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完全腾不出起身的力气。
反倒是白狼被他夹了几次缓缓起了欲望,肉棒也变得更为粗壮。
撑得男人大张着双腿却是不敢动了,但是白狼很机敏睡的不深,自然发现了他的动作。
完全分不清是早晨还是黄昏的新一轮强奸再开。
男人呜呜咽咽,因为体力耗尽的关系,声音也变得虚弱像是淋雨许久的小猫惹人怜。
白狼微微撤出男人身体,把男人翻了过来,红花再一次涂抹在男人好不容易疲软一些的阴茎上。
像是热油浇过,男人疲惫的抽搐了一下,阴茎高高翘起,白狼用自己的舌尖把两颗睾丸也涂抹了一边。
“唔——不要……这么……”男人嗓音沙哑的试图去和野兽对话,阻止对方这种酷刑。
白狼干完就搁置了男人的性器官,粗壮的肉棒不断在禁闭滞涩的体内顶撞开一片天地,男人的身体被夹紧在白狼的腹部,可怜的阴茎勉强在白狼顺滑的皮毛上摩擦,完全感觉不出多少快感,更别说射精。
现状来说也不是他想脑补就能射精的可悲。
他试图去自慰,然而双手却完全不听话的抱紧着白狼。
想要射精的欲望彻底摧毁了他的意识,只能从后穴汲取可怜的一点点快感的他,非常不熟练的扭转快要坏掉的腰部往下沉,配合着白狼的进出,用自己的前列腺配合对方的顶撞。
他感觉那一瞬间上了天堂,但是很快落进了地狱。
因为阴茎没能射出,不论他用前列腺厮磨了几次,眼前闪过些许的白光后他还是射不出一滴。
反而因为几次高潮让他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他没有体力了。
白狼十分有耐心的草干着他的身体,直到男人晕过去,它才会出去捕猎,男人每次被他耗尽体力都需要昏睡好长时间。
不知道是过了几天,意识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性折磨停摆了些许,他的肚子微微鼓起,腹痛的感觉让他的肠鸣声很大。
不过也许是因为肠子一直在被当性器官使用的关系,他消化的那些食物本就胃痛,到了肠子里更是行进缓慢的往大肠里推移。
白狼如此深入也没能触碰到粪便就可以明白。
他每天都会被白狼涂抹阴茎,阴茎几乎萎靡不下来,即使白狼不再,他短暂的清醒之中也悲哀的发现自己无法自慰。
本来只是勉强挂在身上的皮毛像是逐渐贴合他的身体一般的与他融合。
让他恐慌极了,但是体表并没有什么白毛产生。
只是剩余的皮毛奇异的凝聚在他的尾椎处,似乎形成了尾巴一样的东西。
白狼捕猎回来,身上带着些许的血腥味,看见了已经清醒的男人,他平躺在地上,身体却很紧绷,但是不是因为白狼的靠近,而是他已经僵硬了老半天的结果。
白狼熟练的用红花涂抹着男人的阴茎,用舌头从头到尾的给他舔舐,让男人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臭不可闻了,全身都是野兽口水的味道。
后穴也被长长的舌头舔来舔去,他哆嗦着,几日下来难受极了的 身体勉强因为此时有了一丝缓解。
白狼熟练的把自己的肉棒埋入了他的体内,只是多次的草干之后,它有些不一样,刻意放缓的步调让男人始终有一丝喘息与清醒。
直到白狼压住了他的上半身,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了肉棒上,他这才明白白狼的克制,更深的地方被顶了进去,甚至让人怀疑白狼是不是想把两个蛋蛋都塞进他的肠子里才满意。
男人呜咽着,口腔里塞着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软管,也能顺便喂食。
白狼非常宠着男人,每日多餐的喂饱他,也不管他能不能消化的,撑的他肚子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不过当肉棒塞入非常深的一个程度时,男人感觉到了肠肉的刺痛。白狼的龟头上膨胀了一圈,像个钉锤一样塞入他的肠子里,痛的男人扭曲不已。
但是这还是个开始,白狼的根部打结,膨胀的像是准备灌肠的器具一样,撑得男人的直肠差点撕裂的程度才停下,男人不敢动了,稍微呼吸沉重一些都能觉得腹痛不止。
他哭的面无人色,嘴唇都白了。
白狼的肉棒使用了几天后终于射精了。
男人这才知道白狼真正的可怕。
他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甚至一部分精液顶回了一些粪便到他的胃里,他翻着白眼,嘟囔着自己都听不懂的呓语。
不过也得益于白狼肉棒的能力,男人的肚子快要破裂却也漏不出一滴精液,很快他的身体异常的被往后拖去,从臀部开始被收入了白狼腹部的育儿袋里。
那里塞下一个有些蜷缩的人类,搞得白狼像怀孕了似的。
育儿袋并不适合呼吸,男人很快因为轻微的窒息感有些晕迷。
男人偶尔能从育儿袋里探出脑袋就能看见一些奇异的风景,偶尔是青苔弥补的地面又或者是天空。
这个前进也用了几天,完全不能好好与男人玩乐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