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单磊怒目而视,避开了那只胡作非为的手,“老子才让你玩了一回,还来?你他妈就不能歇会!”
这才过了多久,他身体里的Jingye都还没弄出去,一动就黏糊得不行,已经够耻辱了,居然还不肯放过他。
单磊很不高兴地看他,眼神相当不悦。
姜禹笑了起来,对他以下犯上的行为毫不在意,“玩你和惩罚是两码事,搞清楚,现在是你做错了事,怎么还有勇气跟我顶嘴?而且就算我要玩你,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拒绝吗?”
姜禹寸步不让,逼近单磊,单磊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明明他才是高大的那个,对峙起来反而被姜禹占尽了优势。
单磊有些恼怒,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却找不到话来反驳。
姜禹趁势压过去,把他按在墙上,不留情面地打了几下屁股,边打边教育,跟规训儿子似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大。
单磊气得够呛,想他一米八五的个头竟然还会被打屁股,只觉无地自容,眼睛都气红了,龇牙咧嘴地一个劲咒骂。
“你讲不讲理,老子都按你说的做了…放手!”
他挣扎得厉害,又不敢真的激怒姜禹,一肚子火没处发泄,以至于呼吸都充斥着压抑的戾气,就像一枚定时炸弹,哪还有半点温顺的样子。
“装什么装,诚实点,别以为有裤子挡着就能蒙混过关,我还不了解你吗。”姜禹抬起手,按了按单磊脖子上暴突的血管,脖颈、额头、胸膛,以及露出的小臂,青筋几乎随处可见。
室内暖气开得足,男人向来体热,这么一番折腾,鬓角已经挂了不少汗珠,顺着他刚毅的轮廓缓缓向下滑落,姜禹忽然有些心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又想干嘛?”单磊警惕地瞪着他。
“头转过去,谁让你动的,加五下。”姜禹面无表情,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呃…!”
单磊吃痛,下意识绷紧了后xue括约肌,里面的Jingye顿时被夹得更深了些。肠道体温高,过了这么长时间Jingye也没怎么凝固,仍然是浓稠的质感,黏黏糊糊地覆在肠壁上,别扭极了。
全他妈怨姜禹!
单磊暗骂了一句,Yinjing却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抵住金属笼,传来熟悉的胀痛。
看着忽然沉默下来的单磊,姜禹不用问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索性顺水推舟,将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接替下去。
他抬起右手,对准单磊浑圆的屁股,重重拍了下去。
单磊平时运动强度大,又常在球场上跑跳,tun部的肌rou极为扎实,形状练得又圆又翘,打起来很是顺手,关键声儿还特响。
啪,啪。
第三下戛然而止。
“够了!!老子真的要生气了!”
眼看姜禹还没知足,单磊终于怒了,大着胆子抓住了那只手,高大的身躯一下子转过来,和姜禹四目相对。
姜禹挑眉,“怎么?”
“要干就干,别他妈消遣老子。”单磊到底没敢动手,松开了姜禹,吭哧吭哧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怪他大惊小怪,对他来说,当众打屁股比舔脚学狗叫要严重太多了,后者还能说是奴的本分,毕竟做奴的就该伺候主人,心里也爽,打屁股则完全不一样,多数时候只是羞辱,而这种羞辱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
庞戎也是奴,但从来没被当众打过屁股。
想到这里,单磊有些忿忿不平,习惯性地用上了平时在队里的那套说法:“你小子别太过分,再敢乱来,等老子回去…等老子回去…”
回去做什么?
他没说,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找不到能够拿来威胁姜禹的条件,直接卡壳了。
“脾气不小,刚刚是谁觍着脸给人当儿子,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姜禹最不怕的就是单磊的威胁,他轻笑了下,用手压住身前的男人,故意去撩拨对方隐隐凸起的胯部。
那是他亲手给单磊戴上的贞Cao锁,金属质地,一摸就能摸到坚硬的轮廓。
“别…”单磊有点慌。
“该叫什么,要我提醒你吗?”姜禹贴过去,隔着布料顶了顶单磊,动作充满了色情的味道,就像是雄狼在勾引雌狼,再进一步就该是提枪上膛,武力征服。
“……”
单磊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耻的,胸膛不住起伏,鼓起强壮的肌rou线条,位于T恤下面的ru环因此凸了起来,出汗之后,这件白T恤已经变得形同虚设,一眼就能看见左右对称的钢环轮廓。
“该叫什么?”姜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手掌覆盖住男人tun部,五指微微收紧,占有欲十足地按着那个地方。
单磊头皮发麻,只觉被姜禹触碰的地方烫得厉害。
能叫什么,不就是刚才那个丢脸的称呼吗。
现在这种情形,他哪叫得出口,庆幸的是姜禹没直接扒他裤子,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但以他的身材,不脱反而比脱了还勾人。
姜禹装作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