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姜禹醒得很早,一个人摊在床上发呆。
昨晚秦应武和单磊都睡的笼子,这会还锁着,所以今天没人过来做唤醒服务,也没有身强体壮的狗子供他消遣。
反倒是他,为了排泄管制的事,不得不赶在六点前起床,这真是养狗最痛苦的时候了。
姜禹把闹钟关了,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一路打着哈欠走到镜子前,睡眼惺忪地站了一会,差点原地栽倒,用凉水冲完脸后才勉强清醒点。
十分钟后,他拿着钥匙过去,刚拧开门锁,里面立刻有了动静,三个男人跪在钢制的狗笼里,像是被惊醒的豹子,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姜禹。
一个个神色警惕,也不知道醒了多久,只有单磊稍微正常点,瞄了一眼后又闭上眼睛,若无其事地靠着笼子继续睡觉。
“早。”姜禹说,“昨天说的惩罚该开始了,都醒了吧?”
单磊闭着眼,漫不经心道:“你不来我们还能睡一会。”
姜禹见怪不怪,没功夫搭理这个杠Jing,用指纹打开狗笼的锁,将三只狗挨个牵出来,让他们跪成一排。
按照身高顺序,从左到右依次是一米九八的樊鸣锋和一米九五的秦应武,单磊净高一米八八,不足一米九,只能排到最右边。
“昨天说了,排泄管制一共持续七天,警犬和体育犬分成两次惩罚,军犬不拆分,还记得吗?”
姜禹看着三人中身材最为壮硕的特种兵,故意抖了抖手里的锁链,樊鸣锋被项圈锢得难受,眉宇间有些不安,但还是顺从地应了一声。
“先把这个喝了。”
姜禹给他们一人递了瓶运动饮料,轮到秦应武时,姜禹额外交给他一个保温杯,并嘱托他先喝杯子里的东西再喝饮料,眼神意味深长。
“……”
秦应武打开盖子,俊朗的脸一下子红了,喉结在项圈下动了动,在姜禹灼热的注视下,秦应武无奈地张开嘴,将保存在杯子里的尿ye一饮而尽。
“为什么我没有这个,是什么?”单磊狐疑地凑过去,想要闻味,秦应武面无表情地冲他哈了口气,浓烈的尿sao味登时扑面而来。
单磊一脸震撼的表情,差点没被活活熏死,知道那是什么后,赶紧扭头躲到了一边。
“你想要吗?我这还有。”姜禹温和地询问。
单磊抱着两臂,满脸写着拒绝,甚至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同时暗自唾弃秦应武不要脸,一大早就他妈喝尿,sao得没边了。
姜禹让樊鸣锋咬住自己的牵引链,走到房间的架子前,从上面拿了几件东西,把它们分别放到三个男人的手里。
“拿好,这是你们等会要用的东西,别掉地上,不然还得去洗干净消毒。”姜禹吩咐道。
樊鸣锋仔细审度手里的透明胶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管子说长不长,差不多有二十五公分,最前端是一个中空的金属部件,比胶管的直径稍微大点,看起来像一个连接水源的辅助工具。
他看了一眼旁边,注意到单磊拿到的也是根透明管子,只是长度要短一截,接近二十公分的样子,直径倒是粗上不少。
秦应武则截然不同,不仅有一根相同的胶管,姜禹还另外交给他一个金属制的贞Cao锁,锁身窄而漆黑,根部是插拴式的厚重钢环,连接着全封闭钢管,尺寸虽然比较宽松,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完全容不下他的那个大玩意。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拿走,老子用不着。”单磊很不耐烦,摊开手,示意姜禹赶紧拿回去。
姜禹没接,对他说:“用不用得着我来决定,你只管照做。”
单磊黑着脸,还要说什么时,姜禹已经转身走了,他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
比起毛毛躁躁的体育生,秦应武倒是没什么表情,情绪一如既往的淡定,哪怕得知自己即将戴锁,依然规规矩矩跪在那,跟驻守的警犬没什么区别。
樊鸣锋看着秦应武手里的贞Cao锁和软管,逐渐有了头绪,想到那个可能,他不禁蹙起眉头,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
没多久,姜禹从外面回来,把一只两厘米见方的骰子扔到他们面前。
三人不约而同盯着骰子,谁也没领会到姜禹的用意,姜禹也不急着解释,任由他们胡乱猜测,只说:“别管它,等会先把锁给你们上了,已经戴了锁的插根导尿管就行。”
樊鸣锋心里咯噔一声,惊疑不定地看向手里的透明软管,心道果然如此,可这种长度的导尿管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都跪好,双手背到身后,两腿岔开,把狗鸡巴露出来。”
单磊起床气很重,火气又大,姜禹嫌他吵,索性吹了次哨,趁单磊失禁时,强行给这小子戴上了深喉用的口塞,让他想反抗都来不及。
“别乱动,再动我不客气了啊。”姜禹捏住单磊的下巴晃了晃,这小子一到放假就不刮胡子,胡茬又硬又扎手,姜禹捏了一会就放开了。
单磊一脸凶相,硬朗的五官被挤变了形,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