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让全身都传来阵阵胀麻和热意的羞耻并没有褪去——反倒还在奥尼恩斯的注视之下变得更盛,蒸得游景澄整个人都仿佛深处云端,连手脚和呼吸都是软的。
就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他顺着奥尼恩斯的意思,将双腿分得更开,含着玉具的rouxue也不自觉地夹缩起来,带动内里的媚rou一下、一下地蠕动绞滚,一点点地把那覆上了一层yInye的事物给推了出来。
并没有任何多余纹路的玉质阳具光滑而粗沉,在那艳红xuerou的推绞之下,裹挟着好似永远不会枯竭的sao黏汁ye,缓缓地往外滑出。埋在体内的那一截硬物随着长度的减少,一点点地往上顶翘,顶端那最为硕大的部分紧紧地贴着内壁往外刮蹭,带起无法忍受的酸麻胀痒,刺激得游景澄腿根紧绷,连小腹都抑制不住地细微痉挛。
——而这种感受,在那坚硬的冠头勾着xue口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奥尼恩斯、大人……嗯……啊啊、我……呜、帮我……哈……”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地把最后的gui头部分给挤出去,反倒把自己又逼上了一个小高chao,游景澄哭得连睫毛都被粘成了一束一束的,抽噎着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泣音,“……难受、呜……弄……哈啊、弄不出来……”
“只差一点了,”然而,奥尼恩斯却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哄孩子似的放软了语气,“景澄再努力一下……好吗?”
——要是真有这么容易就弄出来,他就不会一直等到这个家伙过来了。
游景澄张口想要骂人,但从唇齿间溢出的,却是软黏sao媚到了极点的哭音。
“不好、嗯……哈啊……受不了、啊、奥尼恩斯大人……呜……”带着点急切地去亲身前的人的下巴和嘴唇,游景澄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粼粼的水光显现出一种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shi软和靡艳,“求、啊……求你……呜、帮我……哈啊……帮、唔、嗯呃……”断续的哀求被压上来的唇舌堵回了喉咙里,搅弄成sao浪yIn靡的哭喘和呻yin。
“如果我帮了你,”一只手抚去游景澄唇边溢出的唾ye,奥尼恩斯缓缓顶胯,将那根即将被挤出bi口的玉具给推了回去,“……景澄会给我什么回报?”
被那阵因为角度和力道而显得格外难捱的快感给弄得一阵喘yin,游景澄茫然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对面前的人做出了回应:“什么、都……啊……只要是、奥尼恩斯大人想……想要的、嗯……什么都给……哈啊……”
仿佛一只在等这句话一样,奥尼恩斯低声笑了起来:“说你喜欢我,”他蹭了蹭游景澄的鼻尖,“说你会留在这里……”又亲了下游景澄的嘴唇,“……说你不会再跟贺宇洲离开。”
贺宇洲……?
某个无比熟悉的名字触及到了脑中的某个部位,游景澄微微张开双唇,显露出几分愣怔。
在这段时间里,他还真的都没怎么想起过这个人。
奥尼恩斯总是不给他进行任何思考的闲暇是一个原因,确实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是另一个——说起来,那个家伙既然有和奥尼恩斯正面谈判的能力,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就这么被弄死吧?
只要事情不会发展到这种最糟糕的状况,游景澄就觉得没什么需要在意的。
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甚至连必需品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再怎么悲伤难过,时间总会慢慢地把一些东西掩盖埋藏,最后只剩下一点留待事后怀念的残骸。
仅此而已。
下颌上传来的疼痛拉回了游景澄有些跑远的思绪。他的沉默,显然被奥尼恩斯误会成了另一种意思。
“景澄不想说吗?”手上的力道很快就松了下来,奥尼恩斯放轻了声音,温柔地擦干游景澄眼角的泪水。
“我、唔……哈嗯、呃……”游景澄才刚说了一个字,就再次被堵住了双唇,猛烈而不知节制地索取侵犯,连胸口都传来窒息似的疼痛。他呜咽着,想要将剩下的内容说完,面前的人却一点要给他这个机会的意思都没有,将他的每一个音节都拨成甜腻的媚yin,无法拼凑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
“呃、啊……!”被齐根埋进rouxue里的玉棒一口气被抽了出来,游景澄仰起头,嗓子眼里的叫声还没发出,更为滚烫粗硕的事物就插了进来,堵塞得他尚未来得及体味空虚滋味的bi道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剩下。
连片刻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留给游景澄,奥尼恩斯摆动腰胯,凶猛地在他的体内挺耸起来。硕长粗硬的rou棒每一下都齐根捅入,狠狠地撞上bi道尽头紧闭的小口,强硬而粗暴地带起一阵阵逼得人发疯的电流,逼得游景澄连腰肢都难以自制地往后弯折,在过度的紧绷下细微地颤抖抽搐。
先前脑子里的想法一瞬间就被席卷上来的浪chao给冲散了开去,游景澄胡乱地扭动腰tun,去迎合奥尼恩斯无比猛烈的Cao弄,原本踩在桌沿的足尖也在交媾挺送之间滑落下去,借力似的勾在奥尼恩斯的腰后,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抵在桌面,支撑着自己发软yIn贱的身体。
“好棒、嗯……好深、哈啊、奥尼恩斯大人……呜……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