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述有个身体不好的表哥,因为身体不好所以从小什么东西都要让他表哥先选。
陈嘉述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嘴上从不考虑积德这回事,讲得直白:所有亲戚都叫我让着他,一开始很生气,后来想着他估计哪天早上就有可能忽然醒不过来,就这么年纪轻轻驾鹤西去了。而老子依旧可以吃吃喝喝泡泡妞,现在让着就让着吧。
后半句话是他掐着向舒予腰肢做爱时候说得。
向舒予笑出声:这么谦让,那你倒是别睡我啊。
他表哥喜欢向舒予这件事,周围一圈子人都知道。
陈嘉述俯下身,压着她胳膊,逼着向舒予和自己对视:我贱,做人没品也不大方。总要占点其他的慰劳一下自己。
说着他朝向舒予胸上咬了一口:你下面好会咬,你说我表哥那病骨子是不是会死你身上?
他表哥提多了就扫兴了,向舒予转过头不乐意看他。
偏偏这时候陈嘉述手机响了,往常他都是不接的。瞄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备注,再看看身下这个闹脾气的人,抬起拇指按下了接听,又顺手开了免提,并把音量调整到最大。
将手机放在向舒予的胸口,电话那头的人一讲话,轻微的震动感从手机听筒处传来。
喂,阿述。你这周末周日有空吗?我妈妈做了你爱吃的蟹黄汤包,你来吃嘛?
周日啊?陈嘉述听见他改口,周末能是两天里随意的一天,但改成了周日指定的时间就有点意思了:周六不行吗?
周六周六我约了向舒予一起去图书馆,虽然她还没有答应我。
那一刻陈嘉述感觉到裹着他欲望的甬道更紧了,抽送变得更困难,他按着向舒予的腿,用力一挺。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腰肢开始蔓延开,向舒予没忍住叫出了声,始作俑者还得意洋洋的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向舒予知道他哥听不出来,干脆不忍着呻yin声。
羞人的声音伴随着身体碰撞的声音和床的咯吱声陆陆续续传近电话那头人的耳朵里。
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了这一声呻yin,和奇怪的有节奏声音。
阿述,你在干嘛?
陈嘉述被他这副不谙世事的样子逗笑了,看着向舒予chao红满布的脸颊,下身一下一下的抽送着。
故意:我在做爱。
嘟的一声,电话那头的人听不下去了,把电话挂了。
陈嘉述把她身上的手机拿开,人压了下去:提他还不高兴,可他声音一出你更敏感了。
没两下,向舒予腿缠上他的腰。下面紧绞的频率越来越快,陈嘉述知道她快高chao了,见她不搭理自己,干脆直接停了下来,腰往后一撤退。
对他想听谄媚讨好的话的想法,向舒予心知肚明,用大腿内侧轻蹭着他的腰:敏感是因为你技术好,你好棒的。
哼。知道她服软不是真服软,这话里的真假就她自己知道。
陈嘉述不忍了,拉起她,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去。
他爱后入,看着向舒予细腰往下万,扶着或是撑着而凸起的蝴蝶骨,像件易碎品。他却在顶风作案,一下一下的用暴力在这件易碎品上搞破坏。
看她呻yin,看她高chao,看她理智全无的变成一个求他给予的小可怜。
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没入她身体里,白皙的tunrou被撞红,交合的爱ye从向舒予的身体里被他带出,床单shi得没眼看。
他却想叫她留更多,箍着她腰的手拿走,掌心贴着她小腹,细汗在肌肤相贴出丛生,如爱欲一般滋生泛滥。
陈嘉述扯了个枕头叠在她腹部,人完全从后压下去:宝贝,少留点水,等会睡觉枕枕头都全是你的味道。
嘴上这么说着,人埋在她发间,将自己喉间的粗喘全喘给她听。她上半身彻底躺下了,也不需要陈嘉述扶着她了,两只手伸到她胸前,不收力的揉捏着:比我第一次摸的时候大多了,果然万物生长靠太阳。
说完,看见她全是情动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
陈嘉述将唇凑到她耳边: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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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透了,浴室一次,床上两次。
陈嘉述的手机在响,他没在向舒予身上回味多久,翻了个身躺到了向舒予旁边。
身上黏糊糊的,向舒予准备休息一下就是洗澡,结果小憩着小憩着直接睡着了。
旁边的人半躺着,看着他表哥发来的好意询问短信。
阿述,你什么时候谈得女朋友?
陈嘉述想笑:上床的非得就是女朋友?
这不和女朋友,不会奇怪吗?你喜欢她吗?
陈嘉述懒得回他了,心想,所以你到现在连向舒予的手都没牵上。
而他呢?
亲过了,摸过了,cao都cao过了。
向舒予睡得很踏实,前两天的竞赛资料看得她失眠,睡眠质量下降。被陈嘉述这么一折腾,人里里外外都累了一遍,直接沾上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