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时候,有几个屁股眼子里还夹灌满精的套子,一个人鸡巴上挂套子,警察搜出来一把没用的套子和油。2 A1 C( s# A1 I! p4 q& r8 Y
问同伙,谁也不说,警察就拿电棍电,就电鸡巴和屁眼,七天后出来,三个小弟都折磨的拿不上个了,死活不干了,刘也不好说啥,一个人给了两千多遣散了。搜 同' G4 `; h" z/ V8 L
刘合计要报仇,几个外地的民工也敢这么欺负人,反了教了。他跟剩下的五个小弟合计了半天,才拿定主意。# h) [ N4 \! S, G O( @
那天下大雨,刘他们几个在帐篷外边,一般值夜班的就俩人,白天干活的时候有十来个,这会儿都回去了。刘到帐篷的门帘前,里边亮灯,一个中年子躺在行军床上穿小裤衩睡了,一个小孩躺在另一张床上玩手机。刘带人进去,直接把俩人按住,捆上了,一人嘴里塞了一条手巾。# _* z0 l) t; T# m1 I" h! X# D
刘本来对小孩不感兴趣,但瞅这场面自个儿不来点实际的,以后也不能服众,就把捆成粽子的小孩裤衩撕了,把一整瓶的润滑油倒在小孩的屁股上,撩起裤衩子的一条腿,掏出鸡巴来顶在小孩的屁股沟上,手把在小孩的肩头,一使劲儿,小孩的屁股撑开一个巨大的洞,鲜红的血刺刺的往外冒。小孩疼的脸憋得紫红,叫得凄惨,眼泪横飞。中年子挣吧起来,刘掏出那把跟了他十来年的刀子,说:“别他妈的乱动,老子整死你信不!”中年呜呜的叫,几个人都按不住他,刘在他大腿上深深的扎了一刀,见了血才叫他安生了。刘突然就没了兴致,抽出来坐到中年子的身边,搂他,对小弟们说,那小孩归你们了,上吧,赶紧的,别整出动静来就行,给老子速战速!
几个犊子早就按捺不住了,你争我抢的挨个插。6 ^# s: R1 p1 z* ]4 q* u
子低声的啼哭,老泪纵横,看小孩被他们折腾又?能为力。刘心里头突然软了,吼道:“行了,别鸡巴整了,赶紧走吧。”几个小弟失望的看刘,还插在小孩屁股里的那个抓紧时间喷了出去才起来。5 G% [. P8 j Q& p
“看啥,赶紧滚!”刘嚷道。76.164.232.70 w% V1 g' w- o( W6 [
几个人悻悻的走了。
刘拿下中年子嘴里的手巾,说:“你也别怨我们,怨就怨你们挡了我们的财路,怨你们那个报警的工友,我也不为难你们,以后咱们各走各的,晚上不管我们干啥,你们就当没瞅,听见没?”
那子回过头,眼睛红红的瞪刘。那张脸一下子把刘给定住了:这不是十多年前工地遇到的那个吃爷们儿精的电工吗!
“咋是你呀!”% S% _* p3 j1 x% _9 W
他早把刘忘了,眼吧前就是要把这个祸祸了自个和儿子的人的脸记住,日后一定叫他进大牢蹲监狱,千刀万剐!
刘把帐篷撞得散架子了,慌乱的跑。
十五
大盖帽踹开刘家门儿的时候,他躺在炕上动都没动,就算他们不来,刘也想自个儿去自首,不然这辈子都过不安生。那个电工在他心里头早就不单单是个念想,刘自个儿都数不清见过他多少回了,一开始俩人就是抱在一块堆儿,他压刘,亲刘,然后把鸡巴插进刘的屁股里,每回到他,刘就能在里喷出来,那股子痛快的劲儿好几回惊醒了刘,裤衩里被子上被刘的精浸湿一大块儿,飕飕的。到后来刘就不见跟他亲热了,全是他在家里给刘做饭唠嗑,有时候是刘的家里,有时候是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有时候是那个小饭馆里,可刘吃完饭,就会有车过来接他,或者赶去车站等车。刘从小没爹,不知道爹是干啥的,小前儿界比子逗他让他叫爹,他就叫,一点不带寻思的,也就是祸祸那个小孩的晚上,刘突然开窍了:里的那个电工就是他自个想出来的爹,这么些年忘不了他也全是因为刘也想有个爹疼,把小前儿空下的的口子都补回来。可惜了(liao3)的,刘自个儿把这个给毁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搜 同( d) T S4 e( { {1 \! w
进了公安局,刘一五一十的把当年从家里跑出来,打死二嘎子的叔叔,带小弟抢劫的事儿全说了,把警察都说愣了,本来那电工报警说的是他们半夜伤人,自个儿儿子也十七八了,叫别人祸祸了屁股,传出去以后还咋说媳妇,电工心里明白,他不想叫儿子走自个儿的老路,就算再在意儿子被人“开苞”了,也得昧。警察上报给市里,然后市里派人去查刘的户口,去查当年修高速时候的施工方,去赤峰插二嘎子的身份。
刘想开了,枪毙就枪毙,没啥牵挂。# j& Q& z- k6 y% P
警察回来说,你说的事儿我们查过了,你说的被打死的人没有死,只是叫你打晕了;你家里边我们也去过了,你妈现在是清水域会馆的老板娘了,身价过百万,说是有你这么个儿子,她愿意给你点儿钱,叫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