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江勉仲磨刀霍霍。
少女雪嫩柔软的躯体被他蓄势待发地折了在身下,如支盛放的滴露百合,辗转娇yin了半夜。
男人无穷的Jing力被源源不断地释放,令人无法拒绝的霸道态度压迫着她,铺天盖地的索取逼得她欲哭无泪。
她所有的反抗都是为虎作伥,她深知,她越不要,他越是要得有劲头。
他总有那样令人畏惧的本事,她干脆闭嘴受着。
在肆意无忌的夜中,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与她,结合着翻滚于奢华舒适的大床上,风雨不止,啪打缠绵,久久不曾停歇。
他说要收拾她,便执行得干脆,毫无折扣和多余的情面,货真价实地将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服服帖帖。
青枝瘫了,汗一直在滴,两人连体婴儿似的,闷得她脱水。
累到极致,她甚至没一丝力气哼哼,待他某一次餍足地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抽身撤出去
不来了!我要睡,我还要上学她终于逮到机会,她如蒙大赦,抓住机会顺水推舟地往后一靠,任身下粘稠的汁水流得稀里哗啦,她人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歪头一秒入睡。
她不知道自己啥时候获得这个技能的,反正是在跟了江勉仲这个混蛋之后。
这时候吧,就算有人要把她运到非洲去挖煤或者去印度受罪,她也不要醒来。
太折磨了,太累人了,Jing疲力竭!
江勉仲换了件新浴袍,从浴室取来块温热的半shi毛巾,轻声轻脚地回到她身旁,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捞了她无骨似的身子,细细地擦拭。
一地银白的月光笼住他宽阔的背脊,他双手滑过丝绸被下她纤细的肩与玲珑锁骨,目光柔和温情,附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轻声说:洛洛,你真美。
青枝睡得酣甜,无知无觉地往他的方向蹭了蹭,一脸的心安。
江勉仲心里便坠落一场流星雨,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宠溺如闪烁星海在跳跃。
心情是那般的好,他抚着她Jing致的眉眼,一个shi热的吻又覆在她细密的睫毛上。
多好啊,他想。
这是他江勉仲养大的女孩。
他目光沉沉地继续吻她的鼻梁、她的嘴唇、她的脖颈一路到她平坦的小腹。
他独一无二的宝贝,绝不分享的唯一。
她裸露的肩膀上,依稀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每一寸肌肤都在诚心勾引他,他的眼神和呼吸骤热,气血也渐渐回涌。
他一把扯开浴袍上床。
近乎粗暴地一个翻身,将不省人事的青枝压到身下。
抓着她软绵绵的手替自己随意撸了两把,待到尺寸膨胀,他扣住他的腰肢,又是一个深挺,顺着润滑的内壁,再次毫无保留地进入。
江勉仲有完没完青枝眼都没抬,张嘴嘟囔了几句。
下边的小嘴已经熟悉流程,含着他的,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青枝对自己的身体真是恨铁不成钢,经他那样一插,她濒临枯竭的神智竟然又清醒了几分。
究竟还让不让人睡?
没完。再来三次?江勉仲说得理所当然,青枝被他又翻了个身,固定撅起的小屁股迎合着他。
他一阵汗水淋漓的大抽大干,青枝闭着眼手指甲陷进他手臂里,想杀死他的地雷都埋了八百个。
不,九百个!
你妹三次你妹青枝用几乎咆哮的语气顶嘴,声音却沙哑得像是只角落小蛐蛐的声。
好悲催的自己
好可恨的他
这个男人太强势,就连做爱这样的事情,竟然也要做到最极致最强烈才罢休。
青枝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你要当我妹妹我也无妨,我这年纪当你父亲的确可惜了。他笑。
你乖点别睡,粗略地记一下数,这轮第一次我尽量快一点儿江勉仲一副大方不计较的样子,微喘着驰骋起来。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如月光下的大海,一个一个吻寸寸烙印在她莹白的背部。
青枝憋红了脸,再一次对他令人发指的体力和厚如城墙的脸皮甘拜下风。
她揪着被单哼哼唧唧死去活来,好不容易五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男人还在兴头上。
她气得神智全无,也不知道哪来的洪荒之力,使尽浑身解数一夹
我艹!
男人在她身上爆了句粗口,随即,一江春水奔涌向里流
青枝正要在垂死挣扎的档口幸灾乐祸,哪知那无赖男人下一秒又将她瓷白的一双腿挂至肩上,神色郁郁地道:你作弊,不算,再来。
晴天霹雳。
青枝眼前一黑。
她在下一波浮沉中绝望地腹诽:下辈子,我再也不要认识劳什子姓江的男人,再也不!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