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單影隻孤身走在街上,人群來來往往成雙成對,隨處可見甜恩愛的情侶於街道上到處撒糖,情人節---屬於情人間的節日,不禁苦笑,遙想當年也是其中一員,現在已絲毫不見當初的甜蜜與難捨難分,是什麼原因讓他們走上分離的道路
她抬頭望天呼出一口濁氣,如今已想不起來
攏了攏身子將圍巾往上掩住口鼻繼續走在冷冬街頭,所以說今天這種節日為什麼她要自虐的走在街上?
那天好似這麼說的妳再不找個對象,還生的出?
妳也不年輕了,還宅怎麼嫁的出去?
妳看看妳不會打扮,哪會有男生喜歡。
妳要是再不找個對象,我就幫妳找了。
從二十五歲過後,每年千篇一律的催婚找對象如今臨近三十念了將近五年,她還真佩服自己這麼久都不為所動。
今天又舊事重提,夾槍帶棍的把她批地一無是處,煩悶又糟心,還不如走在外面吹著冷風。
看了看手錶臨近晚上十點,咧了咧嘴,居然沒什麼地方可去,她的生活網絡真的很單純,繁華街道與她有些格格不入,讓她心理有些暴躁,瞟了眼前面幾百公尺的招牌Tipsy
正好她需要些東西來麻痺一下,抬腳前行於目的地,推開門溫熱氣息撲面而來,與戶外成為對比,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隨意的塞入包裡,看了下環境只見服務員前來招呼。
嗨,一位嗎?
服務員親切微笑讓她微鬆口氣,陌生環境壓力徒增,點了點頭,被指引到位置就坐,放置好即聽到今天想喝點什麼?
看了下選項,嗯她都不懂。我,不懂這些,不好意思。
好的,沒關係,如果信任我的話我幫您點吧?服務員笑了笑,來酒吧不懂點酒的不在少數,看客人就是沒在喝酒的,點個濃度低點的適合女生的酒即可,給調酒師指了指。
可以,謝謝。輕嗤,她還真是鄉巴佬,感覺熱氣把大衣順勢脫掉丟在一旁。
不多時面前即上了一杯,拿著杯腳啜了一口酸甜的果酒,唔好喝。
像果汁又多了股酒Jing的微苦味呼了口氣滿是酒香,酒杯上的晶瑩與冰塊浮沉,讓她眼裡多了些迷離。
她默默地喝酒聽着酒吧內的藍調使整個人慵懶了,轉個方向那是街外的景緻,形形色色的人群都與她無關,連心理那團煩悶也被排除在外,此刻的她什麼都不想想,只想好好地把這杯酒喝完。
時間流逝,來人已臉頰醺紅眼神迷茫,看到她的人都會知道,她醉了。
喝了幾杯?一杯、兩杯唔,扶著椅背搖晃而起,整個暈眩導致站都站不穩,服務員走了過來扶着她,聽不清來人叨唸什麼,她晃了晃腦袋,哦,更暈了。
小姐,您還好嗎?需不需要幫您叫車?或是有人來接您?
接?哦,她懂了,接她!電話
從包裡翻著手機,撥打出去不久只聽電話那頭剛開了聲,她即道唔來接
手機滑落拿都拿不穩,所幸待在一旁的人順勢接起,眼看人已醉的不輕,只好幫她回了電話您好,這裡是Tipsy Bar,手機主人目前已醉的無法接聽
服務員告知了目的,等著對方回話,良久以為對方掛了電話時才聽到好,我現在就過去。而一旁的人早已斜躺在位置上不醒人事。
拿起大衣覆蓋身上,服務員走到吧台沒想到喝了兩杯全場濃度最低的果酒,也能醉成這樣!
拿著口布擦杯子的調酒師搖了搖頭說著第二杯裡面我還摻了大半的汽水。
這酒量不行啊,還有你混的水也太多,雖然是汽水。
店裡的宗旨,不讓客人喝到爛醉,只享受微醺的快感,怪我囉!
等吧,等人來接,就能下班了!看了看時鐘已十二點半。
服務員與調酒師整理環境邊等人,約半小時哐噹一聲門開了,從外走進一位穿着深色大衣的男子,來人面無表情的,掃了眼店內很快鎖定半躺在沙發上的人兒。
走了過去站在她的面前停留許久,彎著腰把覆蓋在臉頰上的髮絲勾到耳後,看酡紅的臉蛋不受控的指尖摸索了下,柔嫩的觸感留在尖梢,讓他的指頭不住地往末梢摸去似是流連於剛剛的觸感。
輕拍著她的肩膀醒醒,回家了。
眼看沒有效果叫不醒,微皺著眉,無聲地嘆了口氣表情多了些無奈,將人把大衣摟好避免涼風吹進,從沙發上抱起,輕柔的動作像是不忍吵醒。
走出店外寒風刺鼻地看了眼懷裡的人,確認密不透風地便往車方向走去,安置於後座平躺,到駕駛座後啟動引擎暖氣呼面而來,男子想了想,拉下手煞車往路上奔馳而去。
車速開的並不快一路平穩,深更半夜的街道一時無二,只剩北風呼嘯平添了些許寂寥,而車內的溫暖與外面形成了對比,被大衣掩蓋的人感覺到了熱氣,無意識地扯下大衣發出悶哼,許是車內的寧靜讓駕駛座上的人發現後座的動靜,透過後照鏡看人已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