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奎尔暗骂一声,觉得喉头发干。
他走到坎伯兰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赤裸跪坐在树根上的少年,沉声说,“红盘蛇果我采来了。”
“蛇果……?”坎伯兰迷茫地抬起头来看他,“可我现在……”他无措地动了动tun,后xue被翘起的树皮狠狠磨过,让他发出一声轻喘。
见少年此时已经被瘙痒和情欲折磨地没办法进行复杂的思考了,康奎尔蹲下身来,直截了当地问,“哪里痒?”
“唔……”
坎伯兰低下头,看见了康奎尔因逆光而倍显深邃的眼睛,觉得整个人都快被吸进去了,只能迷瞪瞪地随心而言。“哪里都痒,这里,这里,这里……”他颤抖的手指一路从嘴唇往下滑到高翘的下身,绕过Jing瘦的腰腹,经过柔软肥大的tun部,轻轻碰了碰tun缝深处那个被粗糙树干折磨得充血肿胀的洞xue。
“还有……”坎伯兰睁着迷蒙的眼,碧蓝色的眼神像融化的天空,他将手轻轻搭在小腹,“这里面,很深很深的地方,特别痒,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碰到那里。”
坎伯兰急得双眼发红,眼角shi润,他抓住康奎尔的手按在他的下腹部,请求道,“康奎尔先生,你能帮我止痒吗?”
康奎尔一把推倒了坎伯兰,把他压在粗糙的树干上,后背被树皮狠狠一磨,可能磨出了一大片血痕。
可坎伯兰无心去管,他的下身被康奎尔这么一推给推离了树根,暴露在空气中。唯一缓解瘙痒的途径被抢走,疼痒卷土而来,甚至更加凶狠。坎伯兰几乎一下就被逼出了眼泪,他无力地反手抓住树干,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却没有再次坐上树根。
他只是看着康奎尔。
即使全身酥痒地发红,后xue更是激动地一张一合,吐出浓稠的ye体,他也只是顺着康奎尔的动作背靠着树干,任凭情欲将他逼得脚趾蜷缩,大腿发抖。
康奎尔先生会救他的。
坎伯兰如此坚信的。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理智从如海般的情欲中稍微冒了个尖,让他为自己这样门户大开地坐在康奎尔面前的姿势脸红了几分,但他的脸已经很红了,再红几分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不过很快,他那点理智就淹没在浪chao般的快感中。
康奎尔先生吻住了他。
明明是比坚硬的树干柔软数百倍的软rou,但康奎尔的嘴唇在坎伯兰的嘴唇上厮磨时,那怎么也消解不了的疼痒居然如水般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又一股的快感,从他与康奎尔相连的地方涌来,扑打得他无法思考,只想与那两片软rou贴得再紧一点。
康奎尔轻易地打开了坎伯兰的牙关,或者说是坎伯兰自己大张着嘴邀请康奎尔进去的。
康奎尔吮吸着年轻人的舌尖,将它拖回自己的口腔里,肆意玩弄。坎伯兰只能伸着舌头,无力地大张着嘴,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滴落。直到玩得坎伯兰唇齿发麻,几乎喘不上气来,康奎尔才放开了嘴。
正当他想要往下的时候,坎伯兰却自己低头去寻康奎尔的唇。他才刚刚被释放,吸了几口空气,就又要来亲康奎尔。
这样不行,康奎尔仰头躲着坎伯兰的唇,觉得身下这人真的像狗,伸着舌头就上来舔。
他四处寻找着,看见了散落一地的红盘蛇果。
他找了一个大小合适的,拿给坎伯兰咬住。坎伯兰呆呆地叼着蛇果,愈发的像一只憨憨的狗子。
“你不是身体里痒吗?喝点果汁看能不能止痒。”康奎尔拍了拍坎伯兰的脑袋,见他点了点头,将流进喉咙里的甜腻果汁咽下后,满意地继续往下。
坎伯兰咬着蛇果,出神地望着天空。
即使康奎尔挑了个小的,那蛇果也太大了,撑得他只能大张着嘴,涎水混着果汁滴落,流下下巴,滑到胸膛上。那原本应该很痒的,但坎伯兰却感觉不到。
因为康奎尔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
那带着薄茧的指尖移到哪里,哪里的瘙痒就悄然退去,只剩下快感与酥麻顺着血ye汇聚到他的脑子和心脏,让他混混沌沌,只能凭着本能去追康奎尔的手指。
还有那里,还要那里,再多摸摸我,多碰碰我。
坎伯兰原本是想开口的,但卡在他牙齿之间的蛇果只能让他发出“唔唔唔”的低吼。
“狗叫什么?”把滚烫的年轻皮rou抱紧怀里的康奎尔拍了拍怀里人的后脑勺。
坎伯兰几乎是在被拉过的一瞬间就死死抱住了康奎尔,他坐在康奎尔的胯上,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环住康奎尔的腰,两条长臂抱住康奎尔的脖颈,脑袋搁在康奎尔的肩上,用侧脸磨蹭着康奎尔的鬓角。
他其实比康奎尔要高要壮,但还是把自己硬生生塞进了康奎尔的怀里。
下身翘起的Yinjing和康奎尔的碰在一起,随着坎伯兰的动作互相摩擦。康奎尔也被坎伯兰磨得情动,身下的裤裆也鼓出一个包,卡在坎伯兰的tun缝里。
坎伯兰显然也感觉到了突然挤进tun缝里的灼热。他更加欢快地摇摆起腰肢,鸡巴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