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热sao黏的汁水一股脑儿地喷溅在大狗胯间的毛丛上,复又从上面滴滴答答地落下,滴在游景澄张开的两条腿的内侧,带起难言的细微的牵坠濡shi触感。
意识被这一下子攀得太高的快感冲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游景澄怔怔地张着口,听着周围落入耳中的诸如“sao货”、“荡妇”之类的词,只觉得那张被狗鸡巴撑开的sao嘴酸胀sao痒得不行,恨不得那些此刻正用唇舌议论自己、用视线jianyIn自己的人,轮流把他们的鸡巴插进来,如他们此时所说的那样,把他干成一只只会哭叫着吃鸡巴的sao母狗,一个除了挨Cao什么都不会的鸡巴套子。
等这只狗Cao完……他们会这么做吗?
被心中的想象激得浑身发热发麻,游景澄甚至不等身上那股高chao之后的绵软脱力感过去,就主动地曲起膝,拿足尖轻轻地勾着身上大犬的后肢,摆出最适合cao弄的姿势。
——而这只没有灵智的野兽,本来也没有多少耐心。
一直顶到了子宫最深处的鸡巴往外拔了出去,太过粗勃坚硬的rou具在从宫口退出时,磨得那娇嫩的小口一阵刺疼发痒,像在拿羽毛之类柔软的东西去搔结了痂的伤口,在那原本就难耐的疼和痒之上,又加了一更加难耐的、逼得人发疯的快感。
游景澄忍不住呻yin出来,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紧紧地绷起,连大腿内侧都抑制不住地细微颤抖,那张被强硬地撑成一个圆洞的rou口更是一副濒临极限的模样,只承受不住地抽颤,连那一圈艳色的软rou都被拉扯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裂开来,从中流出温热的鲜血。两边的大小rou唇颤颤地贴在那太过巨大的rou具上,顶端的那一颗小巧rou豆更是被拉扯得变形,在那贱xue无意识的夹缩中可怜地发抖。
“哈啊……好粗、嗯……”好似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yInxue被烫热硬胀的事物撑满的感受,着实舒爽到让游景澄感到头皮发麻,但这公狗胯下巨物的尺寸实在有点太过可怖,分明已经Cao到了他身体的最里面,却仍旧有不短的一截露在外面,而那与之相称的粗勃程度,更是令那张不久前才被尽情开拓过的rou逼,都传来难以承受的酸胀感,“……呜……不行、啊、吃不下……呃、太、哈……太粗了……呜……”
但压在他身上的这只野兽,却显然不可能听得懂他的意思。
更别说这个双性sao货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yIn贱地抬高屁股,扭着腰无比急切地想要把那根插在xue中的rou棒吞入。
游景澄知道在米凯尔的面前,自己应该要收敛一点,维护一下自己懵懂不知情滋味的人设——但同样也正是因为在这样一个早已经熟悉的人的注视下,他的情绪和身体都更为亢奋,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这种知晓自己的名字、身份、来历的人——和那些坐在台下关上演出的陌生角色,完全不一样。
游景澄哀哀地喘yin着,更加用力地抱紧公犬伏低的身体,sao浪地挺送腰胯,在狗Yinjing捅插进来的时候无比主动地迎上去,让那根丝毫不知怜惜的凶悍器具更狠更深地撞进自己酸胀发麻的子宫,带起将人的神智都吞噬的剧烈快感。
而身下雌兽的配合,让这只公狗变得更加亢奋,从喉咙里发出明显有别于威吓的低吼,紧接着他那结实有力的胯部挺得更快更凶,带着那根粗屌无比深重地在游景澄shi嫩的娇xue当中抽插起来。
兽类的rou屌和普通人类男性的阳具有着明显的不同,艳丽鲜红的柱身表面触感十分的滑腻shi润,在擦过sao敏的内壁时甚至没法起到任何舒缓那上面酸痒的作用,反倒将那种空虚推得更高——可偏偏那上面却又盘布生长着丑陋粗壮,凹凸不平的不规则rou纹,紧跟在那shi滑的触感之后勾出更为强烈汹涌的舒爽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游景澄被巨屌填得满满当当、不剩一丝空隙的xue径。
“……呃、嗯……哈啊……太深了、呜……Cao、Cao进……哈啊……不……”那Jing悍的玩意儿每一回都不留丝毫余地地捅插到游景澄身体的最深处,再不做任何停顿地往外抽出,磨得那xue道内里的媚rou无尽翻滚抽搐,两瓣shi腻的rou唇被带得往外翻敞,露出那卖力地包裹紧缚着公犬rou柱的rou嘴洞口,游景澄哭叫着,呻yin着,面颊眼尾很快就晕开了一层艳色的薄红,被Cao弄得shi滑泥泞的rou口更加用力地抽绞夹吮,yIn贱而不知餍足地持续拉拽着那能够给他带来无尽快感的滚烫巨物。
——要是这公狗能够说话,此刻肯定也和周围那些眼睁睁地看着这场jianyIn的人一样,一口一个“sao货”、“荡妇”地羞辱,然后再更加不留情面地将他这天生就该伺候公兽鸡巴的rou逼给捣穿jian烂,跟痴傻似的只能不停地流着水,成为一个最为服帖的鸡巴套子。
游景澄能够感受到周围的人落在自己被公狗压在身下的身体、自己被犬jingjianyIn的rou逼上的视线——而这其中,属于米凯尔的视线格外的凝实滚烫,游景澄甚至不需要回过头去确认,就能知道对方在看自己的哪里。
好棒。
“唔、啊啊……”
好爽。
“……嗯、不行了……要Cao坏了、啊啊……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