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转手里的珠子若有所思。
还有二十九分钟四十七秒今天就结束了。
该怎么得到一个叛逆的小豹子,这是他想要尝试的新冒险。
但也仅限于抬抬手。
显然,这根管子两人都不想抢,一起窒息是浪漫的最终季。
贺可祁反应过来,估计着是哪儿喝醉了发疯呢,这种事儿见怪不怪。
这次,对上的是同样的疯狂。
厉年站在主管旁边,漫不经心的附和,随后掏出手机转了账。
几个闹事儿的惜命,毕竟是他们揩油不成,恼羞成怒先动手的,监控留下的证据可够他们局子里待几天。
迸溅的掺火的情欲,探险的相处过程以及叛逆的臣服者。
他摸不透自己今晚的欲望到底是有多强悍,以至于打碎了他的唯己主义。
他想上床,想上厉年,想撑在他的身上在晃动中仔细瞧瞧他的眼里会不会还能出现光。
厉年处在漩涡中央,被红绿交接的光支撑着身体,以至于在挨了几个飞旋踢以后身子都没半点儿摇晃。
咒骂声乱作一锅粥,晃的贺可祁脑子疼。
厉年一个侧身躲开,慢慢开口发出了贺可祁最想听的音乐,
过了十分钟后,事情终于解决。
他想,瞧瞧厉年,要是需要帮忙,他也能抬抬手。
他想,今晚撞烂贺可祁的屁股。
贺可祁抽完一支烟,就彻底移开了目光。
一堆人七嘴八舌的接话,贺可祁就只听见了这一句。
任玉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明了,于是起身打算跟上,离开前搂着怀里的美女往胸口里塞了块儿表,“下回要你。”
至于走去哪儿早就在试探的对视
过了一会儿,就往嘈杂的声音中央走去,拍拍任玉玺的肩示意一起跟上。
过了夜晚十一点,一天走向尽头之际,留给自己的自由时间就不多了。
厉年?
能拿钱摆平的就不费其他劲儿了。
一切,都是簇新的。
摸摸,摸哪儿?摸了后手还能完整的在吗?
的表是个六位数的,虽说不贵但也不应出现在会所服务员身上,除非是为了体验生活。
他上前抓住了厉年的手腕,把人给拖了出来。
他说,滚。
贺可祁听出了事件原委。
他看着旁边儿抽烟的厉年,突然觉得今天结束之前事情不能完全敲定。
那几个人说,他们想摸摸厉年。
他突然抬头往门口儿看过来,实现了今晚与贺可祁的第四次对视。
扭头对上贺可祁的注视,就突然低下了头。
贺可祁没兴致了解一个人。但如果这个人挑起了他的原始欲望,就另当别论了。
加上刚刚厉年的动作激了他的眼球,他现在眩晕的厉害。
何况,厉年也动手了。
殊不知贺可祁眼里的疯狂能将他的吞噬,这种欲望是旁人遥不可及的。
如果欲望也算一见钟情里头的情,那这就算是两人的第一次。
真大爷的吵啊。
走出去跟上了贺可祁,没等开口就被更大的击打声掩盖了气氛。
周遭终于恢复平静,贺可祁听着主管跟那几个闹事儿的协商,最后以赔偿敲响了最终结果。
贺可祁看了看表,琢磨着剩下的一个小时会是怎样的走向,他已经,开始期待。
厉年想的是这个老男人是不错的初夜对象,既然要冲破能量罩,那就更大胆的撞烂它。
抢不到的那一方,会窒息吗?
向身边儿几个男人赔了不是,就站起来出了包厢,这一动作引起了任玉玺注意。
因着这一举动扯起了那几个肇事者的目光,其中一个与他作抵抗,打算抓厉年的另一只手。
“厉年!别!”
桀骜是厉年的特质,但不是贺可祁愿意花时间驯服的对象。
他抬头与重新站在角落的厉年对视。
没有停顿,他朝贺可祁的方向移动,一阵风卷走了贺可祁旁边的重物,一把椅子被厉年丢了出去。
贺可祁觉得累了,看了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但他一直都不是仅仅为了发泄性欲而去选择对象。这是神圣的过程,就如厉年眼中一瞬即逝的光,同样的神圣。
贺可祁听的一乐,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小豹子。
“跟我,走?”
只不过,情字上头插了一根管子罢了,谁能抢到它,谁就能成功吸氧。
准确的扑了个空,没有伤到任何人,但把气氛一下子烘到了最高点。
烟屁股蹭了几下冰凉的水晶就被摧残的半点儿不见火光,贺可祁观察火光究竟挣扎了几下,这么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这都还没摸上,就被暴击了,那就更别提碰上后会是怎样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