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爸爸,连奶子都和他这么契合。
梁纪康的头颈深深垂着,水流如注,从他脸庞落下。梁恒扶起他的头,濡湿的黑发蜿蜒贴在皮肤上,他的口鼻中流出清水,眼睛睁着,露出半阙昏沉的黑瞳,苍白的眼底已经布满血丝。
被刺激的眼底氲出潮红,尝到泪水的咸涩,梁恒放开他。眼皮回落,蓄着的液体漱漱落了好几颗,挂在半合的眼帘上。
那根粗长的阴茎还固执地留在梁纪康体内,感受着他内里肌肉的一张一合。突然落水的惊吓让人清醒了些,梁纪康是会游泳的,但剧烈高潮后的身体越发疲惫,手脚绵软无力,不听使唤。他只能靠着对危险的本能,屏住呼吸,用尽所有意志力,两手在水面上抓握两下,脚踢蹬着,就连后穴都下意识缩紧,将滑出的阴茎又吃进一截。
他用舌尖抵住那颗润泽的球体,顶了顶,试图将它推着转动,收效甚微,那黑瞳执拗地藏于眼眶上方了。梁纪康大张着嘴,翻起眼睛任人舔弄的神情,在梁恒看来放荡,又失智。
这老男人。梁恒偏偏松开手,不再管它。眼前的躯干因为不常日晒,偏白皙些。丰腴的胸肌尽情敞露,其上淡樱的乳头像奶油上的点缀,看着可口。他便近身,将阴茎钉进,埋头在梁纪康的胸肌上啃咬起来,将那里的软肉叼在嘴里一遍遍磨着。“唔……”梁纪康的身体重重地抖了抖,像是无言的回应。梁恒一边戳刺着,一边衔住了他的乳头,那小果早就挺立起来,在他嘴里成了熟肿的樱桃,一圈淡色的乳晕正好被口腔包住。
他将再次昏厥过去的人托起,以直立的姿势抱起来,一只胳膊托着圆屁股,另一只胳膊扶住无力的腰肢。全身赤裸的梁纪康便安稳地贴在他身上,整个人湿漉着,皮肤就格外滑溜软腻。肌骨沉沉,既像要挣脱着坠委在地,又像是带着吸力,紧紧擦附着梁恒的肌肤。
将怀里的人放置在床
将掌中的腰肢托举起来,离开了池壁的支撑,梁纪康软烂地坐回他的怀里,穴口都内陷变形,将那硬挺的男根完全吞没,骤然摩擦下直肠紧合,痉挛不止。父亲猛地一哆嗦,叫声冲出,前后一起攀上顶峰,蜜穴里热液流泄,数股浓精在水中开出一朵白色的花。
按开主卧的灯,里面的陈设过于简单。窗帘没有拉上,外面沉沉的黑幕里,灯火明灭,跨海大桥的珠帘一直延伸进海洋深处,夜风刮过空荡的房间。
梁恒扶着他的脖颈,试了试脉搏,还稳着。不一会就恢复了呼吸,并无大碍。
很新鲜。
他快要成功了,口鼻距离水面只有咫尺,和梁恒如同隔着水镜相望。却在这时缺氧到了极限,睁动的瞳仁缓缓停住,口鼻一松,不少气泡飘上来。梁纪康四肢展开,整个人脱力地向池底沉去。这时一双手将他的身体抱住,拉出水面。
初衷已经改变,他想看到更多,看看梁纪康能做到什么程度。
浴巾宽大厚实,给了梁纪康被包裹住的安全感。梁恒将人打横抱起来,他的头自然地依偎在自己胸膛,两臂蜷在腹部,面容平静。
两手掐住那劲瘦的窄腰,梁恒起身浅浅地抽动起来,伴随着热水的渗入,进出越来越顺滑。梁恒胯部挺动,幅度不大力道却足,将悬浮水中的男人拍打地不住摇晃,腰背无处着力得要瘫掉下来,却被头和胳膊挡住下滑的趋势。他的肩膀别扭地拧着,小臂无力地撞到冰凉的瓷壁上,手指松软下垂,摇摇晃晃,几乎触到地面。
男人皱着眉头,不知何时起痛苦的闷叫变了调,后仰着头,粗喘里带上鼻音,“呼……嗯……呼……嗯…嗯…”只是简单的碰撞,无人关照的胯下居然半抬起来,蹭着梁恒的腹部。梁恒奖励地握住那茎柱,灵巧的手富有技巧地套弄,指尖特别关照着龟头下敏感的小沟,再玩着卵蛋,只把那物激动得在他手里抽动。怕是在做什么酒后春梦,下一秒就要失精了。
或许是眼睛大,梁纪康睡觉本就会开着一条小缝,现在更闭不拢,长睫翻起,露出的全是眼白。梁恒用指尖分开卧蚕与眼帘,里面的红晕一直灼烧到眼尾。
近乎绝顶的刺激让梁纪康睁开了眼,迷茫地望着雾气中儿子的面庞。他本就不清醒,又被高潮掏空了神志,漆黑的瞳孔发直,眼眶晕上灼红,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地落下,竟有种淫靡风情。
他的下巴抵在梁恒肩窝,头向下垂着,正好控出水来,因为体位的关系,脸色微微涨红,额角的血管隆起,双眼再次翻白。梁恒忍不住亲了亲他潮湿的睫毛,舔入半开的眼帘,触感滑而微凉。
他头颈搁在浴池边缘上,胳膊也提到外面。梁纪康的头向外垂下,落得只能看见他修长的颈线和一弯上仰的下颌。
梁恒端详着他的眸子,慢慢将双臂张开,梁纪康就睁着眼睛,瘫软地仰倒进池水里,啪——砸起水花四溅。
熟知带来快感的位置,将肉刃撤出些许,伞顶对着前列腺轻而急地顶去。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还在逐层攀升,将梁纪康麻木的感知抛于空中,愈发飘摇失重。他的瞳孔斜斜上移,浮在水中的脚趾无意识地蜷曲,穴道突然剧烈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