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以来,阿穆已经是第三次来这里了。
这栋位于闹市中心的高档住宅,有着十分严密的门禁,和这份高级气场十分不合的阿穆每回都心虚地朝着管理员说找十八楼的郑先生,被人货物一般审视地上下打量,电话确认了之后才放行。
正是快步走进电梯的时候,阿穆裤袋里的手机狠狠地连续震动,他吓得连忙拿出来接上。
“我……我上来了……在……”
话未说完,电话那边就冷飕飕地道:
“腿断了是不是?五分钟前你就说在楼下了,爬都爬不上来?”
“电……电梯了……”
“呵呵,十秒后你不出现,”那边很轻地笑了一声,“我就把你的文发给父亲。”
阿穆吓得浑身一抖,电梯正好叮一声到了,他脚步发沉,竟然不敢迈出去,嘴唇颤了两下,才哆哆嗦嗦地求道: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马上来……求你不要……”
“还剩八秒。”
“七秒”
“六秒”
那边毫不留情地在倒数,在浪费了三秒之后,阿穆才疯了一样跑起来,终于在倒数一秒的时候按响了门铃。
“跪下,爬过来。”
男人坐在房间正中央的高背椅上,交叠着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侧着头,看着拄在门边的、瑟瑟发抖的阿穆。
“噢……”
阿穆小声地应了句,知道避无可避,先是抖着手除下自己的单肩包,僵硬着身体把穿着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期间还被男人啧了一声,他更慌了,裤链几乎要卡到可怜的JJ,吓得他清秀的五官都皱成一团,惹得男人笑了出声。
等脱得光溜溜像条白鱼一样之后,他跪在了地板上,打开了一旁放着的收纳箱,从里头摸了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出来,熟练地套到了自己脖子上。
那项圈还连着一截细细的铁链子,阿穆把链子衔在嘴里,四肢着地,像是真正的宠物一般,朝着男人爬了过去。
爬行间,铁链细碎的响声让男人眼眸微眯,他动了动身体,放下了交叠的腿。
等阿穆爬到了跟前之后,他自然地分开两腿,露出了刚好让他进来的空位。
“唔……”
阿穆哀求地抬头看向男人,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房间里很是安静,只有从隔壁书房传来的轻柔音乐在细细流淌,越发衬得男人的呼吸声急促明显。
“唔……唔……”
见男人没有了动作,阿穆像是撒娇的宠物般将脑袋往男人大腿上蹭,同时大着胆子用手扫过了男人的小腿,当然是隔着裤子的。
“啧!”
男人像是被电到一样缩了缩,抢过他口中的链子用力一扯,把人整个上半身都几乎提了起来,阿穆吃痛地叫了一声,顺从地露出脆弱的颈脖,那一片皮肤在日光之下白得几乎是透明的,纤瘦的胸膛上,嵌着与之不相称的两团深色ru头,ru晕很大,甚至有点红肿。
“主人……”
被解放了口舌的阿穆连忙软乎乎地叫道,他不知道男人今天为何如此能忍,进门到现在已经快十五分钟了,却依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换作是平时?他估计已经被干得射了两次,后xue也shi热得一塌糊涂了吧。
男人哼了一声,将链子绕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他将腿分得更开,坐姿也调整得更外下沉,胯间隆起的东西越发明显了,阿穆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未等吩咐,就讨好地用鼻尖拱了拱,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嗯,不错。” 男人对他的讨好很受用,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吩咐道:“给我舔shi了。”
“唔……”
那赤裸的小人很快就把rou物从裤子中解放出来,对这长得有些让人惊讶的尺寸还是愣了愣,随即就像是舔食冰棒一般,侧着头先从一边舔起,鼻尖不时碰到了,还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然而男人很快就不满足于咬了,他踢掉了拖鞋,用脚去逗阿穆的rou物——那蜷缩在两腿之间的、粉红色的、小小的rou物。
“唔……唔……”
阿穆被那恶质的逗弄逼得停了动作,他慌张地想夹紧腿,却被男人喝了句不准,又用力按着脑袋让他继续舔,只能一边忍受着下面的挑拨,一面极力地张大嘴、收起牙齿,承受男人越发用力的顶撞。
嘴巴被撑到了最大,喉咙被戳得发麻,阿穆的鼻间尽是男人胯下的咸腥味,他眯着眼有点出神,忽而想起母亲曾跟他说过,自己是出生在一个小渔村里的,想必那里的味道也和此时相似吧。
口中的巨物搏动了几下,阿穆瞪大眼,知道男人要射了,他慌乱地伸手想推却,却听见男人又啧了声,粗鲁地扯着他头发拔了出来,那水光澄亮的深红rou物在他脸上滚了滚,带着激动的热度,很快就喷了他一头一脸。
“唔…………啊…………”
黏糊糊的白浊将他的刘海打成一团,那射过的rou头还在他眼皮处来回磨蹭,阿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