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跟在男人身后,来到了一间客房前。
男人礼貌地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服务生。她退到一旁后,A却看到了一言难尽的场面。
几个身强体壮的人正使劲Cao干一群丰胸肥tun的女人,娇喘呻yin、喘息低呼,夹杂成一片的yIn靡。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A眸子沉了沉,看向男人,知道他已经认出自己不是女人了。后者仍是微笑着道:每一个新人都会被引导来这里的以后您若是有什么生理上的需求,可以随时联系本店。
A没什么太大的表情,甚至连惊呼都不发出一声。他将手踹到口袋里,不在乎地转身离开。
双方都是将法律视为儿戏的人面兽心的社会渣滓。
真是可笑,连人都虐杀不少的A,怎么可能会整日沉溺在已经完全变得微不足道的性欲中呢?
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
但他确实好几天都没能放松放松了。A压下身体上的变化,只要他想,这些忍忍就能过去了。
期待您下次到来。甜美的女声不带一丝感情,恭恭敬敬弯下腰向客人们告别。
A进了小巷没有直接回家。他找到自己藏各类药物、禁品的隐秘地点,避开人们的视线,进到了巷子深处。
浓硫酸上次全部用完了,补货还要太长时间。没办法,A只好找出氢氧化钠溶ye和氢氟酸,他确认包装无误后,把两个瓶子揣进怀里,回到了小屋。
换下不lun不类的衣服,A没有摘下口罩。他扭开氢氧化钠溶ye的瓶盖,在脑内计算了可以溶化的尸体的大体数量。
浴缸不大,却也不小,勉勉强强可以容纳三个人。A扭开水龙头开始放水,待冰凉的水漫过三具尸体的头顶,他拿起溶ye,贴着水面倒入。瓶口几乎碰到了浴缸里水的ye面,压低高度防止溅到他身上。
溶ye和水混合,半腐的rou表面覆着些细小的气泡,水渐渐变为淡黄色,再由浅黄转为深色。
酸和碱同时使用就失去了溶解的作用,氢氟酸斜斜倒在地上,没有开盖,滚到浴缸旁边。A打了个哈欠,溶解尸骨需要好几个小时,更不用说三具尸体了。他走到墙边,缩在角落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大概只过了两三个小时,他就感觉身体被提了起来。脖颈被衣领卡住,脆弱的脖子承受整个人的重量,极其危险。
A意识迷迷糊糊,想要挣扎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a了杀e他
杀了谁?A半张开眼,眼前是模糊的暗红色。
气管好疼无法呼吸了
可是身体如何都动不了啊!他艰难地摇了摇头,迫切的需要呼吸,但疼的快要裂开的头和恨不得冲破身躯运动的冲动把他逼得半死。
就在他要再次晕死过去的时候,突然身体一轻,失重感涌上。A的身体被狠狠甩开,砸在墙上。
rou体和墙面碰撞的声音不算大,可他这一身骨头像是被摔碎了一样,剧痛到无法忍受。胸口钝痛,也有细密的刺痛,感觉像被肋骨刺穿了一样疼。
哈啊!A恢复知觉。他头抵着墙,咬牙喘息着,抬起头望向自己睡着时所处的角落。
眼神对焦后,他呼吸一滞,浑身僵硬起来了。
一团将近二人高、血rou模糊的东西慢慢向他靠近,他的边缘虚虚幻幻,似乎还没完全现形。
什,什么东西?A瞪大眼睛,喉咙不由得吞咽口水。
血腥味好浓郁,遍布整个屋子,让人反胃。连本就习惯这味道的A都有些头晕。
那团不明生物靠近他,竟能吐出正常的语言:没想到你还去那种地方?直接找个女孩jian杀不就完了?和上次不一样,没有叠音,不过还是分辨不出男女。
A没听出来这是讽刺,他居然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咳嗽两声,A忍着疼痛声音沙哑:我没必要为了欲望而增大风险。
意料之外地听到答复,他的声音带上些笑意,道:我还以为你这个变态什么都不害怕。说完,已经来到了A的面前。
总算是看清了,但A的寒毛是完全竖了起来。简直不能用人来形容完全就是被剁碎了的rou块拼接而成的东西。
别怕我会让你在死之前好好体验人生的他笑了起来,看着因为疼痛而虚弱的青年道。
A扶着墙撑起了身体,他也扯起嘴角,眼中闪现癫狂的笑意:怨鬼我也不怕,我要让你本来就拼凑起来的身体再次支离破碎,哈相比惧怕,更多的是被肆意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愤怒。
他伸出手,把拿起来的东西在A眼前晃了晃:氢氟酸?没少用了吧看着对方瞬间警戒起来的眼神,施虐的心理得到些许满足。他继续道:要不要试试在活人身上是什么感受?
A闻言往后缩了缩,厉声道:你要干什么?!
他扭开瓶盖,用不知道怎么称呼的部位压住疯狂挣扎的A,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笑道:先让你的手废掉吧,这样就杀不了人了。至少,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