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裙摆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像一朵单薄摇曳的虞美人,立在中央的那个人双手被缚在身后,脸色chao红,明明白白地写着,任人采撷。
冯乔拉开了他的裙子拉链,半褪下前襟,伸手进空荡荡的胸罩里刮蹭他的顶端。储盛宴有种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可偏偏身体不为他所控,眼含热泪,口吐秽语:重一点唔重一点。
同时下身崩紧tun部,合拢双腿,轻摇满蹭,想要那单薄的布料来磨一磨他的火热,可是那感觉太细微了,让他越发难耐,他只好去求冯乔:帮帮我,我好难受。
怎么帮你呢?冯乔明知故问。
揉一揉我那里。
冯乔慢条斯理地从他的小腿一直划到大腿根,在内侧的软rou处徘徊,手指在他的柱身处打着圈,却并不去释放它,出声问道:是这里吗?
嗯揉一揉好不好姐姐。
储盛宴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急切而又滚烫,带出了内火灼烧的沙哑,眼神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无助地坐在床上像一件脆弱又易碎的工艺品,让冯乔忍不住地想要弄破他,看看他能破败成什么样子。
这样吗?冯乔拉下他的内裤,Yinjing便直挺挺地跳了出来,她手上力气稍重地套弄几下,储盛宴立刻讨扰,轻一点受不住的。
你又要轻又要重的,好难伺候。冯乔故作不悦道。
不,我很好打发的,姐姐轻一点点就可以了。
冯乔觉得蹲着有些累,干脆也上床去,跪在他身后,推倒他去摸他的屁股。形状挺巧圆润,触手柔软又有弹性,冯乔手上的力气渐渐失控,在他的屁股上捏出一片一片的红痕,接着又去拍打,整个tun部通红一片。
储盛宴在疼痛中觉出快慰,只是嘴唇被床单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有种被凌虐的感觉。
之后,冯乔将他扶坐起来,左手去抚弄他的Yinjing,右手时不时地蹭蹭他的ru头。
他的欲望此时全部被冯乔掌握,细白的手虚握成拳,从他的菇头抚弄到柱身,这动作并不连贯,隔几秒来一次,而且极其轻柔,离开时五指分开揉弄他的囊袋。
这样挑逗式的抚慰,让储盛宴的Yinjing不断地胀大,由粉红变为深红,睾丸像一颗心形的水汽球,又沉又有弹性。他想要冯乔多摸一会儿,便忍不住顶胯,呜呜乱叫,唔嗯给我啊让我射
这么快就射了怎么行,再忍一忍。
在这个时候,储盛宴特别听话,他害怕讨不了冯乔的欢心,那么她的这套办法就会用在别人身上,或许会是方羽。她会像玩弄他一样去玩弄方羽,夸他的rou棒长的又粗又长,ru头又红又硬。
只是想想他便妒火攻心,所以他要忍着,夹紧tun部,崩直腰线,脖颈后仰露出凸起的喉结。
好像一只天鹅!冯乔这样想着,伸出舌头去吮他的喉结。这里本就脆弱,冯乔却不懂得控制力道,舌头像拨弄糖球一样划圈,逼得他喘声连连。
rou棒已经敏感到极致,再受不住多余的抚慰。每次碰触,他的tun部和腹股沟都会触发一阵痉挛,躲闪是本能的,可他又贪恋冯乔的温柔,所以他坐立难安,喉头发出痛苦的哽咽。
冯乔这时不满足于扣捏他的小rou粒,转而去舔弄,牙齿轻轻咬住向上一扯,储盛宴登时感觉铺天盖地的快感尽数袭来,眼眶被刺激得充了血,rou棒一跳一跳地吐出了许多Jingye,射了冯乔一手。
等储盛宴从炫目的白芒中回过神来,冯乔已经解开了他的手腕,他意识到自己射了,委屈地哭了起来,对不起呃呜呜我射了
这是怎样一副景象呢,小美人衣衫凌乱,胸罩搭在臂弯,露出大片洁白的皮肤,还有薄薄的腹肌,显出一股少年气。长而卷的假发被汗浸shi,黏在嘴角、下颌还有锁骨。下身的裙摆撩到小腹,被挺立的rou棒拦截,满含春光的眼睛因为哭泣而发红,鼻头也是。
冯乔觉得喉咙发干,但是身下却流出了汩汩清泉,她抚上储盛宴的脸颊,食指去摸他的下唇,叫你艳艳好不好,美艳的艳。
虽说射过一回,但是储盛宴并不满足,他们已经一周没有过了,兼带着冯乔现在被他蛊惑,想必很好说话,他必定是要狠狠做上几次的。
储盛宴转过头来,恶狠狠地把冯乔扑倒,手已经伸到衣服里去揉捏她的双ru,同时迫不及待地吻住冯乔的双唇,这张嘴说出多少让他患得患失的话啊,可他就是戒不掉,怎么吻都吻不够。
衣衫半褪间,储盛宴已经忍不住了,直直地插进去,虽说冯乔的手也很刺激,但他还是喜欢插到她里面,被又shi又热的软rou包裹着、吮吸着,欲仙欲死。
冲撞的时候他的眼角依然带着泪痕,嘴里委屈巴巴地说着,姐姐好坏就知道嗯啊欺负我。
身下却像装了发动机,永远不知疲倦的出入着,又快又狠。
tun浪、ru浪翻做一团,冯乔在颠簸中把住了他的腰侧,这让储盛宴有种被依赖的感觉。
他将冯乔的腿驾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在她身下垫上枕头,这样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