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砚没想到刘强连这都能觉察出来,被发现秘密的羞耻感反而让他更加浪荡,他胡乱地吻着刘强汗津津酸臭又肥短的脖子道:“嗯……这几天裴某每天都想着刘大哥……偷偷玩自己的乳头……想到那天刘大哥舔裴某的乳头……自己摸着都快射出来了……啊……”
舌被刘强狠狠侵犯,令人窒息的酸臭仿佛猛烈的春药般刺激着他的欲望,又想到今夜即将被刘强正式开苞,忍不住动情地贴近刘强粗胖的上身,把自己敏感的乳头也隔着纱衣摩擦起刘强身上的肥肉,试图寻求更多的快感。刘强感受到怀中人难耐的扭动,更是加大了吮吻的力度,拿肥舌在裴寒砚的嘴里四处翻搅着,把腥臭的口水一一舔过裴寒砚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把裴寒砚吻到上气不接下气,俊美的唇瓣也微微肿起,又狠狠嘬了一口才罢休。
而刘强舔着舔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记忆里上次舔裴寒砚的乳头时只觉得十分小巧,今日舔起来却仿佛大了一圈,于是不仅不听裴寒砚的话,还变本加厉用牙齿泄愤似地咬搓起来,逼得裴寒砚发出又痛又舒服的喘息和呻吟,问道:“裴大夫的奶子以前有这么大吗?是不是你偷偷自己玩过了?”
室内衣物沙沙的摩挲声夹杂着唇舌相触的舔吸吮吻声,时不时还能听到两声俊美青年情难自抑的低喘和肥丑男人猥琐粗重的呼吸,夕阳柔和的光打在青年的脸上,显出与他清俊的面容极不相称的浓烈情欲,而他注视着肥丑男人的眉眼更是充满了眷恋和依赖,仿佛两人谁也不在乎这大床的另一头还睡着一个病人。
“啊……刘大哥不要……”裴寒砚虽口中拒绝着,身体的反应却告诉刘强他很喜欢这样粗暴的玩弄,泛红的俊脸被欲望充斥着,往日温润沉着的双眼也迷乱地微张着,仿佛失去了焦点,却还一溜地说着荤话不停地勾引着刘强,“我就是想看看刘大哥……能为我疯狂到什么程度……嗯……要被吸出奶了……啊……”
裴寒砚低低笑着,清冷的声音衬得直白的话语更加色情:“刘大哥这么着急想吃裴某的乳头吗?”说罢便换了换坐姿,侧卧在刘强肥胖的怀里,伸出修长的手臂勾住刘强粗短的脖子,把被撕开纱衣的白皙胸膛彻底敞开给刘强,微微弯起的凤目慵懒地眯着,俊逸的眼角眉梢尽是风流无数,“礼尚往来,刘大哥既为裴某解了渴,裴某便也为刘大哥解解馋。”
有如此美人在怀,叫刘强哪里还把持得住,粗吼一声便低下肥头大耳,咬着裴寒砚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刘强肥厚的大嘴一边喷吐着酸臭的热气一边抿住裴寒砚硬挺的乳头来回捻磨,搂着裴寒砚后背的肥手也圈到他胸前揉弄着另一只乳头,敏感的乳头在刘强粗粝舌苔的刮弄下,不过几息便玩得裴寒砚喘息连连,坐在刘强大腿上的屁股也忍不住挪到他的裆部徐徐蹭弄着,欲求不满一般蹭得刘强早已硬起的鸡巴顶着纱衣在裴寒砚臀缝间摩擦起来。
“操……真是个骚货……”刘强被裴寒砚刺激得双目赤红,一张痴肥的大脸被欲望扭曲得更加丑陋,狠狠堵住裴寒砚俊逸的双唇与他交换了一个腥臭的舌吻,又发了疯似地粗喘着,继续吮吻舔弄着裴寒砚胸前已经肿
黄昏的狭窄室内,只见一个肥胖丑陋的中年男子搂着一个纤瘦俊雅的青年坐在床沿,像是怕他挣脱一般用粗短的胳膊死死圈住俊雅青年的腰肢和肩膀,还拿凸起的肥腻肚腩隔着浅黑的纱衣磨蹭着俊雅青年的前胸和腰腹。青年俊俏的眉峰微微皱起,口中却吐着细碎的呻吟与肥丑男人啧啧舌吻着,任胖丑男人肥厚腥臭的大嘴拱弄吮吸着自己好看的唇瓣,酸臭熏人的热气一股股打在自己脸上,两人互渡着口水牵出一道道银丝,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着淫猥的水光。
“啊……刘大哥好会舔乳头……嗯……裴某好舒服……右边……右边也舔舔……啊……别用牙齿……用舌头……再亲亲……嗯……”裴寒砚被刘强一张酸臭的大嘴和肥舌玩弄得不住发出兴奋的呻吟,紧紧搂着他的头在自己胸前左右舔吻着,看着他肥大的舌头在自己高挺的乳头上打着圈吮吻着,把酸臭的口水舔到胸前乳上到处都是,被肥丑男人玷污的快感刺激得裴寒砚头皮发麻,连脚尖都直直绷了起来。
裴寒砚靠在刘强汗味熏人的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又在刘强肥胖粗短的颈间蹭了蹭才缓过气来。此时的二人因为刚才的一番缠绵舌吻都出了些汗,裴寒砚的浅黑纱衣贴在他汗湿的身上透出白皙的肌肤,半遮半掩的视觉效果比赤身裸体更显色情,叫刘强看得猛吞口水,伸出肥短的手指便要探入裴寒砚的衣襟去抚弄他的身体,因为太过急促,竟是嗞得一声把裴寒砚的纱衣撕得裂开,这下裴寒砚的纱衣便再遮不住他的胸口,两颗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硬得像两颗硬挺的红豆。
“操……”刘强听了裴寒砚直言不讳的告白彻底被激发出兽欲,如一头野猪般在裴寒砚清瘦白皙的胸前吮吻拱弄着,一边粗喘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那你还要忍这三天,明明要你刘大哥憋着精,又自己玩得快活,是不是觉得欺负你刘大哥有意思?嗯?”说罢又发狠似得狠狠在裴寒砚高挺的乳粒上用黄糙糙的门牙咬了一口,激得裴寒砚又是一声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