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别催了,我愁啊,哎。
第二十二章 去你妈的下马威
这天早晨,风和日丽的,哥几个心情也挺美丽的。
我们四个约好在我家集合,然后一起带着行李去体校报到。李杰和王亮已经来了老半天了,刘东这个狗日的却迟迟不见踪影。我郁闷的蹲在椅子上抽烟,自从爷爷奶奶去世后,我的性格似乎有一些向冯建那逼靠拢的趋势,表面上给人感觉冷冰冰的,其实骨子里还是那种搞怪的本质,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就是心里压抑造成的,估计换个环境就会好些吧。
“这个贱逼,都几点了,还磨蹭鸡巴毛啊?操。”王亮在屋子里像困兽一样,转着圈骂刘东。
“还没到8点呢,你急着去挨操啊?嘿嘿。”李杰一脸坏笑的恶搞他,说完两人就揉到一起去了,我在边上冷眼看着,哎,还是年纪小好啊,现在的年轻人咋就不知道淡定呢?(貌似我和他俩一边大,哈哈)
防盗门“咣当”的一声响,刘东火烧屁股似的闯了进来。“我操,刘老前辈,你他妈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昨个晚上掉逼眼里了呢,我们正打算去捞你呢。”王亮连讽刺再挖苦全上了。
“你他妈滚犊子,这不是昨天晚上和我爸他们多喝了点吗?所以才起来晚了。”刘东在那因为所以的解释着。
他们三个转头用眼睛齐齐的看向我,我酷酷的弹掉手中的烟头,提起行李只说了两个字“走人”。四个高高瘦瘦歪歪斜斜的身影,背着背包提着旅行袋,像极了南飘的民工,连窜带蹦的向公车站进发。正好是上班时间,公车上人挤人,屁股挨屁股,顶棚太矮,我和王亮只能把头低下。李杰和刘东东张西望的寻觅着早起上学的女生溜色,叽叽咕咕嬉皮笑脸,旁若无人的淫荡样子引起了半车厢人的注意,我轻咳两声,狠狠的用眼睛瞪他们,这两个丢人现眼的玩应,才低眉顺眼的一本正经起来,王亮在我身边冲他俩伸出中指,我又瞪了他一眼,这狗日的低下头还在嗤嗤的坏笑。太丢人了,我真他妈迷糊,这三个东西到底都是啥变的呢?我真是操了。
在体育场下车,顺着边上侧门往里走,经过室内体育馆和几个网球、篮球场,就是体校的驻地了。我提着东西大步的往里走,真他娘没脸和他们并排走,他们三个在后面静悄悄的紧跟着。在办公楼里找到李教练,办了一应的必要手续,“老李头”(我以后对李教练的称呼,其实他才26岁)找个队员领我们去宿舍休整。
一边引我们向宿舍楼走,这个师兄一边不屑的用看菜鸟的神色说:“新来的?”我冷眼瞧瞧他没吱声,我操,这逼脑残吧?都说体校的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话可真不假,我们这大包小包的提着,不是新来的又会是什么?这家伙似乎看不出眉眼高低,呲牙咧嘴的又来了一句“有烟吗?”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妈的,打秋风打到爷爷头上来了,脸上却假装笑呵呵的冲着他说:“有啊,在包里呢。”这个人高马大的傻蛋,一听我这话有门,赶忙接过我的包,飘轻的夹在腋下,快步的进了宿舍楼的走廊,我坏笑着跟在他的身后,有免费拎包的不用白不用。我点了颗烟叼在嘴上,晃了晃荡的跟在他的身后,他们三跟在后边,也不知道我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找了个力工给我扛行李,看着我一脸的装逼样,三个家伙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脑残师兄一边走还一边给我们介绍,一楼的宿舍是举重队的,二楼是射击队的,三楼才是皮划艇队的。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不住的点头。来到三楼,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味道立刻冲鼻子而来,走廊里横七竖八的散落着各种臭气熏天的运动鞋袜,我靠,这帮逼的臭脚丫子和老子的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走廊两侧都是房间,有的房间门上贴着纸条,写着“新队员寝室”几个歪歪斜斜的毛笔字,走到走廊尽头,靠阳面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房间里空无一人,里面的床铺全都空着,我用脚把门踢开,不容置疑的说道:“行了,就他妈这间了。”我接过脑残师兄手里的包,扔在左面靠窗户的下铺上,王亮把行李放在了我对面的下铺上,李杰和刘东占住了靠门口的两张下铺。
我坐在床板的草垫子上,从运动服裤兜里掏出盒刚打开的玉溪烟,甩给满头是汗黑黑胖胖的脑残师兄,不管咋地,人家对咱还是不错,咱毕竟初来乍到,甩盒烟收买个小弟,也算值得。那家伙瞪大眼睛赶忙接住,整出一句:“我操,哥们挺阔气啊。”王亮恰逢其时的接上一句:“那是,在学校他就是我们老大。”我十分配合的立马整出个这都是“小意思”的表情。脑残师兄看看我,一脸的崇拜外加羡慕。我站起身踱到门口,用脚尖踢踢李杰,轻轻咳嗽一声,甩甩下巴瞪瞪眼珠子,示意杰子帮我整理被褥,哪有老大他妈的自己干活的道理,李杰立刻心领神会,赶忙憋着笑跑过去打开我的包。刘东低着头强忍着笑,脖子都憋红了。脑残师兄看到我的老大派头,连被褥都有人帮着整理,当时就震惊的无语了。
聊天中了解到,脑残师兄是我们上一届的,他上一届的师兄,都分配到各县乡小学和中学,做实习体育老师去了。体校的的不少队员都是从县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