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啪啪地按着咖啡机,拒绝得心不在焉,那头却不依不饶,继续游说,“爸爸点名你去,过来吧,不然晚上回去有你烦的。贾家和李家的人都会来,趁早熟悉一下,日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他倒是想给面子,可惜今晚的法
兴许是两兄弟间的气氛太过紧张,坐在斜对角的李家美妇人淡淡一笑,指着上头新抬出来的古玩,不着痕迹地打了圆场,“Marvell,这件藏品不是你说看上的吗?”
和他们坐了一桌的贾轲瑷顿时滴溜着眼眸看过来,八卦之意很明显,甄家二哥朝人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就多坐一会罢了,你是屁股疼吗?一天晚上动来动去的!”
这段时间来,甄壬吒也没闲着,四处打听到了贾浩仁的不少消息,有言之凿凿地说他只爱同性特别偏好身段颀长气质清纯挂的,也有说他脸上笑嘻嘻床上狠唧唧,但从目前到手的流言里,还没有说这人有特殊偏好的。甄壬吒哼了声,想到自己被人压住气管仿佛要扼喉的奇妙体验,半是恼怒半是骄傲,下意识便觉得自己是众人之中的特别。
可惜晚宴都开始了好一阵,舞台上的拍卖品都过了三四轮了,那据说要过来的贾浩仁还是不见踪影。甄壬吒脸带寒霜地玩着手机,几次三番想要离席,都被他哥按着,苦口婆心地劝他好歹撑到下半场。
甄壬吒哼了声,没有再造次,端着高脚杯抿了口白葡萄酒,盯着眼前分毫未动的前菜,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
甄壬吒看着台子上那笑得得体大方的中年女子,完完全全一副女主人的派头,不由得垂眸嗤笑,“她何德何能要我给面子?大哥说了要娶她进门吗?”
“小吒,你下班了过来兰苑,今晚有个慈善晚宴,你大哥要开会去不了,爸爸让我带你露个脸。”
也不知那假面人跟多少个小男孩玩过这东西……
“不去,无聊死了。”
“算了!下回让我看见了不打死他!”
“唔……”
这好比尝过包罗万象的满汉全席之后,再让你去吃精心准备的怀石料理,好虽然是好,但总觉得刺激不够,滋味欠奉。重夺雄风的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产生心理障碍,单纯是想念那个人,唔,或者更多是技巧和尺寸吧,想他神经分裂一样的进攻节奏,时而风雷磅礴,时而温柔缱绻,那粗长的东西几乎要顶到他的胃,圆硕的肉头卡得刚刚好,每次都能准确地碾压着他最靠里的敏感带……
他皱着眉头擦掉了手上的粘液,将半软的肉物收了回去,起身到外头茶水间去换个氛围。
他那副被顺走的手铐,是名厂出品的尖货,老手们自然知道脱身的窍门,就藏在中间的连接处,只需轻轻一按,立马动如脱兔。他就是鲁莽轻敌,赌人没用过这东西,谁成想立竿见影地掉坑里了……
“这是Rebecca牵头的show,你走了又不给她面子了。”
,便从疆域辽阔的甄家产业版图里挑了自己比较擅长的一块,空降到他二哥下辖的一家娱乐传媒公司做CEO,手下能人异士很多,他开开心心地做起了甩手掌柜,每天装模作样地翻翻文件,看看计划书,三十平米的办公室气派而现代,背靠着整片CBD乃至整个城市最为自傲的开放式中央花园广场,心头却有几分燥热,他不想承认自己欲求不满,但似乎真的应验了那人恬不知耻的自夸 “被我艹过的都会念念不忘”……
想到这儿,甄壬吒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他瞥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又回忆了下自己有好好地锁门,便大着胆子探手到下头,挑开裤链,握住小小吒慢慢撸动。一面费力地抚慰,一面还有些兴趣缺缺地胡思乱想,想那一去不返的假面人到底有多少副不同的样子,在长辈面前装乖扮傻,对弟弟体贴照顾,转头却将计就计,对他使坏,而且还深谙玩乐之道。
才倒了半杯咖啡,他二哥的电话又准时打来。因着方便行事而挽起袖子的美人啧了声,盯了来电显示两秒钟,才不耐地接了。
都过去一周多了,身强力壮的他早就调养好身体,昨儿还久违地约了个炮,虽然天时地利人和完美无缺,对方也是他曾经挺惦念的青年才俊,他的高中学弟,长得清清秀秀,身段柔韧修长,毕业后做了律师,当天穿了身笔挺的西装来赴约,斯斯文文的金丝边眼镜本来很中他的high点,结果也只是循例兴奋,草草了事,他读懂了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情绪,头一次尴尬地找着借口,推说水土不服工作太累,心里又把那贾浩仁翻来覆去臭骂了一万遍。
“什么事?”
贾家?甄壬吒心头一跳,犹豫了半秒,才应道,“行,你来接我吧。”
今天的公司到处是叽叽喳喳的少年声,听得他更是烦躁,据说是和某平台合作的选秀节目正在如火如荼地筹备当中,正好约了这几天海选面试呢,都挤上来他们公司,负责项目的几位同事忙得跳脚,难免有漏网之鱼,几个好奇的少年隔着玻璃幕墙往他这边看,对他的慑人美貌和宽肩长腿是不加掩饰的欣赏和喜爱,甄壬吒高傲地昂起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