昂首勃起的粗屌。
「满粗的屌……跟那个已婚男子在一起,你是当壹还是当零?」
「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生气了?」
宗保沉默不语,阿隆只好继续帮宗保口交。
他很用心地舔着宗保的gui头、包皮与马眼、睾丸,宗保闭上眼睛,享受那柔和的刺激,并发出淡淡的呻yin。
阿隆舔了下面,接着舔宗保的ru头。本来没什麽生气的ru头,在不断的濡沫中,也绷紧地竖起来。那苏麻的电流,传导到宗保体内的神经,整个人都醉醺醺。
阿隆这才直起身子,跨坐在宗保的腰际,把自己的上衣脱掉,说道:
「等我们做完了,相信你再也不会怀念那个已婚男子。」
宗保有点愣住: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就算你性能力再怎麽好,我不爱你,是事实。我只求一个发泄!别一副什麽都懂的样子!」
阿隆发觉自己说错话,但他不甘示弱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