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问题吗?”
蒋青问他。
祁算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爱或许真的是一种伟大又愚蠢的感情,才会让人义无反顾心甘情愿成为献祭的羔羊。
蒋青神色纠结松开了桎梏住项卓的手,项卓像座小山似的顷刻倒塌,所有重量都压在祁算身上,他剧烈咳嗽着,胸腔剧烈起伏,整张脸咳得通红,双手却还紧紧抓着祁算的衣服,像是护食的狗,生怕眼前的Omega会消失一样。
“我一直守在外面,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你就叫我,我知道你想救他,但是别逞强。”他语气生硬的说完这句话,带着剩下两人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项卓,对方离他太近了,以至于那些shi热的吐吸尽数喷洒在了颈侧,像水壶里冒出的蒸汽,又烫又痒。祁算躺在地上,伸手替他拍背顺气,在他宽阔的背脊上轻轻拍打着,直到Alpha的呼吸变得平稳,他收紧了手,将祁算整个拢进怀中,祁算嗅到对方信息素的气味,凛冽的味道竟然染上了点温度,将他团团围住。两人的心跳声渐渐重叠,这样的场景是祁算做梦都没料想过的,平日里相敬如冰的丈夫此刻正和他保持着亲密无间的姿势,甚至让他有种被爱的错觉。
“…别怕,我不会走。”项卓已经不咳嗽了,但还是把脑袋靠在祁算的肩头,祁算略微犹豫,把手悄悄向上抬了些许,抚上了Alpha的后脑勺,短短的刺头扎在手心,像颗盆栽里的仙人球。
对方一把扯开了他的睡衣,动作粗暴,扣紧的纽扣全掉在了地上,祁算只感觉晕晕乎乎的,有什么硬热的东西顶在两人之间,他的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但他没做反抗,只是任由对方的动作。
项卓舔舐过他的喉结,锁骨,Alpha动作粗暴不知怜惜,连吻都带着锋利的齿痕,很快,祁算裸露的皮肤上深深浅浅覆上了斑驳印记。对方固执的吸吮着腺体周围的细嫩皮rou,像是在贪婪的摄取祁算的信息素,可祁算却并不害怕,那双紧紧握着自己腰肢的手宽大有力,舔在他身上的舌头滚烫,所经之地都像是被点燃了火焰。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常温下逐渐融化的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shi了个透,身体是欢愉主动的,对这个Alpha展示出了最大的诚意来表达自己的顺从,有什么东西正从身后那个紧闭的小洞里源源不断淌出来,项卓隔着衣服布料不断的蹭着他的xue口,祁算的裤子已经shi透了一片。
Alpha从喉间发出一声咕哝,换了个姿势,抓着祁算的脚踝将他的整个下半身向前折起,手法笨拙的将他的睡裤向下扯下,内裤被卷成一条勒在膝弯处。祁算的脸更红了,因为这个动作对方和自己都能清清楚楚看见自己shi透的下半身,半硬着的Yinjing像是漏了尿,甚至沾shi了项卓的裤子,那根东西贴着小腹小幅度晃动,从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透明的ye体,很快就在小腹上聚成一滩,而他身后那个shi漉漉的洞口正在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仿佛在邀请着Alpha的进入。
项卓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用手指捅开了那个幽深的小洞,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并拢往后xue深处摸索扩张,尽管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温驯又shi润,但他太久没有被祁算触碰过了,似乎承受不住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
“嗯…啊…”祁算浑身紧绷,忍不住发出几声喑哑的呻yin,项卓带着薄茧的手指来回抽动,剐蹭着后xue的敏感嫩rou,指腹捅进身体深处,那是他自己触摸不到的地方。异物入侵重重叠叠,搅动出水声,不用看他也知道下面到底一塌糊涂成了什么样。项卓有意无意剐蹭到的都是自己的敏感点,他的Yinjing稀稀拉拉淌着水,像是喜极而泣的眼泪,祁算被弄得腿根发颤,仅仅是被对方用手指进入,身体也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推向了高chao的边缘。
项卓忽然抽出了被祁算含着的手指,祁算被弄得不上不下,脸上浮着情欲的红,想问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祁算的话还未出口,有个东西突然弹在他的会Yin上,把他所有的话语全都堵了回去,他下意识夹紧了腿,腿间传来滚烫的温度,那东西被他夹在腿心,甚至隐隐可以感受到大概的形状。
腿间的东西突突跳了两下,贴着腿侧的软rou,祁算像是被烫到般想躲,项卓没给他机会,抓着他的腿强行分开,用胯下那根暗红色的Yinjing顺着会Yin磨了几下,gui头顶进会Yin的软rou,滑出,硬邦邦的戳着祁算的Yin囊,两人下面体ye横流,shi得一塌糊涂。
祁算没指望项卓能在这场性事里对自己有多温柔,一个易感期和发情期中的Alpha,下手能轻到哪里去呢。可是当项卓扶着涨红的Yinjing来到了翕动的xue口,沾了点xue口的yIn水就往里捅的时候,祁算还是被疼出了眼泪。事前做过扩张,他的身体也已经尽力去接纳项卓了,但被那根可怖的粗大性器撑开身体依然不容易。
如果可以他也想撒娇,想抱怨,喊疼,叫停,嗔怪对方下手太重,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自愿做项卓的解药的。
他疼得两腿打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信息素带起来的性质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