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老面孔新学期
因为一夜没睡好,早上起的很晚,和冯健那黑驴在一起,也不可能睡好,这傻逼基本上就是骑着我睡,每次和他睡一起,起床都是浑身酸痛。刘东和那个sao货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王亮说,刘东根本没察觉到,他的马子半夜被借了出来,让三条纯种大狼狗给配了,刘东醒了之后还吆五喝六的干了一炮才走的,那个臭sao逼也真是人才,一晚上被四个人Cao五六次,真他妈扛干。
董浩和我都没Cao昨晚那臭逼,所以也没什么心里负担,王亮和李杰就不一样了,没事就把鸡巴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看,看看长疙瘩没,冯健象个木头似的,根本也不在乎,看着王亮和李杰那一脸苦瓜像,我和董浩就连蒙再吓的逗他俩,“肯定他妈完了,哥们的马子你们都偷着搓,指定得性病。”王亮龇牙咧嘴得便宜卖乖,还在那大放厥词:“咱吧,也不是特别想Cao,其实是那贱逼她勾引哥,再说啦,咱东哥那玩应也不鸡巴中用,上去几下子就买单,我他妈琢磨咱不能给南哥丢脸不是,我这也算江湖救急。”
我正在水池边上刷牙,听到王亮的一番屁话,气的我把满嘴的牙膏沫子喷了他一脸,看到他的糗样,把董浩、李杰和冯健笑的直捂肚子。亮子洗完脸出来,嘴还不老实;“南哥,小弟知道你和浩子昨天晚上是没捞着Cao逼,那也不至于这么整我啊,我Cao,整个一天女散花。”我和董浩把他按在地上一顿猛踹,这犊子还有脸的鬼叫:“哎呀,出人命了。”
稀里糊涂的又玩了几天,我头上缝的线拆完,就开学了。
我把头发彻底剪短了,剪的和冯健一样,整的我这个心疼。不剪短也不行啊,那狗日的护士美其名曰备皮,把伤口周围的头发都剪秃了,跟他妈屁股沟似的,太鸡巴难看。学校的那帮混混拿我开涮,“咋了?南哥,新学期新气象啊,咱发型咋还变了呀?不是暑假犯事让条子给他妈逮进去了吧?哈哈。”我摸着光秃秃的脑袋骂他们:“去你妈的,你哥这叫从头开始,重新做人。”
小云看到我的时候,也捂着嘴笑了半天,我摸着光秃秃的脑袋,脸红的跟他妈卫生巾似的。
初三是迎接中考的关键一年,学校把毕业班分出了三等,一班二班是要升重点高中的加强班,三班四班五班是成绩中等但也能升普通高中的提升班,只有我们六班,是完全被放弃了的渣滓班,怕我们干扰学习尖子们的升学,把我们这些爹不亲娘不爱的痴呆儿,塞进了一间远离教学楼的偏僻教室。还派了一个狗屁不是的傻瓜老师,有时候老师还带我们一起打扑克,只要我们不在学校惹事,平安毕业保住教育普及率就OK,校长主任每次来巡视,没有一次是不摇着头离开的。教室里桌椅横七竖八,黑板上画的乱七八糟,满地的烟头。男生有二十多个,女生只有逼霸和波霸她们五六个,自然刘东、王亮、李杰我们四个是头,一天过的无拘无束倒也逍遥自在,大伙最爱听的就是生理卫生课,竟问一些比较尖端的男女之事,经常把那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整的面红耳赤,张口结舌的无法回答。我估计这老师每次来给我们上课,都跟上战场似的,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必死决心。
我们这帮猫三狗四的怪鸟,发型千奇百怪,校服被我们改的五花八门,每天在校园里招摇过市,人人都对我们嗤之以鼻,我们从来不管那套,仍然我行我素,竟然有种“尔非鱼,焉知鱼之乐”的洒脱。与其说是淡定,还不如说是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们都已经是三等人类了,没人瞧得起我们,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为何不落个自由自在自得其乐呢?咱他妈自己得瞧的起自己。
我们甚至有时候和体育老师、教导主任都称兄道弟,他们拿我们也没什么办法,时间久了也就不以为然,有时候还和我们开点玩笑,说点荤磕,老师他妈的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得生儿育女,我就不信他们的孩子都是试管婴儿,克隆出来的,他们不也得Cao逼吗?晚上放学的时候,其他班都要上晚自习,我们从来不用上,我猜每天平安的又把我们这些瘟神送走,老师们都得长出口气,校门口值日的老师Cao着我们说话的口气,有时候还蹦出一句:“哥几个今儿个哪爽去?”那表情那口气,听着都能把王八盖子气绿喽。别人没人敢回敬,我他妈不管那套,每次我都回一句:“咱这逼样的还哪有资格爽啊?也就是没事整个一中(重点学校)的妞CaoCao。”给那厮顶个鸭子大窝脖,满脸通红哑口无言,再加上兄弟们的哄叫和口哨声,挑衅者恨不得有个地缝都钻进去。
和小云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是一班的尖子生,学习压力挺重,我也不想拖她的后腿,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早晚也是要分手,慢慢的关系也就淡了许多。后来听说他和一个同班的尖子男生走的挺近,鱼找鱼,虾找虾,乌gui配王八,癞蛤蟆Cao青蛙,物以类聚鸟以群分,不是一个林子的鸟,肯定也飞不到一个窝里。我再也没找过她,从此也再没有联系,听说后来她考上大学了,但不管怎样,她的处女给了我,有时候还是会回忆起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冯健、董浩和我们不在一个学校,一星期也就见那么一两回,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