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藏茭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被狗啃了全身,四肢酸痛无力,眼睛都哭肿了。
他有点迷糊,身体被莫秦的手臂牢牢箍在怀里,大脑放空了好久才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还要赶赴一个邀约。
顾不上羞涩不羞涩了,藏茭努力掰开又热又硬的手臂,踉跄着下了地。莫秦倒是给他做了清理,至少后面没有流出奇怪的东西。藏茭耳根发烫,抖着腿从衣柜里扒拉出几件干净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身上套。
在弯腰费力地穿内裤的时候,藏茭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莫秦从后面幽幽地看着他,他脸皮厚,倒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但尾椎骨蹭到某个硬挺发热的物什的藏茭就有些受不了了。
“你、你下来干嘛……”藏茭一紧张说话就结巴,脸颊涨红。
莫秦把他背对着抱到了床上,藏茭害怕他还要乱来,拽了拽他的手指小声让他放手,却被他一巴掌拍到了屁股上。
套了一半内裤的tun部上零星暗红的齿痕和嘬吻看着就叫人脸红心跳,现在被拍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绵白的rou染上了桃色的粉,浅灰色的内裤卡在日益饱满的tunrou下方,倒显得像是因为屁股的rou太过丰满,导致灰色的内裤怎么也套不上去,恰好卡在浑圆色气的位置。
太、太羞耻了。藏茭被迫分开的大腿轻轻颤抖着。
“老婆真无情啊。”莫秦用牙磨了磨藏茭的耳垂,带着鼻音的嗓音低沉又哀怨,“第二次了。又是睡完就跑,还要老公给你穿内裤。”
猛然用力一拽,纯棉的内裤压过白腻的tunrou扣在了瘦削的腰肢上,藏茭被勒得低喘一声,又被舔了舔脖子,痒得蜷缩起脚趾。
“又是哪个傻逼吸引了茭茭的目光呢?裤子都穿不上就要跑去‘约会’。”
粗粝的手指按压在灰色的布料包裹的私密处。
藏茭察觉到了什么,拒绝的声音却因为紧接着疯狂的行径彻底卡在了喉眼——莫秦的手指在摩擦他的性器,两根指头并拢按压揉弄他的Yin部,敏感的肌肤不受控制的颤栗,在数十秒内就不堪重负地射出了淅淅沥沥的Jing水,把浅灰色的内裤洇成了shi漉漉的深灰。
大概因为之前射了太多次,所以这次吐出来的ye体更多的是水,从前面往后缓缓流动,冰凉又粘稠地贴在tun部,渗出深灰色的一条线,就好像多出了一个紧闭的娇嫩xue口一般。
就像失禁了一样……
藏茭呆呆地看着莫秦的手。但男人的恶趣味显然还不止步于此。
淋上腥甜汁水的手指抚摸上藏茭柔软的唇瓣,从他微微张开的唇缝里塞了进去,撬开了白白的牙齿,轻轻夹住红舌搅了搅。在藏茭回过神要往下咬的时候又灵活地退出口腔,声音愉悦:
“是不是很美味?”
他突然有些懊恼:“我都分不清这是茭茭前面流下来的水还是后面流出来的了,或许两者都有,你觉得呢茭茭?”
但藏茭没有回话。
莫秦把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本来扬起的坏笑在看到藏茭表情的那一刻倏尔变成了担心和后悔——
藏茭在咬着唇一声不吭地掉眼泪。
他哭得好伤心,眼尾红红的,圆滚滚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从他比珍珠还要光洁的脸颊上往下掉,手指紧紧揪住衣服下摆也不知道擦一擦脸上的泪水。
他唇瓣被自己咬得充血,脖子上还都是乱七八糟的咬痕,看着天真又可怜,让人心疼得要死。
乱七八糟的可怜,几把发硬的纯欲,杂乱无章的心疼。
莫秦伸出手要给他擦眼泪,怕他把眼睛哭得更肿更疼,却“啪”的一声被他打开了。
他手劲儿不大,打过去也不疼,只是侧过脸不愿看他的委屈样子让莫秦特别愧疚也特别硬。
他努力让自己不做个禽兽,臭脾气和吃醋的劲儿全都没了,诚心诚意道歉道:“茭茭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藏茭默默流泪了一会儿,余光瞥见莫秦要自己打自己耳光,憋着气抓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你打自己干嘛……你这个臭混蛋,坏死了,不听我说话就在那里瞎说还欺负我。”
莫秦反握住他的手,低下头不复以往的张扬恣睢:“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别难受了。我以后都听你说话不瞎吃醋了。”
“……我要出去是因为朱苑找我有话要说,约的是十点一刻,现在都不知道几点了。我也从来没和人约过会,我说了在想你们的事情就一定会认真考虑,不会临时变卦和别人在一起。”藏茭忍住了再次流泪的冲动,抽着气道,“但你从来都自说自话,欺负我,还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的喜欢。”
莫秦眼睛也红了,他像头横冲直撞的唯恐失去主人的大狗一样紧紧抱住藏茭,把头死死埋在温热的颈窝,声音喑哑:“我真的不会再这样了,不要现在就拒绝我好不好,我错了,茭茭,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我会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