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夜晚过去,邵独昌睁着疲劳的眼睛不曾久合过。
白景森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他想。
兴许过了一晚上,白景森就能清醒过来了。
“老婆。”一双手神不知鬼不觉揽住他的腰。邵独昌吓了一跳,只觉毛骨悚然。“老爷?”他挣了挣身,却是被搂得更紧。“昨天还舒服么?”白景森压在邵独昌身上,一手拉过棉被缠着。“啊、压、压着了……”邵独昌腿根生疼,神经绷了紧,“老爷不要开玩笑……”“我可没开玩笑。”
此时,房间里静得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但只是仅仅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白景森仿佛和整个房间融为一体,若不是被他碰着,邵独昌会以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转过来。”白景森坐起把邵独昌扳过,俯下身要去吻。“老……老爷……别……”“乖一些。”说罢白景森不再理睬邵独昌的抗拒,直接吻上这青年的唇。
“我告诉你很多次,白树堂不要你了。我不是什么好接近的人,这时候你不该不讨好。”男人强健的身躯同青年相比反差颇明,此时倒显出数分压倒之势。邵独昌微张唇,还未出声便被白景森一吻堵上。
白树堂不要你了。
白景森每一次说的话全浮现上心头。
但是为什么,白景森这么执着于得到他?
算了,已经没什么好挣扎的了。
他很累。
别再期望了,什么也不会有的。
等待的永远不会到来。
他放弃,任面前男人将舌头探入自己口中,交互,缠绵。男人蹭着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摸他从上到下,从外到内;一会转而用舌头舔舐,从头到尾,从表到里。柔软shi滑的舌rou在自己那根隐隐发热的器物上来回抚摩,不时用舌尖从下挑起自己、又放开地玩弄着。
罪恶的是,他产生了舒适感。
“嗯……”他不住呻yin出来,“老爷……”
“该喊老公才是。”白景森抱住邵独昌,在床上翻过身,让邵独昌伏在自己身上。“乖乖,自己动。”“不……”“我摸着你,会让你很舒服。”男人说着双手扶上青年tun瓣,小幅度地揉弄起。“啊……”邵独昌双手撑着白景森,心随着身体被磨得瘙痒难耐,克制不住自己也小幅度扭弄起来。
“你这样可比吃了药的还迷人。”白景森不禁笑了。
“叩叩”两下敲门声。
“主人?”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白景森朝门瞥了一眼,唇角一勾,反身摁住邵独昌开始运动。“有、有人来、唔嗯……”邵独昌顿时慌了手脚。“没关系。”白景森抹上润滑ye,开始帮邵独昌扩张。
“进来。”
邵继煌小心打开门,疯狂抑制要与白景森见面的激动。然而当他抬起头时,看到的是他爱的人和他哥哥在一起缠绵的身影。
“真紧。”白景森似是故意一般,吻着邵独昌脸颊,神色越发沉溺。
“哥?”邵继煌愣在了原地。
邵独昌一惊。
“鸟戚,你哥比你好玩多了。”白景森一边摸着邵独昌的腰一边冲邵继煌笑,“老婆,要继续吗?”“不是!不是!继煌!”看着邵继煌原先神采奕奕的脸一点一点变得黯淡,邵独昌慌了。偏偏白景森还在不停蹭他,一面蹭一面唤他老婆。
“老婆是什么意思?”邵继煌脑子内一团乱麻越缠越死。
“过段日子我就和你哥结婚了,高不高兴?”
“结婚?”
白景森点点头,轻快地道:“你哥说想和我结婚呢,我便答应了。”“不是!”邵独昌慌忙摇头辩解,害怕伤害到邵继煌。“你不是喜欢白树堂吗?”邵继煌气得头脑发昏,快步上前推开白景森,揪住邵独昌的衣领使劲摇晃。
“等等、继煌、听我……”“为什么这么做?你明知道我!”邵继煌越说越语塞。“不是我!”邵独昌也生气了,他不明白白景森为什么要撒谎。
“他的话,你这么相信吗?”他问。
这一问噎住了邵继煌。
“你在狡辩吗?”邵继煌性急,怒吼一声,瞥见一旁床头柜上的空花瓶,一手抓过。
“砰!”
邵独昌来不及躲避。
花瓶碎片喷溅四处,血与水交融在床单上染开,周围稀疏沾上星星点点。邵独昌一脸的震惊,完全没料到邵继煌的这个行为。
“啧啧,真凶啊。”白景森调侃地看着邵继煌,唏嘘。
邵继煌手里抓着剩下的一块瓶口碎片,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邵独昌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邵继煌,想开口说话,却无力地左右摇晃了几下,最终瘫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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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白景森转动门把手,发现门锁了。
“爸爸?”白风正捧着一只灰色的小仓鼠把玩,听到白景森的声音,双眼一亮。
“开门,干什么呢锁这么紧?”
“来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