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苍乖得像只小兔子。
吃完饭后他要出门一趟,便叫白苍在房间待着等他。直到办完了事回到房间,看见这只小兔子真的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自己。
小兔子干净的白衬衫半敞着领子,隐隐露出Jing致的锁骨;长至大腿中端的衣角遮挡住前端,一双瘦长的白腿在床前晃动,犹如一个朦胧的诱惑。
而最让他欢喜的是,他进来后白苍还呆呆地望向他。
简直不能再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将这个青年摁倒在床上狠狠Cao干。
“树堂……”呆坐着的白苍嗫嚅一句。
“嗯?”白树堂心情非常好,来到白苍跟前摸了摸他的头,“等久了吧?”
“还好。”白苍低下头,不敢与白树堂对视。
面前的男人顿了顿,有些无奈地笑了。看着白苍手足无措的模样,他不禁心生宠意,弯下腰双手环抱住这个青年,低语:“真可爱。”
白苍受宠若惊般愣了愣神,仔细揣摩人字间的意思。
“好乖。”白树堂磨蹭着白苍的头发,像给予听话的小孩子夸奖一样。
白苍懵懵的不知如何回应,尽管不知道白树堂话中有什么含义,但受了表扬,心中不免有些欣喜。
要是能一直这样子就好了。他想。温柔的白树堂,体贴的好哥哥。他的想法不禁稚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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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地拿起话筒,又坚决地放下。再犹豫地拿起,又放下……如此循环了不知几次。邵独昌眼睛死死盯着桌面上那张留有白景森号码的便笺纸,心中一团乱麻。
他想见白树堂。
可是要先打给白景森。他不敢,他担心烦扰了白景森,亦或者打了也不可能会见到白树堂,反而挨一顿骂。
而且,白树堂也不会想见他吧……他低头看了看薄毯下空荡荡的原本是双腿的位置。
他想直接打给白树堂,而不是通过白景森。
可是白树堂早就换了号码,并且一个数字都没告诉他。
现在出去找?不可能,他连白树堂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也无法到处找,这个家每个人都被下了命令,严格监视白苍和他,无论哪一个踏出房间一步,后果都是不可想象。
他总算是尝到了白苍被软禁的痛苦。
说到白苍,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夫人。
夫人是女主人,结果再坏也不可能挨打。
可白苍不一样。虽然是二少爷,但在这个家里没人真正看得起他。一阵寒意刺激邵独昌全身。白树堂这么喜欢白苍,应该不会忍心截掉他任何一处地方的。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打吧。他鼓起勇气拨号。
“滴”的提示音过后就是嘟嘟的呼叫声,即使不开免提,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声音也突兀得让人心悸。
“怎么了?”白景森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邵独昌先是一愣。“老爷好……”“嗯。”白景森这一“嗯”,令通话陷入了沉默。邵独昌寻思着如何开口,白景森就偏偏不说话,让他难堪。
“老爷……”邵独昌深呼吸了一口,吞吞吐吐地问,“树堂他……我可以见他么?”
“可以啊,我让他去找你。”白景森百无聊赖地应答。
“真、真的?”邵独昌双眼一亮,又惊又喜,没想到白景森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嗯,只要你别再惹事。”电话那头的语气忽然一沉,接着通话就断了。邵独昌心“咯噔”一下,刚产生出的美好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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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疼么?”白树堂嗅着白苍衬衫上清爽的味道,欲望越发增强。“不疼。”白苍本想点头,却忽然改变了主意,生怕不顺从白树堂的意白树堂会不高兴。“那我们做?”男人虽嘴上在征求,手却早已摸向人的下处。白树堂将白苍搂着卧倒在床上一阵乱摸,任白苍因摩擦到伤口各种喊疼。
“叮。”干脆利落一声响铃,随即手机开始振动。
白树堂本不想接,但不经意一眼看去是父亲打来的,只得耐着性子松开白苍。
“怎么了?”
“你的小男娼想见你。”白景森戏谑地道。
白树堂反应了好一会儿,蹙起眉:“不见。”
“你断了人家腿,也不去安慰安慰?”
“他犯下的错,罚不怨我。”
“你看着办吧。”白景森笑了,“他只是想见你,至于要干什么,你开心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