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碗的小姑娘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不吃饭,就瞅着自己,俊逸的唇扬起带了不怀好意的笑。
说说呗。贺东给小姑娘夹菜。
说什么嘛说,叶莺团不自在地脸红,早知道就不提小衣的事情了,将就穿穿别的也不是不行。
老子昨儿出那么多力气让你爽,完事还要去洗肚兜,连个理由都不给?贺东故作不悦地说着。
谁叫东叔扔地上的。叶莺团脑袋垂着说男人坏话,东叔自己该。
老子不扔地上,你就接着穿?贺东想起什么,大手撩开人领口瞄一眼,不会来了以后,小兜兜没换过吧?
叶莺团被人说中,噤了声。
噫,小姑娘你脏脏。贺东鄙夷道,老男人用着俏皮的叠字装嫩。
我每日都有洗干净,用碳火烘干的。到底是个姑娘,脸皮子薄,任谁被心仪的男子说这样的话都会反驳。
叶莺团那件肚兜轻薄,上等的丝绢浣洗起来简易,每每沐浴完放在烧热水的碳火旁烘烤一会便可。
哦,每日。贺东捕捉着字眼,难怪我每次看都是红色的系带,是真的没换过啊。
每次叶莺团听见了,微微扬起头吊起眼角斜睨了男人:东叔整日都在看哪里呢。
小姑娘吃过他的Jing水,本是无暇纯净的眼中带了点成熟女子的韵致,所谓风情。
贺东腆着脸,大言不惭道:看想看的人,看想看的地儿呗。
男人答得义正言辞,光明磊落,丝毫不觉偷看小姑娘的肚兜有什么问题。
明明不是什么好词句,落在叶莺团耳中却变成了隐晦的情话,她用筷子戳戳男人夹来的rou片,羞怯说着:那也不能天天看啊。
怎么不能,不只天天看,还要夜夜看。贺东爱极了她这副榻上sao榻下羞的模样,老子做梦都是,一晚上没睡好,
贺东说的是实话,昨夜搂着小姑娘想睡,可一闭眼就是两只白绒绒的兔子在跳,跳完温顺地挨着条黑龙蹭,直蹭得黑龙翻江倒海,布施云雨。
哼。叶莺团用鼻子出气不理他,夹起rou片吃了。
小姑娘在心里头偷偷得意,无论如何,肚兜的事情算是遮过去了吧,她笑眯起眼,又夹了筷子rou要往嘴里送。
不曾想男人半路拦截,贺东握着她纤细手腕,叼走了rou片,舌尖情色地舔舔小姑娘的筷子,哼什么哼哼,乖宝还没告诉老子为什么不换小肚兜。
呜叶莺团郁闷。
撒谎的话,老子能感觉出来。男人的指搭在人脉搏上。
就其他的那些都太小了嘛,穿着难受。叶莺团细声说着,话含在嗓子眼里。
就这啊。贺东耳力好,听清以后笑开了,他把小姑娘抱到腿上喂人吃饭,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说出来好像是在显示自己那儿大一样,羞人。叶莺团小口吃男人喂的米饭,慢慢嚼。
本来就大。贺东说着用手隔着衣服揉了揉小姑娘ru儿,沉甸甸的分量真是不错。
啊!叶莺团惊恼,她通红着脸用筷子在盘中翻出块红椒往贺东嘴里塞。
咳。惧辣的贺东呛到,松开了手,颇有点无奈地叹气,目光还是落在小姑娘胸口,ru儿那么大,怎么藏的心眼就那么小呢。
叶莺团听罢又要去夹辣椒。
老子错了。贺东习惯性地认错。
小姑娘放下筷子,气鼓鼓地双手捂在胸口不给他看了。
错认完,男人照旧死性不改说着:其他肚兜的话,有多小,可以改改吗?他还想看看别的花样,小姑娘肤色白,肯定穿什么都好看,想想就叫人气血下涌啊。
我女红学得不好。叶莺团摇摇头。
让张婶帮你。贺东帮她想了法子。
小姑娘一听立马拒绝,手指对抵着作起小动作,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更何况叫别人。
要不爷亲自来?贺东故作思忖。
叶莺团睁大眼有些意外,东叔你还会裁缝的活计吗?
老子什么事情不会。根本不会的男人装模作样摇晃脑袋。
东叔好厉害呀。叶莺团努力发掘着男人的优点,想着他下山后的活计。
知道厉害就好。贺东喂了人小半碗饭,见她小小打嗝才搓搓手露出个久等了的猥琐笑容,白瞎一张刚正俊脸,小姑娘去换一件给老子瞧瞧,看看小在哪儿。
不要,好冷的。刚刚用完膳还没到沐浴休息的时候,叶莺团隐约察觉男人意图,她软着调子靠在贺东的胸膛,小脸贴着轻蹭。
撒娇这招,不说百试百灵,也有十拿九稳之效,东叔疼她,晓得她怕冷,肯定不会强求。
张良计配过墙梯,贺东眯起眼,手指逗猫似的挠挠小姑娘下巴,嗓音低沉,带着得逞的惬意。
所以说,老子要是带你去个暖和的地方,就穿花肚兜给老子看?
今天先一更!!珠珠都记得的!
悄悄预告,东叔要带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