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好。最喜欢哥哥。”
他失望了。
弟弟哀叫得实在吵闹,哥哥放下手中细致的活,凑过去给了弟弟一个深吻。弟弟叫得可怜,但哥哥一亲他就立刻缠上来,舌头灵活地挑逗舔弄哥哥,非常热情地和哥哥亲亲。
现在,哥哥通过按摩棒的中空管引流,将尿液又通过软管从女穴尿道慢慢灌进膀胱里,把弟弟阴茎整根堵住不许射精撒尿,开始抚弄弟弟那根憋得可怜的肉棒。
弟弟走得艰难,哥哥却逼着他一路走到办公室才罢休。
“那哥哥打算什么时候实施呀。”
“知道了。哥哥不要现在提这种扫兴的事啊。”
“其实这么可爱的弟弟,我只想关起来自己随意玩弄,根本不给别人看,也不给你自由。”
门扉被关上了,世界一如既往地乏味无趣,凡事都在按部就班的轨道之中,无法摆脱的庸俗与无意义。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那个非凡的存在会做些什么,无法掩盖的光辉,无法泯灭的本体,真实的面貌。
哥哥又咬了咬弟弟耳垂,把他揽得更紧了些。
他对那位哥哥没什么印象,只是听说过,偶尔见过。哥哥当然要比弟弟大几岁, 弟弟上学期间当然是不怎么见到的。有时亲自来接,弟弟很开心,看得出来极受疼爱。
既然下午有工作,便少不得把身上的玩具都拆下来,再把
然后他看到了现在。
那个人被哥哥所设计,调教成了只为发泄性欲而存在的肉玩具。
但也许是滤镜似的幻觉或他心存侥幸,他仍然觉得那个人不属于这里,像是在表演或游戏。他想起自己以前听过一个教派的故事,说他们从妓院中领出一个妓女,声称她是备受苦难折磨被放逐的生命之母。
他素来敏锐,不然不会发现弟弟常人表象下的特殊之处,当然也会看到弟弟不经意间露出的颈子上的情事痕迹,会对性爱的甜蜜果实欣然尝受。知道,那个人喜欢哥哥,无法掩饰的爱意。
的色相。那些虚假的、平凡的、轨迹之内的一切。
“我什么时候不愿意过。”
这不是他的错觉。那个人是知道的,对于自己,对于带给别人的感觉。
“整个上午都陪你玩。下午那个商务会谈就要自己去了哦。”
“哥哥!那里不要碰了!哥哥~~”
哥哥的手段向来令弟弟害怕。弟弟扬起脖子,止不住地讨饶,声音又娇又媚,一叠声地喊着哥哥。
办公室里,弟弟被哥哥揽在怀里摆弄。
不,那个人不是那样的东西。与世界无关的。他有在受折磨么,按着常人认知的理念,或者只是在感受呢。这样的索多玛或蛾摩拉的肉欲世界。
“你愿意的时候。”
众人尽兴了。弟弟就被哥哥带了回去,客人问能不能外带,被哥哥谢绝了。
一样的套路,一样老掉牙的流程,被轻视和辜负的爱。日光之下无新事。
膀胱被倒灌的饱胀酸意加倍放大了弟弟身体的敏感度,哥哥偏偏还撸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发泄快感的地方还被牢牢堵住,那种高潮只能来回不断地刺激着弟弟。弟弟全身都像过电一样,哆哆嗦嗦的,崩溃地感觉要被哥哥玩坏。
“哥哥~~”
后来他就没再见过弟弟。毕竟这种事是非常少见的。
污秽淫乱的肉便器,不复为人。将他的幻想打得粉碎。他曾经以为那个人是傍晚铺天盖地血光的巨大夕阳,海底危峰间的无底深渊,一切洁净无情的庞大威能。而不是这种低贱的存在。他曾经以为那个人是能超脱于这些腌臜风尘、起伏无常的存在。
弟弟气哼哼。
他以一种惊奇的态度观察着,看着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参与这些凡尘之事会做出什么反应,有何不同。想要知道,能否看到普通世界的别的角度和面目。
这话落到哥哥耳朵里,分明只有对这样恶趣味的鼓励效果,弟弟也知道,但还是被迫发出哀鸣。
弟弟开开心心地揽住哥哥亲嘴。
所有曾经的体面与疼爱都被剥除殆尽,曾经无法肖想的肉体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任意亵玩奸淫,堕落至此。
一清早起来,弟弟就被哥哥打开身体插入穴内排泄,作为肉便器灌满了满肚子哥哥的晨尿,又被按摩棒牢牢堵住膣道,将尿液全数封闭在子宫里。每走一步路,那布满赘疣的按摩棒都会随着步伐的摆动摩擦着最敏感的黏膜,更别提沉甸甸的满腹尿水,无时不提醒弟弟自己的人体马桶身份。
弟弟哼哼唧唧。
“那我安排一下,过段时间抽出空来陪你玩。”
现在,那个人只会凄惨地匍匐于无数人胯下哀叫,哥哥,哥哥。
等到放开弟弟,弟弟双目含水,声音已经变成了纯粹甜得腻人的撒娇。
即使被弄成这样,弟弟也只是呜咽着向哥哥求救,完全被调教驯服了。
哥哥轻咬了口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