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看作战资料看到很晚,翻完最后一页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昏昏沉沉的,或许是累了。
但他以前连熬两个通宵都没见有什么事,是他的体力衰退了吗?
砚清想起身喝些水清醒一下,摇摇晃晃到厨房,刚出来没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就打翻了水,紧接着他人也摔倒地上。
他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应该……是被下了迷药。
可是他回到屋子都没有吃过东西,连水也没喝,只是看了看作战资料……
啊,作战资料的最后一页,右下角的公章,他说为什么觉得样式改变了,原来是为了遮掩下面的术法。
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连爬都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板上,一点点失去了意识。
在他昏迷之后没多久,他屋子的大门就被人悄然打开。
格lun雅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抱起了地上昏迷的砚清。
他把头埋在砚清的颈窝,汲取着他茶香的信息素。那是他曾经近在咫尺,现在却梦寐以求的味道。
他把人放在床上,坐在床边,静静地抚摸他的脸颊。
砚清,他朝思暮想的砚清……
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容易被神格控制了,尽管大多数时候主导的还是他自己,但有时候没有预兆地,他突然就会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他越是想要夺回就越是无用。
神明好像越来越不满意了,他甚至想要掌握这场战争的主导权,他在天使族的推举下,当了这个总指挥。
可是他不想这样。他和砚清再次相遇的时候,他害怕和砚清接近,因为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的神格就会伤害他,可是他又太想见到砚清了,当他看到砚清冰冷的神情,还有平淡的回应,天知道他到底有多心碎。
可是他知道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被曾经最信任的人不明不白地伤害了,谁都会这样的吧。
如果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看着你,那至少,让我悄悄地看着你、触碰你吧,尽管这是那么地卑鄙。
他缓缓地低下头,在砚清唇上落下轻柔一吻。触碰是会上瘾的,他原本只是想要吻一下,却忍不住越吻越深,直吻得睡梦中的砚清受不了地呻yin出声。
他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微蹙着,不过任谁被下了迷药的术法,都会不太好受吧。砚清肯定是发现了才会倒在半路上的,看来下次是无法用这个方法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他了。
所以,他要更加珍惜今晚才是。
他下定了决心,随即翻身上床,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扣子。
硬挺的军装被他穿得一丝不苟,那扣子自然也是齐整的。格lun雅解开他的扣子,像一点点解开幕布露出舞台一样,他竟然有些紧张了。
他身上有各种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当然,有一半都是他搞出来的。砚清并不是疤痕体质,一些陈年老伤到最后完整如初,唯一能看出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新长出来的,白皙的嫩rou。可是新伤是遮掩不住的,狰狞的疤痕剜在他漂亮的身体上,有些地方的痂还没落,摸上去有些凹凸不平,而有些地方却更加新鲜,感觉一按还能有血渗出来。
他心疼不已地吻过他身上每一条疤痕,吻得砚清有些痒,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
他停下来,看砚清难受的神情,目光逐渐下移,看到了他的ru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比以前要大一些。他于是上手捏了捏,依稀还能看见微微翕张的ru孔,砚清立即呻yin起来,身体微微蜷缩,像是要躲。
……肯定是被玩过了。
格lun雅面色一沉,随即低头在他ru尖上咬了一口,砚清发出一声呜咽,迷乱中伸手想要推拒,结果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于是在睡梦中挣扎着伸腿踹开,格lun雅便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打开,而后又一路向下摸,一直摸到他的大腿内侧。
他知道砚清那里敏感,于是来回抚摸,又轻轻揉捏大腿的软rou,砚清开始溢出无意识的喘息,下身也略微抬头。
他修长的手指在砚清的下体间游离,他先是揉弄了一会他柔软的囊袋,然后轻轻挑逗他已经微微勃起的下身,又来回抚摸他的会Yin,在砚清的轻颤中抵住了他的xue。
他的xue还是很漂亮,没有被玩坏的样子,此刻因为情动微微翕张着,他探入了一根手指,非常顺利就进去了,他于是试探着探入了第二根,砚清于是开始蹙眉,喘息也带上了颤音。
比以前好进入多了,虽然还是这样紧,却魅了很多。
格lun雅抿了抿唇,心里燃起一丝恼火,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狠狠按压他脆弱的腺体。砚清不堪忍受,发出哭yin,腿也开始无意识地挣动,等格lun雅的手指终于退出去的时候,他的身下已经流了很多的水了。
他垂眼,看着他的xue口翕张着流出yInye,因为久久没有东西再插进来,于是又慢慢闭合,像张欲求不满的小嘴一样。砚清也从一开始的哭yin里逐渐平静,呼吸变得平稳,似乎是又要陷入沉睡里去。
格lun雅就是在这时候抵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