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有生之年,自己竟然会上了亲侄女?
而且亲侄女竟然被自己的父亲给上过了?
公孙言惟彻底被自己的认知给震惊了!
他大惊失色地望着娇娇,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半响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娇娇还保持着先前环着他的姿态,藕臂勾着他的脖子,将饱满地ru房贴在了公孙言惟赤裸地胸膛上,修长地大腿稍稍勾着他的tun部,好防止不从石壁上滑下来,可这般地姿势势必会将娇嫩细腻地小xue一五一十地对准在他的兄弟上。
她青丝披散,半是懵懂半是羞怯地望着他,水灵灵地眼睛在黑暗地石洞里隐隐闪着波光,娇艳红润地小唇微微张开,似是在做出无声地邀请。
公孙言惟问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娇娇问:你是谁?
我是你叔父。
叔父。她轻声复述了一遍。
你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么?
娇娇小脸微微转红,点了点小脑袋,轻声道:治病。
治病?公孙言惟止不住提高了嗓音反问。
治病。娇娇的声音更加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红润地小脸愈加艳丽多彩了起来,你生病了。
公孙言惟问:我生什么病?
娇娇偷偷撇了他下面一眼,又羞怯地望着他几瞬,这里变得很大很肿,需要治病。
公孙言惟难以置信地询问道:谁同你讲这里变大变肿便是生病了?你又该如何治?
用...用娇娇的小xue治。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将大腿稍稍撑开了一下,只要填进去,就会消肿哟。
公孙言惟彻底哑口无言,半响,才问:谁同你说的?你父亲?
娇娇轻轻点了点头,小小的nai音缓缓响起:阿爹病的很严重,每天都会变肿变大,很疼很疼地。说着她忧心的看着他的下面,小手轻轻摸了上去,捏了捏,叔叔也很疼吧。
疼个鸡巴,分明爽的要死!
公孙言惟下意识往后退,却忘记身上半挂着一副柔软娇嫩地躯体,他一后退,娇躯便会随着他的幅度贴过来,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软嫩香滑地触感。
公孙言惟可耻地感觉到,自己的兄弟在少女的安抚之中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大惊失色要抽身,却不料撞在身后的石壁上,身上的娇软少女也随机跟着闷哼一声,带着一丝撒娇地小nai音,叔叔。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娇娇也明显感受到手里软趴趴地物件开始逐渐变得肿胀起来。
她诧异地望着越来越粗大地rou棍,喃喃:叔叔病的好重噢。
公孙言惟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她:你下来。
娇娇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又轻轻捏了捏rou棍,敏感充血地rou棍在她娇小地掌心之间雀跃了几下,痛痛。
公孙言惟呼吸都开始不畅起来,他红着脸,粗着脖子,低声道:你下来。
娇娇听话地抽开手,从他身上离开,稳稳落在了地上,她稍稍转了身,将白皙光滑地背脊展露在了公孙言惟地视线里,双腿微微一张,缓缓摸向那根炙热如铁地rou棍,轻轻道:快进来,进来就不痛了。
说着便开始找准自己的小xue,稍一对准,便插了进去。
公孙言惟脑门上的密汗都冒了出来,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身处在水深火热地深渊之中,只要稍稍往前挪一寸,前方地道路即是天堂又是地狱。
他背负地起乱lun的罪名吗?
他惶恐地想。
可是rou棒上要命地快感正逐渐传递开来,shi润rouxue正开始规律性地收缩,紧紧包裹着rou棒,让他喘息不过来。
真的好想插啊。
插一插,就插一插吧。
他想着,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原始地欲望,拦腰扣着少女地蛮腰,开始疯狂进入了抽插之中。
娇娇没想到这一次公孙言惟竟如此疯狂,似乎活生生要将她拆散架了,速度疯癫不成魔,她差点就要被抽晕过去。
叔叔...叔叔
她呜呜咽咽地喊,破碎地声音声掩饰不住地从喉腔之中溢出。
她被抽插地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
公孙言惟疯一般地进攻着,只觉得rou棒正在一片汪洋shi润地温热沼泽之地,每一次深顶都能顶进炙热窄小地宫口里,那里有张小嘴正热情地含住它的东西,热情地做出一次又一次地邀请。
他再也忍受不住,顶着娇娇子宫,最后十几下抽插,rou棒跳动了起来,随机浓郁炙热地Jingye便碰洒了出来。
少女的蜜xue被喂了不知多少Jingye,此刻早已灌满,大把的Jingye从两人交合之处渐渐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娇娇被撞地眼冒金星,浑身早已软烂地不成样子,半撅着屁股,靠在石壁上,缓缓喘息着。
公孙言惟慢慢从致命地快感之中缓过神来,他爱怜地抱着娇娇的身子,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