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许我私自打开么。王上说这话的时候,可吓人了。”司南泊另一只手拔开玉簪,将玉冠摘下放在一侧的篮子里,如瀑墨发倾泻而下,散发着淡雅香气的发丝也被水雾濡湿披散肩头和身后。
“呀!”花泪吓了一跳,一扭头就撞上司南泊柔软饱满的胸肌,整个脸和司南泊的那双大奶撞了个结实。司南泊今晚动了武,浑身蒙着淡淡的红,精壮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着,两颗紫黑色的乳头早就硬了起来。
“孤还以为,司美人有隐疾,是个暴露狂呢。”花泪也不挣扎,只是偎在司南泊怀里扬着脸蛋瞧着司南泊冷峻的侧颜,月色疏朗,星辰零星,那银色光芒照耀着司南泊的脸颊,倒显得有几分孤冷了。
“解开吧,孤不是不通情理的昏君。”花泪扭过头,身子也跟着微微晃荡,他真的觉得小红楼的浴池太热了,快要把他热化。
细嫩的指尖抚摸到坚硬的金属,有些硌手,里面的东西已经硬了一些时候,只是乖巧地等待在笼子里,随着司南泊的呼吸,笼子也跟着小腹微微颤动着,花泪摸到了贞操器上挂着的钥匙。
司南泊的笑让他觉得很不安全,那是在打坏主意的邪笑。
扑通——扑通——他能用手指感受到司南泊狂躁的心跳。
“这样就看不到了。”
“摸摸我……”司南泊发骚地去抓花泪的小手,主动地让花泪细嫩的手指去爱抚他的胸肌和腿根,花泪脸蛋微微红起来,明明屁股才被这个坏蛋肏到塞得满满当当,这才一个时辰不到,司南泊怎么又要和他做了。
明明是个冷酷至极的掌权者,为何能拉下脸面做出这种下流的事……
“不把贞操器解开么。”花泪被看得有些害臊,身子也热起来,司南泊淡淡一笑,抓着他的手往泡的发热的金属笼子上摸去。
司南泊抓着他的手,在那顺滑又粗硬的耻毛里由上往下,又根部即毛尖的梳着,喉间低低喃喃:“宝宝,我用自己的阴毛给你做一只毛笔好不好,你每天用它批改奏折,它足够硬,很耐用……”
“开个玩笑而已。”司南泊道。
又在勾引他吗,司南泊究竟还有多少把戏。
“……”花泪脸瞬间熟了,光是想象着自己捏着那只阴毛笔就臊得不行,司南泊怎么有脸说出他这个‘机智’的想法的啊!?
“宝宝,摸到相公的阴毛了。”司南泊的指尖挺到那茂密的耻毛里,微微拨开让花泪的手指伸入他的阴毛往下梳理,“我每天都会梳得很整齐……梳掉该掉落的阴毛,就像这样……”
花泪抬眸,司南泊这回没有保持那股淡淡地笑了,他就是那么看着他,表情宁静,似乎再看什么珍藏许久的旧物,两人对视着,呼吸交融,手指沿着人鱼线滑过凹凸不平的腹肌,路过那一簇淡淡的腹毛,接着继续往下游走……
的揽着花泪入了房间,小红楼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但是每一间屋子都被玉相思打理的干干净净,装潢也和红楼一模一样。宽阔的拔步床也是暗红色调,司南泊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裸着身体向关窗的花泪靠近。
“宝贝儿,我真的好硬啊。”司南泊人高马大,说悄悄话时就得弯下身子像小狗狗一样紧紧向花泪压过来,蒙着薄汗的身子混杂着檀木香气,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司南泊二话不说,咔咔把贞操器解开,也好好地放在篮子里。那根巨物总算
“穿件衣服吧你!”花泪气呼呼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不要脸,现在红楼里住满了人,他的儿子女婿媳妇儿小孙女……他怎么还好意思光着腚子在家里乱晃。
“不、不用了。我有很多毛笔,兔毛狼毛都有……”花泪想要抽手,司南泊也任由他的指尖从宽大的手里抽出去,只是他一手撑在窗扉上,垂着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花泪想要伸手,但是司南泊的指尖扣住了他。花泪只好厚着脸皮对上男人浅金的眼底,心脏一阵怪跳。
胸肌,大到能挤出不浅的乳沟,像是两个刷上蜂蜜烤的香喷喷的馒头,两颗黑红色的乳头格外兴奋,右胸上的心形纹身更是随着心跳兀自震动。
“你的眼睛,在挣扎。”司南泊弯了弯眸子,眼睫弯弯,唇角绽出一抹浅笑。
“一起去沐浴吧,我身上都臭了。”司南泊说着便揽着花泪的肩往外走,就这么赤条条的光着五大三粗的身子,花泪见他完全没有要穿衣衫的意思,便捡起司南泊的外袍砸在他怀里。
浴屋内很是湿热,不过这种感觉在萧瑟凉寒的秋日凌晨倒有几分惬意。花泪也脱了衣衫同司南泊一起进入活泉浴池,两人并肩坐下,隔着雾气朦胧的视线彼此相望。
“担心我被其他人看到吗。”司南泊披上外袍,却没有扣,丰硕的身子和勃起的私处随着动作若有若无地暴露眼前,花泪还想给他系上,却被司南泊一个横身抱起。
可他偏偏拒绝不了,男人就像一只欢快摇着尾巴的大狼狗,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邀请他品尝自己。花泪只好顺着司南泊的动作,用指尖描摹他引以为傲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