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道:“是,姜哥一向怕你。”
这话说得太直白,连单磊自个都有点动摇,干巴巴地说:“那…那是当然。”
魏峰斜了单磊一眼,心想是谁每天晚上都对着手机磕头,嘴比鸡巴还硬。他们三个,要论谁最惧内,单磊这小子绝对当之无愧,脸皮也必定是最厚的一位。
魏峰却不知道,单磊在家确实不怎么怕姜禹,甚至天天对着干,这段时间之所以怂,其实是被逼无奈,不得不低声下气哀求,毕竟人在外边,姜禹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这小子的生理问题,哪里还敢造反。
庞戎给单磊喝了点水,单磊起先拒绝,被庞戎扯了扯项圈,实在口渴得厉害,于是不情不愿地喝了几口。
魏峰看得嗓子直冒烟,很不爽地咬紧了嘴里的口塞。
吃饱喝足后,庞戎让单磊跪直,抬头挺胸,单磊像个老虎一样,凶神恶煞地跪在庞戎脚边,反复磨牙,但还是没能抵抗被束缚的命令。
庞戎拉上单磊嘴部的拉链,挂上锁,重新把这个体育生禁锢在密不透风的头套里,事成后还哥俩好地拍了拍,让那件黑色乳胶裹得紧紧的,烙印出单磊英俊的面孔。
恍惚间只觉面前一紧,呼吸便再次变得局限,单磊一时不太适应,难受地晃脑袋,饱满的胸肌带着胶衣一起一伏。也不知怎么的,莫名有些喘不过气,后穴也不舒服,很想把屁眼里的肛塞排出去。
“别乱动,调整呼吸,静下来就行。”
庞戎摸了摸单磊的头,他经常被项野要求戴着头套睡觉,清楚那是什么滋味,有人安抚的话会轻松很多。
“磊哥,要出去遛一圈吗?”庞戎轻声说。
单磊果然慢慢平复了情绪,沉闷的嗓音从头套里传出:“走吧。”
“峰哥呢?”
单磊随口道:“不用问他了,我儿子听我的。”
魏峰:“?”
庞戎哭笑不得,抓紧单磊脖子上的项圈,制止了单磊继续说下去。
其实问不问的确没必要,项野不在,一切由庞戎说了算,让他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这几天单磊和魏峰天天挨罚,吃了太多教训,已经逐渐习惯了听庞戎的命令,听见遛狗的提议,两人已经下意识同意了。
而且遛狗是每天必须执行的一个项目,现在不跟着庞戎,到时候项野回来,还是会亲自带他们出去遛几圈,比起一肚子坏水的项野,庞戎显然要温和得多。
至少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阴招来整人。
“外边天热,山脚就不去了,只带你们去草地走一圈。”庞戎单膝跪地,将两根链子分别拴在魏峰和单磊的项圈前,试着拽了拽单磊那根链子,测试松紧度,“怎么样?”
“……”单磊呼吸一顿,竟是硬了。
“磊哥?”
隔着头套,庞戎看不见单磊的表情,困惑地看着。
单磊深吸口气,掩下那阵异样:“合适。”
庞戎不疑有他,如法炮制去拽另外一根,正要问魏峰,单磊忽然往后一撤,主动拉扯项圈上的锁链,把庞戎的手反拉到了旁边,跟凶犬似的,就差咬人了。
“不用问他,直接走,问一个哑巴有什么用。”
魏峰终于忍无可忍,一头撞向单磊,单磊猝不及防,被撞到肩膀,胳膊没法使力,顿时失衡歪倒在地,高大的身躯砸出一声巨响。
单磊怒不可遏,翻身起来,恶狠狠撞回去。
“你他妈欠揍!!”
魏峰不甘示弱,梗着脖子迎上去,简直是两头争夺领地的狼,一开打就打得不可开交。
于是两个肌肉男缠在一起,互相拿头撞,手臂交叠竖在两边,你撞我,我推你,谁也不服谁,手脚动不了,全靠蛮力打架,嘴里还叽里咕噜互骂。
庞戎:“…………”
庞戎劝不住,无奈之下打开了跳蛋开关,并越调越大,来自身后的振动成功使两人分开,痛苦地跪在地上求饶。庞戎这次没有心软,等单磊和魏峰分别来了一次逆射,又因为尿意不断磕头,半小时后才放过这两个肌肉狗。
单磊和魏峰受尽折磨,已经彻底没脾气了,想骂又没力气骂,挣扎更不敢,乖乖让庞戎给他们一人拴上了一根狗绳。
单磊额外多了一根防咬器,横在牙齿中间,被庞戎牵着,爬行的时候口水不停往外淌,阴茎很快就硬了。
遛狗是常规项目,哪怕没被寄养,单磊和魏峰也有充足的经验,但被自己的小辈牵着遛,他们还是头一次经历,而且这个小辈还是正儿八经的同类。
两人谁都没说话,默默爬行,身下却不约而同出现了某种反应。
那东西跟发情了似的,挡也挡不住,灼热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顶着贞操锁,在胶衣的严密约束下,身体每一寸变化都暴露无遗,其中也包括了下体。
想到庞戎青训生的身份,作为正式队队长的魏峰不禁脸庞滚烫,经过这件事,以后纳入队员,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树立队长的威信了,哪有新队员调教队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