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个就蹲着扒着同夥的蛋子看,看那个粗大的鸡巴把逼撑圆了,抽出来带着一股股的黏水儿,滴滴答答的,那人不乐意了,“瞅啥呀,等会儿的。”这个汉子还挺厉害,站着连续不断的杵了二十来分锺,把小丫头操得叫得嗓子都哑了,头先射了的那个鸡巴又起头来了,抱着小丫头的脸,翘着脚对进她嗓子里,又是十来下的事儿,第二回喷了。小丫头剧烈的咳嗽,吐出来一堆骚水,呛得眼泪都下来了。第三个着急了,催着,你妈逼的快点行不行,吃独食啊!
三
刘汉就这麽着把这个工地给拿下了,每天晚上,他都会带着俩丫头来,送到一间空的工房了,外边就开始排起队。工地怕外人看见嫌影响不好,就给刘汉做了十几张号,一人发一张,按号来。
于是,刘汉老二老大了这句话就在工地儿上传开了,人们就老大老大的叫上了。有时候刘汉去别的工地儿赶场,民工们无聊瞎扯淡的时候,都在琢磨刘汉自个儿整不整他手里那些小丫头,他要是上了,那些小丫头不定咋爽呢,估摸着一插进去就爽得昏过去了,刘汉射一回得把小丫头的逼灌满了吧?琢磨归琢磨,谁也没见过刘汉硬了啥样的,更没见过哪个娘们儿在他裤裆里叫。倒是今天晚上,一大半儿的人睡不着了,一个个被子顶的老高,铁架子床嘎吱嘎吱的响动,直到一双起茧子的大手把鸡巴里那股子骚水挤出来,才昏昏沈沈的睡着。
刘汉叼着烟,坐在工房外面的长椅子上守着,等着给来的人发号。屋子里咣当咣当的床板响,又是一个壮汉子,进去的时候刘汉看着都得着头,才刚刚春天,那汉子光着膀子就来了,一条洗的发白卷边,屁股上还扯了一个口子的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鸡巴上,里边没有裤衩,一丛黑毛有一大半露在外边,裤裆里鼓鼓囊囊的,看外形也知道,家夥式儿不小。汉子很放荡的笑着,从刘汉手里接过一张磨得没有色的纸片,然後开门儿进去了,先是小丫头给他裹,插得挺深的,小丫头呕呕的咳嗽干哕,然後就是撕套子,汉子迫不及待的插进去了,大屁股砸下去,床板都撑不住,一直就这麽响了半个点儿了,不带歇气儿的。
刘汉十七了。一米八的大个子,膀大腰圆,粗壮魁梧,满脸的硬胡子,胸口也黑咋咋的一片护心毛,夏天光着膀子剃着光头,走在街上没人敢惹。好事的汉子们都说刘汉是他娘用爷们的精喂大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刘汉没上过学,别人上学的时候他都是带着小丫头三里五乡的赶场子,附近几个工地的人都认识他,都尊称他一声刘老大。按岁数,他比谁都小,叫他老大,一来是他敢名正言顺的把鸡店开到工地儿里边,就算上边来查,他也面不改色的说他是搞後勤的,唬得那些大领导一愣一愣的;二来是因爲他的鸡巴。刘汉跟工地上的人混熟了,人们也偶尔会请他喝喝酒泡泡澡啥的,泡澡光着屁股啥都能看着,一块去的人当场都愣了,刘汉那个东西不是一般的大,还没硬的时候就耷拉到大腿一半了,甩嗒甩哒地跟大皮管子似的。工地附近那个澡堂子搓澡的老头也说,搓了一辈子了,真没见过这麽大个的。那眼神儿恨不得自己是个娘们儿,让刘汉美美的整他一回。
刘翠兰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她这才觉着有个儿子是个好事。
那人还在笑,“这一宿不少赚吧
果然,话音儿刚落,那边已经缴枪了。
换了旁人,估计早忍不住边听边撸了,刘汉却一点儿动静没有。从小这种动静听多了,也看多了,早就麻木了。
那人带着笑走过来,坐在刘汉身边儿。
一会儿,又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时不时看看刘汉,刘汉也看他,想玩不?三十一回,便宜。
汉子扭曲的脸十分享受的喘着粗气儿,捏着小丫头的奶子,呼哧呼哧的动上了,刘汉在门外边儿都能听见鸡巴操进去时候的水声,咕叽咕叽的,没几下,汉子就嚷着要射,从胸口到脑门,全都红透了,脖子上的大筋一股一股的——嗯——嗯——我操!我操!我操!……连着十几下猛地,四四方方的大屁股紧绷几下,汉子半天没动静,被同伴推开,哗啦啦的一大滩精从小丫头的逼里喷了出来,同伴调笑道:“你他妈的攒了几年了!我操,让你整松了。”他就着同伴的精,呲咕一下就进去了,干几下就拿出来看看,鸡巴上满是前一个人的精,一操,成了白花花的沫子,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儿。
别催了,马上完事儿……我操,快了,逼夹紧!快,你个骚逼,夹紧!他也是,紧插了十来下,一下瘫了,抽出来时候,还噗噗的带响。第三个汉子迫不及待,顶进去,骂道:“都鸡巴没劲儿了,这麽松了!他慢慢的磨,左一下右一下的,第二个就笑:“你个蛋子不行就不行,你像我那麽使劲儿插插试试,一分锺你都坚持不住!”
点把个小丫头顶趴下。
“玩不?”
“三十,确实不贵,外边的都五十。”来者短短的头发,脑袋很圆,眉眼挺精神挺好看,眼神出奇的亮,胡子虽说没有刘汉的多,但长得倒是挺整齐的,上边两撇,下边半圈,看模样挺干净,不像是外地来的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