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珍惜而珍重地回吻,对他产生的所有感情仿佛具象化为了一条纯净的丝线,在我的体内游走窜动,到达且贯彻了我的全身心,我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性器官贴在他身上慢慢磨蹭:“盛北,我想和你做爱、做爱……”
做爱,在我心里,是和爱的人在一起,就会自然而然、忍不住去做的事情。
我也许从不善于“内敛”,我也从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坦诚而赤裸直接的肌肤相贴,在欲海缠绵沉沦,只因他才会感受到最舒适的性刺激,也只想给予他最快乐的性高chao,性爱不会欺骗,只有对彼此都有感觉,才能共同完成这个行为,是我表达和传递爱意的最直接且诚实的方式。
北哥似乎也被我感染,他喘息着用小臂搂住我的脖颈,在我的脖颈和耳垂落下亲吻,另一只手也探到身下,悄悄地撸动起我的Yinjing。
他说:“我也想…我也好想……可是,你的这个太、太大太粗了……我……”
“嗯嗯…我知道,北哥的小屁眼太小太紧了,现在还吃不下……”我微微挺胯,在他的手心里磨起欲求不满的鸡巴,“北哥……我也不想长这么大啊,要不你Cao我算了…我太想和你真枪实弹的干一场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做爱……”
他的大手突然抓住我的右tun,在手里揉捏拉扯,仿佛真的准备要做什么了。
我却猛地有些慌了,全身的肌rou都在他的怀抱中变得僵硬,这种感觉,我熟悉又陌生,难以抑制的感到恐慌和害怕,我以为我长大了,和爱的人,做1或做0都无所谓的,但我却无法向他解释我现在的不对劲。
他忽然松开拢住我tun部的手,转而用温暖的掌心抚摸起我僵直的后背,他笑着说:“小伽,你刚才是在和我撒娇吗?”
“怎么可能?!我没有!”我连忙否认,他怎么又用这么奇怪的字眼?!
他只看着我微笑,温柔极了……
我突然不好意思再看他,也不好意思对着他辩解。我抿紧嘴,把头埋在他结实的宽肩上。
他还在温柔地抚摸我逐渐放松的背部,轻声说:“我不想让你疼。而且,我喜欢你让我疼,我等你上我……小伽乖,和我一起再忍耐一下,我会努力把后面变大的……”
“北哥……”我揪紧了他的衣角,从心头冒出了一股愧疚,都是因为我异于常人的粗大下体,才让他必须接受对肛门的长期扩张训练。
他爱抚起我的腰侧,吮吸起我没有穿刺过的右耳垂,他说:“小伽,你知道吗?哪怕你只对着我远远地笑一笑,我都感觉自己和你做爱了……”
“呼……北哥——……”我瞬间面红耳赤,腰间也被他摸得敏感酥麻,下头像过了电一样,高高翘起的gui头对着他发颤。
他狠狠地吻住我,是从未有过的攻击性,他在我耳边低低地呻yin:“啊……又和小伽做爱了……叫我叫得好…好可——、”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实在不好意思让他把那个词完整的说完,但是他又那么得性感,我忍不住和他对视着喘息,他望着我弯起眼睛,好像在笑。
我按耐不住地偏头啃吻了他布满穿刺痕迹的耳骨,他就敏感地颤了一瞬,在我的手心下发出一声闷闷的呻yin。
我还想急切地对他做些什么更那个的事情,我想让他舒服,所以忍不住直接跪倒在他两腿之间,趴在他健壮的大腿上,握住他露在裤子外面的rou棍,伸出舌头,去舔舐他那根雄壮粗长的大鸡巴。
我知道,我现在跪在地上舔鸡巴的这副样子,也许会看起来很饥渴、甚至是yIn乱。但是这又如何呢?我就是想舔他的大鸡巴、他的性器官、他喷射出Jing子和尿ye的生殖器!我就是想舔!因为我喜欢……喜欢他。
他绷紧了大腿的肌rou,他红着脸盯着我,问:“小伽,你要给我口交吗?在这里?”
我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我含进了他的鸡巴,含到了我喉咙的最深处,但是还有小半段jing身露在我的嘴唇外面,他的鸡巴真的不小。
只是这一下,他就忍不住用肌rou结实的性感大腿夹紧了我的头,他弓下腰,双眼迷离又涣散地望着我,一声接一声地喊我,下身也跟着震颤发抖。
“刺激吗?服务员会不会突然进来,看到你在被我口交?”我吐出他变得shi漉漉的鸡巴,在手里撸动着问。
他喘得不行,却伸手摸着我的侧脸,说:“不行……”
“什么?”我疑惑。
“虽然很刺激,但是我想了……”他居然轻轻移开我抓着他鸡巴的手,又拉起我,“乖,站起来,我不能让你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到。”
我真想不到他都这样了还能忍住,而且本来是想刺激他的羞耻心的,怎么在他的思维中反而变成不能让我被看到了?
不知道是什么心思驱使,我又想去抓他的鸡巴,刺激他、挑战他。
在我碰到之前,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又把我另一只手腕也并到了一起,牢牢攥在他一只手里。像个无形的手铐。
我用力的话应该完全可以挣脱,但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