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吉本打算当作没听到,谁知姜姒却一把推开他,下巴微抬,示意他去开门。他无法只得套上外裤。外门啪啪的拍门声依旧在响,他骂骂咧咧的打开门,那人根本没看他,一把将他推开,径直往里走。
程吉忙跟上,想要抓住他的手,他早已快步走到了床前。
姜姒在他开门时就已经整理好衣服,只还没来得及穿上衣,上身只有一件吊带,从脖颈上那一圈儿印记不难猜出二人在他进门前做了什么,顾思渝的脸色立马Yin沉了下来,如暴风雨欲来,死死的盯着她。
良久,他嘶哑着嗓音,向着她伸出手,艰难开口道,“跟我回去。”姜姒没说话,神态自若的当着两人的面将毛衣套上,程吉手按在他的肩上,“哥们,不擅闯民宅,你这擅闯酒店房间也不太好吧。”
顾思渝没理会他,双眼泛红,眸子片刻间凝结水汽,本来就下垂的眼尾此时更是显得无比可怜,那眼泪要掉不掉,直看得程吉目瞪口呆,内心唾弃还夹杂着一阵国骂,他在国外哪碰上过这样的对手,刚伸手推了他一下,那人竟一下摔倒在地,程吉发誓他绝对没用力气。
顾思渝跌倒在地上,眉眼低垂,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可怜样,嘴里还适时的发出两声轻咳。姜姒皱眉,看着一向平静的人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她心里也有些异样,“你的感冒还没好?”
顾思渝没说话,手指小心的拽着她的尾指,生怕她拒绝自己,这一番动作下来更是惨兮兮的样子,看得程吉火大,本来被中途打断就够不爽了,还有个男人这副做派,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抓着他的手就要把人拉开。
不妨被姜姒推了一把,“你别碰他。”她不知道顾思渝是不是感冒没好,此时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姜姒怕他又发烧了,此时摔倒可能也是站不稳,程吉下手没个轻重会伤到他。
姜姒这话一出,就像捅了马蜂窝,程吉气的跳脚,喘着粗气几次张口又不知道从哪反驳,毕竟从他进门到现在只说了一句话,程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是不想错失这次机会,他隐隐有预感,这次不成,那个男人不会再给他任何见缝插针的机会。
程吉捏住她另一只手腕,有苦难言,他又不能说顾思渝装病,万一这神经病真把自己搞发烧了,再反口说他污蔑自己,“他只是感冒。”
姜姒蹙眉,对他的话并不认同,掰开他捏着自己的手,“你别胡闹,我们的事改天再说。”
程吉简直要被气死了,但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眼前的局势明显对他不利,最后只能幽怨的盯着二人。
顾思渝脸上还是一副病弱的表情,却半蹲半跪在床前认真的给她穿好长靴,随后牵着人就走了,留程吉一人在Yin影里,他生气的向空中挥了几拳,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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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顾思渝已经把人抱上车,在她身上闻到了明显不属于她的气息,脑袋窝在她肩上,他出神的望着窗外,眼神漆黑如窗外的夜色。
顾思渝将她环抱在怀里,座位上两人交迭在一起,空间显得格外逼仄。
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顾思渝把人放回副驾驶,又替她系好安全带,方才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开去。
车开到地下车库,姜姒刚要解开安全带下车,就被他拉住了手,男人将她摁在座椅上,唇便压了下来。
大力的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碾转,粗鲁的力道让她皱眉,伸手就要将他推开。
顾思渝抓住她的手,顺势插入指缝压在靠背上,他短暂的停顿,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唇贴着唇极暧昧的哑声说道,“就今晚,不要拒绝我,求求你了。”
他的眼神里是悲悯与恳求,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沉痛,如果她拒绝,那光就会消失,姜姒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男人得她默许,更加激动,颤抖的吻在她遍布红痕的脖颈,几乎是虔诚的覆盖在上面,用自己的将原来的掩盖。
顾思渝帮她脱掉毛衣外套,舌尖在她光裸的肩头舔舐,留下连串的暧昧水渍,齿关微张咬着姜姒的吊带拉下,白色抹胸包裹着那两瓣浑圆,在昏暗的地下车库愈发显得白嫩如玉。
他对她的身体也是熟悉的,那次发烧昏昏沉沉的,这次再含住那对儿玉兔,顾思渝如倦鸟归林,闻着ru香,捧着那对儿大nai吃的啧啧作响。
姜姒亲不自禁的抱住他的头,歪着头将他按的更深,她不敢叫出声,紧抿着唇,生怕有人经过。
大舌一卷,将那小巧的nai尖吃进嘴里,玩弄似的左右弹逗,又砸吧两下吐了出来,已经肿成花生米大小了。
他伸手一探,是满手的yIn水,也不知是还没干,还是又被他玩出来的,顾思渝手指插了进去,shi滑的xuerou立马缚了上来,紧紧的包裹着他。
她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根本没用他做什么扩张,双腿便缠上他的劲腰,小逼就在他还穿戴整齐的裤口磨蹭,“进来,我要你。”
女人的声音娇娇柔柔,顾思渝利落的解开裤扣,将粗长的rou棒喂了进去,饥渴的小花还吐着口水,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