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F们新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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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舌尖抵住流下来的泪,苦涩的咸咸的泪,原来眼泪是这个味道,才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眼泪,都是苦涩的积淀。
浅将头低下,用嘴再次吻住我的嘴,将苦涩的泪一起吻进去。我们俩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那种长时间的窒息的亲吻,那种透彻心扉的激吻,让我欲仙欲死的吻,我瞬间被融化掉。
我不能再等,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等不得这样的吻,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等着我亲爱的爱人进入,我亲爱的爱人接纳。
衣服被瞬间扔了出去,瞬间我们彼此赤裸裸地面对对方,纠缠在一起,将所有能纠缠在一起的东西都毫无保留地缠在一起。
浅不时地哼啊着,那种兴奋在眼睛里,在手里,在下边的生殖器上的亢奋中。
人应该知足了,我很知足了,我真的特别知足了。我突然在这一刻感悟到,活着的态度是什么,坚持就是活着的态度。在活着中,你体会太多的酸甜苦辣,生生死死。这个生命的跨度中,你体味越多,你对自己生命的要求就会越少。平淡,清净就会随之而来。那些欲望的繁衍会像清风一样,在你的身上不会再留下任何痕迹,所有的清凉和磨砺,瞬间而已,都是一种外在的表象,只有深刻在灵魂中的不灭的光芒,才能诠释生命的真正含义。
我不是一个彻底的修为的人,但是我突然明白了这些道理,难道修为不是这样吗?一朵花瓣的态度是凋谢后的美丽。它活着,在生和死之间,我们没有死也没有生,生不过是死的一 个现象而已。花瓣掉落下来的时候,它的颜色,它的芬芳似乎散尽,但是却在佛祖的眼里永恒。
我明白了。
我们何尝不是一个花朵上的花瓣,落下的瞬间也就是涅盘。所以死亡面前我是永生。
浅抱着躺在床上,我们默默地看着对方,外边的光正好可以勾勒出他好看的样子,我用手指在他的轮廓上慢慢爬行,当我的手指划过的时候,那个具象的轮廓瞬间变成了另外一种物体形态。我心里突然崩塌,原来有距离的东西是可以看清楚,它的形象都是在一定距离里产生出来。
我脑子里呼啦啦闪出在我生命里经过的那么人,之所以我留恋他们思念他们原来我们有了距离,这种距离让我看清楚了他们是谁,是什么样子,我所有的情感原来都是啥样。
我心里更加恍惚,那种痛的甜蜜的还有涩的五味杂陈跟踵而来。我突然坐了起来。
浅吓了一跳,他瞬间抱住我,在黑暗里,那种眼神亮晶晶,关切注目我。
我低下头,喃喃地说:“那年,基本也是这个时候,外边一直飘着雨或是雪,路边的灯一直亮着,照着旁边的两棵树。那两棵树恩爱着守护着这个寒冬。春来了,一棵树死去了,我等呀等呀,等它发芽,等他和另一棵树遥相呼应着衬托彼此的美丽。那树到了夏天也没有再发芽,另一棵树的美丽就孤单了。”
浅默不作声,他听我读着自己的对白。
“几年后,那棵树也死了,我回家看到的时候只有光光的灯杆在那里立着。我走近缅怀,我发现在两棵树留下的树根又发了芽,两棵新树苗在根上探头探脑地摇摆。即便生命结束,原来希望还保留着。”
浅在我的额头吻了吻,低低说:“我知道,我知道。”
咖啡屋的暧昧味道我记得极其深刻,因为那个时候也许是我逃避或找什么的时候。浅在那刻关注我,据他说,是因为看见了一个蹒跚的老人一样的人做在那里吸烟、喝咖啡、读书。他就想为啥不找个安静地方读书,为啥要在昏暗的这里读书?他说,这是一个在心里埋了太多东西的人,他的安静是被压制的安静,他的书卷气里有他的粗野或流氓的一面,这是一个两面人,他的面容后边是一张张有太多内容的脸。
是我的故事吸引了他,还是我的故事吸引了他,还是我的故事吸引了他。
他不问,也不提及。
从那个时候,他就像保护一个孩子一样保护着我。
转眼来到了这年的夏天,外边骄阳似火,我在家里安静地作画。那种拿起画笔画画的感觉让我很惬意。这段时间浅确实对我极其用心,我放弃了和云生见面的所有动机,安静地守护着这段感情。
浅回了锦州。
浅的母亲得了癌。
春天来的时候,浅和我正在我们的爱情蜜月期,外边即便飘着雨,我们也会撑着伞出去走走,那种慢条斯理地走,是两个人交心的时刻。
家里来的电话让浅在晚上和我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南京,浅离开沈阳去的第一个外地。原本想大卖场的生意会很好,很快他们去的那批人被大会了原型。作为调音师的他,他也只能被踹回了沈阳,在沈阳的一家夜总会里干调音。不久发生的事情让浅很无奈,他学调音的师傅带着新徒弟让浅的这份当时活命的工作又失去了,而且是狼狈地失去,走的时候浅身无分文。
这个酒吧的老板当时经常光顾浅的夜总会,她当时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