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伟坦把人抱了起来,直接开了自己的小型飞行器带了回去,单车本身其实也有能源,无人骑都跟在飞行器的后面自己回来了。
司伟坦不想惩罚这么轻易结束,但是显然他的膀胱确实极限了,但是也只是这样,司伟坦再次拿出特殊的治疗的药水,这种药水价格确实是昂贵的,但是对于司伟坦来说却是无所谓的程度。
周几看着面前的人拿出一根滞留针一样的东西扎在了他鼓胀的小腹上,一袋药水被悬吊了起来,液体再次撑开他已经没有容积的膀胱,他忍不住呜咽了起来。
水流仿佛冲击着他的鼓膜,他哆嗦着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腹已经鼓起一个弧度,昨天没有排完的尿水混合着今天加上灌入的甘油,他的膀胱已经到达了极限。
从床上下来被推入浴室来了个五分钟的战斗澡后,周几看着充满了水分的早餐苦着脸吃下。
司伟坦脸色严肃起来,走了过去,有些苛刻的说道:“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家?”
日子一天天的过,周几的排尿时间也被延长了,而这其中另一个孔的排泄行为也被禁止了。
上课总是无聊而催眠的,也许是晚秋的热度没有散去的关系,课程上他总是忍不住的喝水,大大的水壶本来是一天的量,他一上午就喝完了,膀胱的压力也让他近乎想要求饶。
膀胱因为凸起像是一个面团一样被捏住往外拉扯又往回按压,左右来回揉搓,搓的他的肚子一片发红之后司伟坦才放过他。
因为一天的折磨,周几是被司伟坦叫醒的,甘油被机器抽出之后,司伟坦猛然拔出了机器的管道,周几的阴茎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抖了几下尿水才哗哗的排出,周几站在那里像个还不太会控制排泄的小孩一样手足无措。
“那么算作你现在尿出来的时间,二十四小时后我会让你解放。”司伟坦收拾好用具,有伸出手按了按他的腹部:“不用担心,你做什么也不会漏出来的。”他的笑容温柔,却让周几浑身冒了冷汗。
一周了,他感觉到肠子在鼓动着,想要出来。
周几靠在校门口,手扶着单车不知道干嘛。
司伟坦看着天色暗沉,但是周几还是没回来,最终来到了学校。
因为才憋尿没有多久的身体很清晰的感觉到了粪便在肠道里堆积蠕动,最后积压在直肠里形成夸张的压迫力的感觉。
司伟坦把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人放在了床上,掀开衬衫看见的是鼓起了一个圆包,但是并不是那么大的凸起,不过相对于膀胱本身的容量来说却是十分可怕了。
司伟坦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脸,给他弄了些饭菜,就这么喂了起来,周几不敢不吃,艰难的吃完了饭,药水也灌入的差不多,疼痛几乎没有多少减少,甚至更加胀痛了。
“疼……”周几哆嗦着,感觉呼吸都带有血腥味的痛。
膀胱再一次被充盈,甚至超过了他之前憋的量,他痛苦的呻吟了几声,然而十分有弹性的膀胱还是被撑满了。
筒,随后随便选了两三袋大概是他尿出来的量然后灌入了他的膀胱。
周几的精神被逼到了极限,最终甚至觉得舒服了起来,腹部的疼痛被更加疼痛的刺激过后,竟然只剩下了胀意以及强烈到他发疯的尿意而已。
中午饭吃的口干舌燥却不敢继续喝水,下午的太阳照的人热的更加厉害,坐在靠窗位置的他痛苦不堪,最终还是忍不住在下课的时候打了水来喝,但是这种更偏向于口干的缺水让他不由自主的喝下了更多身体不需要的水分。
周几闻言才像是清醒一样抬起头,双眼泛红,而衣服都有些遮挡不住的是他的小腹,司伟坦很快看见了那处凸起,比他想象的还要胀大。
终于来到了学校,他有些虚脱的停好车,身上还是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但是那远水解不了近渴的释放水分的程度完全不足够。
然而今天没有司伟坦的课程,上课时间通讯器也被限制在校内局域网之中,他昏头昏脑的走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不时走动的学生传来的是他们顺畅排尿的声音。
膀胱一路上都是胀痛的,司伟坦的住所离上课的地方有点距离,其实坐车是最后的选择,司伟坦却拿来一辆单车让周几骑过去,这也是有考虑的,首先单车消耗的体力近乎于无,也就是不会流下多少汗来解放他的膀胱,而且单车本身被他改过会更加颠簸,增加惩罚的效果。
周几骑了起来,坐车大约是七八分钟,骑车就久一点,十分钟,一路上他的胯部不断因为颠簸和座椅撞击,刺激着他的盆骨,让他的尿意也越发的旺盛。
周几被司伟坦强行带着坐了起来,随后还是日常的学习辅导,但是这个过程之中,司伟坦掐住他的小腹不断往内按压和揉搓,搞得周几痛苦喘息着。
司伟坦的教学还算通俗易懂,但是他的教导却十分的严格,周几很快不得不投入百分百的专心去跟着司伟坦的指导。
周几皱着眉,苦大仇深的样子让班上同学大都不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