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景实在叫人无法应对,周瑜胯下的东西被一惊之后竟然还立着,孙权的眼睛看着那东西,忽然双手伸过去,握住那东西,“公瑾何必这样慌张,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周瑜推拒,皱着眉头呵斥他,“孙权!”
但是孙权不为所动,只是用手圈住了柱身,不由自主地说:“军中没有女人,这又是我弄出来的,该叫我来收拾。”
说这,握住柱身的拇指竟然抚了一下gui头,shi润的腺ye从gui头挤出一点儿,晶亮剔透,孙权的舌头舔了舔上颚,看着周瑜,“难道说公瑾心里有什么吗?”
“我记得过去哥哥和公瑾那样亲密,这种事应该也互帮互助过,为什么今天你反应这样激烈?是不是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与平常的互帮互助,还多了什么?”
多了什么?
孙权忍不住想,大概是多了汁水淋漓地插入,多了呻yin喘息。
这样想着,他一条腿已经跪上床塌,呈现出一种难言的压迫感,他看着周瑜,满是不可被拒绝的意思。
周瑜也看着他。
孙权的眼睛即使在这样昏沉的夜晚,在帐子挡住烛火之后,也目含Jing光,这样有神的一双眼睛,仿佛他要做什么都不应该被拒绝,但是周瑜不能坦然接受,不该有主公对臣下做这种事的,也不该有……
周瑜的心乱了一瞬。
这一瞬间,他看着孙权,胯下的东西在他人手中被握的发烫,他好似又看见了孙策,他的欲望很难被压下去,但是他终究不是对着孙策,因为他清醒地知道,眼前的人是孙权。
孙权抬腰提tun,直接坐在了周瑜的大腿上,他一只手压着周瑜的腰腹,另一只手则不住的在周瑜下腹“劳作”,握住,撸动,时不时照顾一下gui头。
孙权的胸膛都在发烫,他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早晚有这一天,他总不可能忍一辈子,他也没办法忍一辈子。
周瑜醉酒那一次并不是他唯一的机会,而是他内心贪婪的猛兽的借口。
他总会有暴露本性的一天的。
他怕周瑜不喜他,但是,他又何尝不会在周瑜面前展现出自己的任性?
周瑜会包容他的,他做的也不是很过分,不过……不过强行握住了周瑜的rou根……这就是没有什么的,对,没有什么,互相纾解罢了,男人女人,都有欲望,他只是向周瑜赔礼道歉……是的,这都是因为他不听周瑜劝阻把人弄硬了,他合该道歉,亲自把周瑜的火泻下来。
孙权的脸腾地红了,他心底炸开花来。
是的,这么说就是这样,公瑾因为他而硬了,孙策走了那么久了,如今,如今也可以自己代替哥哥,照顾……
不过孙权忽然又想到,其实无论如何说,总是周瑜照顾他和孙策更多,无论是率领自己的军队归顺孙策,还是无条件给孙策提供军饷,或者是为了自己劳心劳力。
孙权诡异地想到,世上总有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的美谈,他和孙策二人共享周瑜,也并不过分。
而周瑜也终于不再反抗,只是沉默着呼吸,孙权弄得越来越快,等了许久,弄到手心发麻,周瑜这才射出来。
Jingye散落各处。
孙权有些餍足地收回手,往后一退,他今晚已经足够过分,于是便打算离开,就像他真的只是帮周瑜纾解一下而已。
却没想到被周瑜握住了手腕。
周瑜并没有看着他,而是看着他的小腹下。
“不是要互帮互助吗?”周瑜拽着他,用力一拉,孙权便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只是这一次坐的离周瑜的下身更近,他的胯部贴着周瑜才发泄过之处,结实的大腿肌rou竟然开始变得柔软如水,毫无反抗之力地坐着,双腿夹着人胯骨,简直要叫孙权误会些什么了。
周瑜的手指修长美丽,只是因为经常抚琴,又常常拿武器,因此指腹与指节都有死茧,他挑开孙权的裤带,犹如挑开新娘的盖头,发泄之后的慵懒让他看起来带着一点美丽的危险,孙权的喉结颤动一下,却并不反抗,他此刻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什么也无法想,只是看着周瑜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子,接着,将他那暗色的rou根拨了出来。
那东西已经很硬,在周瑜白皙的手指间突突地跳着,周瑜的手指在上面搭着,仿佛给人把脉一般地笑着说,“既然要互帮互助,哪能没有我帮你呢?居然已经这么烫了……憋着自然不好,所以,权儿想要吗?”
孙权忽然觉得很热。
他看着周瑜,不由自主地有些狼狈,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是他身体诚实,人更加诚实,回答道,好。
周瑜就用手圈着那东西撸动,胯下的东西被揉弄的爽快一下窜入脑海,孙权立刻觉得口干舌燥起来,那东西被周瑜圈着打转儿,或压或按或揉,比起他方才的撸动,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简直叫孙权忍不住呻yin。
他的双腿夹紧,舒服的不行,简直要把周瑜的腰夹断,肥厚的屁股压在上面,前边舒服,后边就觉得难捱,他夹着人的腰,艰难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