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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虎喜觉得自己的生活理应变得更好,更为积极向上,但是自从接受了那次的‘便秘治疗’之后,反而似乎哪里不对,他并不是特别倾向于一个欲望的男性,一方面是身体关系,一方面他的心理似乎对此也并不是特别热衷。
然而现在战胜了事业心一类的,却是欲望。
再一次做那次治疗的梦境之中脱离,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女友睡的很沉,她睡觉有点过于沉了,有的时候都让人担心是不是一觉不起的程度,盛虎喜觉得自己原来的问题就很大,所以对于新教的女友显得格外的放心,人无完人。
他走进不属于卧室的厕所,虽然他有在用力,但是肠内干涩的硬块像一块顽石固定在那里除了伴随呼吸的微微旋转的感觉完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他两个月没有去那个治疗所了,内心微妙的有些抵触,他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即使是搜索引擎找寻似乎也是极为正常也偏向于隐秘的事情。
两个月的时间,他努力锻炼,控制自己饮食,但是却是出不来什么,想起龚纵,也许可能是一些后遗症的关系。但是他愿意付出这个代价,却对于那家关于便秘的治疗所有些抵触,虽然没有搞明白,但是本能似乎让他不愿意再去。
不过,即使他不愿意,作为已经成为小白鼠的盛虎喜是不可能离开这场不知道关机键的真人秀的。
晴天的傍晚,女友因为工作关系,一段时间内暂时不回来住。这让盛虎喜内心有些窃喜,几个月下来,他不得不承认一些事情,比如说他的欲望,似乎不在是对女人,而是……
“龚医生!”嘴巴比起大脑更快反应的喊出了前面正在走路,似乎有些走神的男人。
“你好,盛虎喜。”龚纵扶了一下眼镜,看起来有些冷漠,除了病床上治疗的时候,他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
但是盛虎喜似乎亲近上了这样的龚纵,“我正好想撸个串,医生去吗?”龚纵沉默了一下,目光下意识扫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随后意外的点了点头。
这是盛虎喜没有想到的,他的目光也下意识看了过去,龚纵微微露出袖口的手腕上是缠着绷带的。
似乎还有些血迹渗出,他想也不想的牵起他的手:“出什么意外了?”
“……常有的事。”龚纵淡然的把手抽回来,显然手臂上的血痕什么的似乎早已是日常。
“……”盛虎喜忍不住有些发怒,但是似乎觉得又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两人一路走去,这是盛虎喜家附近,热闹的很,搞个大排档还是找得到。
龚纵意外的不是很讲究的人,外套一脱,袖口一撸的也是吃上。
盛虎喜大放厥词的要了两箱啤酒,本来想和龚纵对吹,不过龚纵是个医生,婉拒了之后,盛虎喜却是喝上头和对面的人喝的比起五五开来着,不过对桌一桌的人,那边人喝个七荤八素的,盛虎喜已经喝的像团软泥一样瘫在座位上,还伸出手揪住龚纵的袖口:“你为什么受伤了啊?”口吻特别的幼稚。
“病人家属闹事弄的。”龚纵淡然吃菜,其实也吃了个差不多,盛虎喜这样也不指望他付钱,龚纵便把人撑了起来,盛虎喜喝醉酒了像个小孩还是生怕自己忘事的那种,家里地址都给报了出来。
龚纵把人背上,看起来还有点微妙差别,不过周遭人似乎没有人注意。
盛虎喜给龚纵指路,但是指的却是歪歪扭扭的,龚纵期间多次问了路人,却又经常走反掉,到了最后离家里没近多少反倒是远了。
“哈哈,医生是路痴!”盛虎喜在龚纵背上大笑,但是很快通红的脸就皱成一团:“我想要尿尿。”
“不许尿我身上。”龚纵冷冰冰的说着。
“可是我憋不住了。”盛虎喜的身体在微微抽搐,刚刚大幅度摇晃的姿势也乖巧的固定住了。
“那也得给我憋住。”龚纵的语气似乎更加狠厉了。
“呜……”似乎被吓到了医院,盛虎喜的股间shi润了一些,一小滩的ye体溢出但是很快被他强大的内括约肌给收紧了,但是也浸shi了龚纵的衣服。
“……”龚纵身上的低气压可以凝聚出来一团了,但是如果有人正面看去,他却是笑着的。
一切都只是表演,从他们的相遇到喝酒到现在,调教才刚刚准备完毕啊,怎么能让主演自己离开呢?
龚纵从口袋里翻出一只钢笔,略显比平常钢笔纤细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女士用的,随后他强行拖着盛虎喜到了一旁树荫之中,隔着灌木就是街道,夜晚人并没有少多少,喝醉了的盛虎喜也是慌张。
“我很讨厌别人说做不到,更不用说是尿我身上。”龚纵解释了一句,钢笔前段带有略微的润滑挤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