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池焱被戴上了眼罩。但听觉没有受限,他听到了米凯尔被人殴打的声音,拳拳到rou。
“为……为什么打人,”他被酒Jing麻痹的舌头跟不上大脑的语言指令,“不要打他……”
“我们是正、正当的关系……”
“住手……唔……”池焱这一瞬间就说不出话来。
没有什么捂着他的嘴,也没有什么掐着他的喉咙。
只有一根手指,虚虚地点在他上下移动的喉结上,顺着锁骨中间一路往下……
好像仅凭着这根手指,就把池焱活生生剖开一般。
池焱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他缩在车后座上,裤子被扒了一半。后xue里插着一根嗡嗡作响的假阳具。
那冰冷的、无机质的玩具像是要把他钻透了一样。
终于到了目的地,他被粗暴地揪下车。两股战战几乎是被拖着摔到了床上,跪趴着,手也被拷在了床头。
假阳具被无情地抽出来,发出粘腻的水声。不知是润滑ye还是池焱自己的体ye,淌得他大腿根都是yIn靡的润泽。
然后池焱就被一根真正的性器插入了,那个人简直把Yinjing当做了凶器。要把池焱捅得肠穿肚烂。
池焱陷入了被陌生人强暴的巨大惊惧之中,口中先是咒骂。可骂得越凶那人顶得越凶,掐着池焱的腰都青了。
而后咒骂声又带了泣音,渐渐地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上半身全趴在床上,只有腰胯被那人提着撞击。
对方见池焱老实了,用劲也没那么狠了,好像也是过了刚才的急瘾,现在用Yinjing慢慢地厮磨着他rou道。游刃有余的把池焱当成个取悦自己的rou套子。
甚至还点了烟,把冰冷的烟灰缸放在池焱的腰背之间。两只手掐着他的时候就是把烟叼在嘴里,只用一只手的时候就是夹着烟吐气。
偶尔会有些许烟灰飘落下来,点点高温落在池焱的紧俏的tunrou上、腰上又迅速消退。池焱总是被这一下烫得浑身绷紧,连带着后xue也绞紧了。
那人也发现了这一点。寻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掸了几次烟灰,这根烟也燃尽了,便大力地在烟灰缸里拧摁着掐灭。池焱抿嘴忍受了烟灰缸摁在自己身上的钝痛。
然后那人又重新点了一根,吸了几口。突然连抽送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池焱感受到一点高温靠近了自己的后腰。
“不要……不!”他惨叫出声,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去抵抗那即将到来的灼热的痛感。
对方靠着池焱这调动全身的紧致给夹射了。
“呃啊……”那人的喉间发出了一声沉沉的满足喟叹。
池焱剧烈地喘息着,刚才那一下就让他全身直流冷汗。可那人还以气声发出了轻笑——摁在池焱圆润腰窝里的并不是如期而至的高温,而是滤嘴的那一端。
还带着沾有唾ye的冰凉shi润感。
既是戏弄,更像羞辱。
巨大的庆幸落差让池焱松懈下来,小口小口地抽着气。连带着后xue也放松了,小幅度地蠕动着。把侵略者的“凶器”又给伺候得慢慢硬挺起来。
侵略者猛吸了两口,在烟灰缸里把烟拧灭了。池焱被激得弹动了一下身子,些许灰烬便洒在了他的背上,与汗水交融成黑褐的烟渍,在池焱肤色较浅的背上显得格外抢眼。
洁净与污秽的交织,倾泻在这个青年一人身上。
那人拿开了烟灰缸,欺下身去毫不在意地贴着池焱被烟灰弄脏的脊背又开始了伐挞。
与先前只一味往深处抽插不同,陌生人这次将Yinjing更退出来一些,一寸寸地顶入,像是在查验、搜寻什么。
顶到一处时,池焱压抑的喘息声破口而出变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yin。
找到了。
就在这里。一圈比别处更为柔软的一个环口,像一个嘟着的小rou嘴儿。
比Ω的还要隐秘得多。
是β的生殖腔。
池焱咬着枕头,不受控制的唾ye将那一片都浸shi了。
持续不断地无情撞击,让他觉得后xue的某一处酸得不行。拼了命的收紧后xue,像是这样就能保护自己免于侵犯一样。
可对方有的是他不知道的手段。
用道具、用药物。
池焱被揪着头发向后仰起头来,大口喘气的嘴巴被捂住,便自然换成了用鼻子吸气——他吸入了一种味道难以形容的气体。
渐渐地,他感到身上开始发热、心脏剧烈地跳动,将血ye泵向全身,只为了让主人能保持在兴奋的状态。可是同时也感到越来越没有力气,连跪着的膝盖都难以支撑。要不是那人还提着他的腰胯,他已经歪歪扭扭地趴下来了。
那个坚韧的环口也慢慢失去了防御的力量,被rou刃给攻破了。
池焱被这一下顶得眼泪也出来了。
他从不知道自己身体的这个地方竟然还能被进入。
满部着神经的青涩生殖腔第一次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