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捏住约书亚的下巴,回吻他,反客为主,攻城略地。
“别出去。”空虚感让约书亚皱起眉,他急急地把屁股凑上去,用穴口咬住湿漉漉的龟头,心急地自己吞了进去。
“操我,再用力些。”
他将神父的喘息哭吟全部咽进肚里,抓着神父精瘦的腰肢,往下一按。
神言,不可玷污神物。
他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心甘情愿地沉沦。
冰凉沾水的桌面和约书亚因情欲而滚烫的皮肉一接触,激得他一颤,下身下意识缩紧,自个把自己夹得差点高潮。
约书亚僵在康奎尔的身下。
被操的松软的后穴痉挛着,疯狂颤抖着,喷溅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洒在康奎尔的肉柱上。
敲门声不再响起。
身下迟缓的折磨带来稀薄的快感,但在早已被操开的约书亚面前,那点快感只会加重他的空虚。
就算康奎尔听见了,他也不会停止。
“嘶。”康奎尔被夹得差点射出来,他狠狠一捏约书亚白软的屁股,厉声道,“放松点。”
康奎尔被夹得呼吸加快,那淋在他性器上的液体更是让他爽得手都有些发软。
然后拉住康奎尔的领子,抬头吻了上去。
他仿佛根本不担心神父会选择前者。
“杀了我,在门外人进来之前藏起来。”
真骚。
他俯下身,在约书亚耳边轻声说,“神父大人,那人要是一进来,可就都完了。”
“啊……”再次被填满的满足感让约书亚喟叹一声,他抓住康奎尔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红粒上,“你捏一捏,好痒。”一边还自己扭动地腰肢,自发地吞吐着,从康奎尔的身上攫取快感。
他梳理得妥帖整齐的长发已经散乱,发丝黏在脸颊;平日里充满悲悯平静的眼里蓄着因快感而生的泪水;厚重繁复的神袍被扔在地上,上面溅满了精液;唱诵神言的冷淡嗓音已经叫哑了,只能发出喘息。
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约书亚绝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角已经被欲火烧得通红。
康奎尔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抵抗,抽插的速度却不见减缓,甚至还扳着他的肩膀转了一圈,把他按在桌上。
康奎尔暗骂一声,狠狠掐了掐指尖的肉粒,腰肢发狠地摇动起来,一次次深深地贯入,毫不留情。
康奎尔看着身下那个舔开自己牙关,和自己唇舌交缠得难舍难分的男人。
像之前那样。
康奎尔趴在约书亚身上,手上的动作全都停止,只有身下在缓慢地抽插着,为身下的传教者献上酷刑。
摆脱了内心最后一点桎梏的约书亚几乎是欣然地咬住康奎尔的肉棒,后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亲吻那根为他带来无上欢愉的性器,甚至连康奎尔抽出时都绞得紧紧地,从穴口带出媚红的软肉。
神言,不可使用与野兽一般交媾。
穴道因快感而不断收缩,康奎尔没给约书亚从高潮中缓过神的时间,而是趁着他高潮,肠道变得松软,往之前发现的敏感点顶去。他顶得太用力,坐在他身上的神父几乎都悬空而起,又顺着他身体里的鸡巴落下,每一次都进得更深。
忏悔室的门被敲响了。
不够,还不够。
原来如此。
约书亚高喘出声,不是痛楚,而是欢愉,被放大的快感崩断了他的理智,让他只能跟随本能大声喘息哭叫。
神言,不可与男性通奸。
康奎尔这么说着,却没有丝毫的恐惧。
神父大人的神袍早已被脱下扔到地上,此时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布满精斑的忏悔室木桌上,屁股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用母狗交配的姿态,被操得口水横流。
“那我是不是能理解成,”埋在约书亚身体里的粗大肉棒弹了弹,浓稠滚烫的精液迸射而出,打在约书亚还在
只是那声音太过无力,甚至不像是正经的拒绝,倒像是欲迎还拒的情趣。
在感受到射精的冲动时,康奎尔在约书亚耳边说,“神父,你展现神迹让门外人离开,就是为了和我做爱吗?”
约书亚胡乱地四处乱扒着,想找个借力处从康奎尔身下逃开,而只要稍稍一用力,康奎尔的肉棒就狠狠摩擦他的后穴,磨得他浑身发软。
“不!不要,等等……”约书亚突然抓住了康奎尔的衣领,低声说,“放开我!”
“神父大人,我不会放走你。所以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神父大人,你在里面吗?”
他翻过身来,看着一直在他身上驰骋的康奎尔,仔仔细细地看过去。
他每一条都犯了个彻彻底底。
神言,不可坦赤身体。
再用力些,再深些。
“或者将你这副姿态暴露在神忠诚的信徒面前。”
康奎尔明白了。
神言,不可因贪恋快感而失去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