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开的Yin唇贴合在陈九松巨大的Yinjing上,那黏腻的yInye伴着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张文鹤的身体被陈九松顶的不断往上颤动。
粗热的Yinjing上布满了暴起的青筋每每抽插时,暴起的青筋就会刮到Yin蒂,让张文鹤舒服的呻yin如歌,蛋大的gui头一点都不留情,粗暴的碾压着Yin蒂,贯口处的沟渠因为有yInye的润滑所以每一次进出都完全没有任何的阻碍。
rou体和rou体的无隔阂接触让人爽的头皮发麻,陈九松也很舒服,太爽了,小Yin蒂硬的厉害,gui头每一次都会被Yin蒂磨蹭的酥酥麻麻的;那一分痒意因为这样狠重的碾压抽插得到了几分的缓解,取得了无上的快感。
张文鹤却觉得怎么都不够,他摇头胡言yIn语,“啊,好爽,小逼被蹭的好舒服,gui头也好麻,呜嗯,抽快一点,哈,再狠一点……”
没有真正的插入,仅仅依靠性器的摩擦来产生出的快感很是玄妙,就好像站在悬崖的边缘,刺激到了极点也可以进入高chao;陈九松的持久力让张文鹤吃惊,就这样快慢交叉的抽插了足足快一个小时他才沉声气喘的说:“要,要射了。”
而张文鹤早就因为这样的摩擦刺激的高chao了好几次,yInye把rou鸡巴搞的shi漉漉的,现在张文鹤只觉得下体泛了洪水一般,Yin蒂有些微微的刺痛,大腿根部火热发烫,他可以感觉到陈九松的Yinjing忽然又大了一圈,更硬了,抽插的速度瞬间加快。
那如海浪般的刺激快感冲击着他的rou体,让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廉耻,微微的抬起上半身,双手伸出去抓住了陈九松坚硬有力的手臂,呻yin颤叫:“啊,小逼要被插射了,呜啊,大鸡巴好厉害,太快了,受不了……干我,插我……呜嗯。啊啊啊,快点,好疼,呜嗯,好爽……大鸡巴,喜欢,好舒服,好舒服啊……哼嗯嗯,呜,快点……”yIn荡话说的没有那么激烈,甚至显得万般微弱,鼻腔里透出了哭音。
这样的快感让张文鹤根本承受不住,这是他的第一次,这样的刺激让他简直要疯了,眼眶一热,眼角发烫,眼泪克制不住的往外流出……
陈九松看的心疼,压着而上,吻去了张文鹤眼角的泪珠,声音沙哑,“再忍忍,我快了,额嗯,射了——!”一声落下,陈九松猛然抽身,鸡巴从张文鹤的大腿根里抽了出来,他双手快速的掰开张文鹤的腿,滚烫的Jingye浇灌在Yin蒂,Yin蒂被Jingye一烫,高chao如期而至。
张文鹤仰头尖叫:“啊——!好舒服,呜嗯——!”
全身都在痉挛抽搐,舒服的他觉得灵魂都要被飞出去了,还未等高chao余韵褪下,他困倦的眼睛闭上,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但是人已经瞬间疲惫睡着了,如瞬间泄了气的气球……
陈九松只是气喘,但是还没有累到瞬间睡着的地步。
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四十,陈九松看着昏睡过去的张文鹤宠溺一笑,心底的那份甜压抑不住,他翻身到洗手间打了热水给张文鹤把下体清洗干净,用毛巾擦过Yin蒂时,张文鹤会忍不住的哼哼,发出的声音娇腻到不行,陈九松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才忍住没有再次勃起。
自己则淋浴冲洗了一下后上了床,抱着身体软到没有骨头的张文鹤深深的嗅了一口,可以闻到两人信息素结合后产生的气味,说不上具体偏向什么味道,但是很好闻。
当然……
对于他们来说是好闻的,而对于偶尔从他们宿舍路过的AO们来说这味道简直要把人给冲死了,太腻,太甜,就好像往嘴里瞬间灌了一大口的牛nai和糖似的,齁的让人受不了。
张文鹤疼。
走路的时候都疼,大腿根疼,Yin蒂疼,Yin户也肿了,他可以感觉到下面热乎乎,黏腻的难受,明明早上起床的时候洗个澡,干干爽爽出的门,但是走路的时候产生摩擦会蹭到Yin蒂,又疼又麻又爽,反正很怪异。
不一会裤裆就shi漉漉的,难受到了极点,坐也坐不住,一个上午的课程他都如坐针毡,钱斌察觉到张文鹤时不时的会扭身体,下了课靠上前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请假吧。”
不能请假,这学期他如果不抓紧的话,奖学金就没了,沉默的摇了摇头,钱斌才发现张文鹤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这样的天气不冷不热,但是他额头上却挂着细密的汗珠。
肯定是身体不舒服。
钱斌知道张文鹤的执拗,他是孤儿,虽然性格沉闷了一些,也不善于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张文鹤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的存活,他学习很认真,入学期间,只要学校提供学习方面能有奖金的,张文鹤几乎都没放过……
看着张文鹤,钱斌有些心疼,他知道他也劝不动他;只能作罢,说起了八卦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他说:“论坛爆了帖子,你看了吗?”
张文鹤看了看钱斌,不解:“什么?”
钱斌立刻一脸兴奋的说:“就昨天晚上不知道谁大半夜的搞事,信息素那是一个冲啊!我也闻到了,靠,味道确实好闻的一批,但是太浓了,贴吧里都在说这事呢。”
张文鹤恍惚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