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脑上敲完了最后一个字,聂允和揉了揉眉心,打起Jing神来再检查了一遍,再三确认无误后,才将文件拖到邮箱里按了发送。他瞄了眼电脑桌面上的时钟,虽然已经过了十一点,但还是比想象中要完成得早一些,他长舒了口气,活动着肩膀往浴室走去。
今晚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至少目前为止是。
结婚多年的妻子这两天去参加工作室的年度旅行,这个工作室由妻子经营,主要出品时下流行的Jing致甜品和翻糖蛋糕,只接受预定,不公开售卖,虽说是玩票之作,却意外地经营得相当好,婚后就一直没有工作的妻子也再次找到了生活的重心,全情投入地钻研之余,最近还开班授徒。
他们夫妇育有一女,十三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叛逆的时候,往常都是住校的,最近因为临近考试,连休息日都不回来了,加上聂允和平日也是工作忙碌,996不在话下,像这样能独自霸占整个房子的时刻十分稀少。
他轻轻哼着小曲儿去洗澡,完成了一份难度极高的工作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甚至对着镜子里日渐憔悴的自己都倍觉顺眼。
年过四十的聂允和是一家跨国企业的中层管理者,可惜最近工作极度不顺心,不但被调岗到不熟悉的部门,还因为突然空降妨碍到别人的利益,下属们都不服他,他又背着总公司秘密交代的裁员任务,苦哈哈地两头做夹心,一边比往常花费数倍Jing力应付工作,一边又得思考如何妥帖地应对上头。
这短短的两个月来,他都熬得瘦了一圈了,本来就修长的驱干如今更显得有几分弱质纤纤,他的腰身和大腿上不知为何有几处明显的红痕,仿佛是被人用力捏过一般。
享受了比以往都要悠闲数倍的洗浴时光后,聂允和满足地套上了自己Jing心挑选的内衣裤——今天是粉紫色的有白色蕾丝的套装,男用的胸罩和女式的版型类似,只不过摒弃了聚拢托高的花哨功能,内裤是同系列的,后tun上还有个可爱的蝴蝶结。他熟练地穿戴完毕,就这么对着镜子反复照了几次,脸上总算露出了柔和的神色。
接下来,他如常地套上了深色的睡衣,用浴巾擦干头发以后,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睡前牛nai,便关了客厅的灯,回到二楼的房间。
在经过靠近楼梯口的某个房间时,他的脚步顿了顿。
那房门紧闭,把手上还挂着一把用完了没收拾的长柄雨伞,很普通的黑色,手柄上有几处半旧的划痕。
聂允和忍不住走过去,伸手碰了碰那把雨伞,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几分钟后,他回到了旁边的他自己单独的房间,在一片漆黑中摸了上床,盖上了被子。
他们夫妻已经分房睡了好几年,两人的感情进入到平淡如水的阶段,几乎连交公粮都少之又少。可惜聂允和的欲望还处于很旺盛的阶段,夜深人静时难免就要寻求某些帮助,得益于他忙碌的工作,他很少有机会到外头去寻求纾解,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不过最近因为压力空前强大,他又染上了新的恶习——开始沉迷于穿着女式内衣。
“唔……嗯……”
黑暗中的聂允和熟稔地抚慰着自己,回想着不久前那位青年欺负自己的角度和力度,很快就将积蓄的热ye打了出来。他喘着气在床上躺了一会,四周的安静让他再次确认整个家里除了自己并无别人,他有点失落地合上眼睛,终于进入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聂允和觉得身体很是燥热,像是睡在了船舱里一般,居然起起伏伏地不甚安稳。迷糊中他觉得身体被人摆弄着,手脚不自然地弯曲,仿佛像是被……
“唔……唔……”
他哑着声音呻yin出来,敏感度很好的身体居然配合地抖了抖,这番直白让某人嘴角勾起,赞赏般加重了手上揉弄的动作。
“竟然睡得这么早……” 那人哼了一声,两指一合,捏着那颗已然硬立的红樱向上一提,顿时让睡梦中的人浑身一颤,惊喘出声。
“啊!唔!”
聂允和的眼睫快速地扇了扇,猛地醒了过来。
眼前再不复是漆黑一片,而是亮着暧昧柔和的床头灯,盖得好好的被子也被掀到了地上,睡衣自然是被解开了,两腿被大大分开架在眼熟的某人的臂弯里,自己挺立的rou物一颤一颤地,将那粉紫色的内裤撑起了一个诱人的小山包。
“你!小河?!啊!”
“姐夫,你醒了?”
被喊作小河的青年长着一副相当俊朗的面孔,他染了栗色的头发,右眼下有颗淡淡的黑痣,脸上似笑非笑的,他俯下身来与人四目相对,浅褐色的眼珠在灯光下显得温和漂亮,和青年惯常对外的形象刚好相反,一瞬间让仍旧没清醒的聂允和有点心生亲近。
“唔……小河……你……”
然而体内熟悉的异物感却让他越加脸红心跳,青年的手指灵活地撩拨着他的后xue,那最近被频繁开发的窄小甬道,和他本人一样擅长学习,被教得十分乖巧,一吮一吮地、缠吸着深夜造访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