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三娘要去了……”
三娘尖叫一声,一大股yIn水从小xue深处喷了出来,打shi了陈江的拳头。
陈江替她擦拭了一下身下,然后动作轻柔的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语气温柔的说:“为夫去帮爹娘收拾一下家里的桌子碗碟,你先歇息吧。”
三娘眼神迷离的点点头,目送他出去。
以前只听说她这么相公是个浪荡公子哥儿,没想到如今一见,却如此的温柔,让她有一种被呵护着的感觉。
只是,她的这位相公就是太温柔了,竟然只用手弄了一次就不肯再弄了,像是生怕她受伤似的,不像以前的那些个,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每都是把她cao得死去活来的才放开她。
三娘睁着双眼望着屋顶,感觉才刚泄过了一次的小saoxue又开始痒了起来,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演越烈,她渴切的需要一个什么东西来安慰安慰自己那饥渴的小saoxue。
她的手偷偷伸到了双腿间,将自己的手指送了进去,来回的抽插着,可惜,她的手指太过纤细,根本就不行。
三娘突然就有些烦躁了,因为小saoxue里面太痒,而她又无法缓解。
突然,她看到了一根玉笛。
三娘掀开身上的被子,张开双腿,露出下面的小saoxue,然后将玉笛慢慢的往身下送去,玉笛冰冰凉凉的,跟以往她尝过的那些男人完全不一样。
不一会儿,她便将玉笛插进去了一半,玉笛的前端,死死的抵在了她的子宫口。
“哦……好舒服……好长……”
她拿着玉笛开始在自己的小saoxue里耕耘了起来,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动静,三娘先是一惊,可随即想到应该是收拾东西回来的陈江,便索性放开了叫:“相公,小saoxue好痒,想要吃相公的大rou棒……”
她一边叫着,一边飞快地用玉笛在自己的rouxue里面抽插着,小saoxue里yIn水泛滥,玉笛抽插的时候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叫床声跟扑哧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yIn靡。
只是,她叫唤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有人进来,心里顿时起了疑。
外面的人难不成不是相公,而是还未离开的宾客?
徐三娘以前虽然尚未出阁,但也可以说是驭男无数了,无论是他们那个村子还是邻近的几个村子,几乎都被她染指过,因此,她并没有半分少女的羞赧,反而多了几分少妇的放荡。
此刻明知道外面的人很有可能不是自己的相公,她却偏偏叫得更大声,像是生怕外头的人听不见似的。
夜,寂静无声的,就只听得见三娘的浪叫,以及外面那人粗重的喘息声。
真是个胆小鬼,已经如此动情了,竟然还只是站在门口偷看,却不进来享受一番。
徐三娘将手里的笛子扔了,然后起身将蜡烛吹熄,瞬间整个卧房都变得漆黑一片了。
“相公,可是你回来了,快些进来吧,奴家就先睡了。”
她躺在床上,却并未入睡,而是将身上的亵衣剥了个干净,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躺在被窝里面。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听见推门而入的声音,不禁又在心里头骂了句胆小鬼。
小saoxue里没有了玉笛,立刻就变得空虚难耐起来。
那人关了门,蹑手蹑脚的走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双粗糙的手掌往被子下面的胴体摸了上去,在摸到光滑的肌肤时,那双粗糙的大掌就跟着了火似的,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三娘发出了一声勾引的呻yin,还翻了个身,只是,那双眼睛却依旧紧闭,并未睁开。
黑暗中,男人的身形好似一根木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他以为被三娘发现了,可仔细一看,却发现三娘的那双眼睛并未睁开,刚才的那一声,兴许只是梦呓。
男人低声道:“连做梦都如此的浪,今儿不好好caocao你这个小saoxue,真是白来一趟了。”
三娘顿时认出了这个声音,在拜堂的时候,这人就起哄过,因此三娘特地多看了一眼,此人生的粗犷,声音又洪亮,瞧着胯下那物什应当也是挺粗壮的,三娘只偷偷看了一眼,心里就有些想要了,没想到,她盯上这人的时候,这人也盯上她了。
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两团丰满的酥胸展露无遗,黑暗中,看不太清楚,男人只觉得大,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在那两团白花花的nai子上重重的揉捏了起来,单单只是这样揉捏,似乎有些索然无味了,他又俯下身体,对着那两团nai子又舔又啃的。
三娘被他弄得舒坦极了,克制不住的溢出几分呻yin来,男人见她没醒,更加大胆了,直接掏出自己滚烫的巨屌,对准两团nai子的中间摩擦了起来。
像棉花一样柔软的nai子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性器,男人顿时舒爽得眯起了眼睛。
他的动作太猛,以至于gui头总是戳到三娘的嘴,三娘微微张开嘴,用舌尖舔了舔gui头,男人浑身一震,猛地睁开眼睛,却见三娘的眼睛依旧是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