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些微妙的改变,两人都莫名注意起了社交距离。
回去再请罚好了,得让那个控制狂了解了解,这么全无束具,一条规矩都没定,就放自己出去的后果。
他们两就躲在角落里,阳光同样落下,洒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肩头。
林鱼好笑的看着身下,莫名变得气鼓鼓的好友,干脆上前一步,脑门直接贴上萧然的脑门。
他得知林鱼被那对傻逼父母卖
现如今,他也说不好,仅从朋友的视角无法判断,那个叫安铭镜的男人,他哥都心悦诚服的人,是否已经强势入侵了林鱼的核心。
毕竟是含过同一根假阳具,一起撞过屁股的朋友关系。
安铭镜狗男人,好想抢你老婆。
在奴岛等待被买走的那三个星期,林鱼多少是有点感谢日夜不断的调教,疼痛和欲望,足以让他对内心的痛和不舍,装作视而不见。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气晕过去。
林鱼一手撑地,利落起身,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就像他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的暑假一样。
很好,尴尬在反季节毒蘑菇面前,比豆腐还要不堪一击。
“百分之百的幸运让我认识你,百分之一万的幸运,能再次和你重逢。”
“我哥给我塞了一堆冰块在屁股里,还要求第一节课上课铃打响前,必须全部融化。”萧然一脸苦大仇深,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语速极快却清晰地在高中校园里,面对着好友,坦坦荡荡地说出了自己和自家哥哥搞黄色的具体细节,“所以,多晒晒,说不定能完成哥哥的命令了。”
想贴贴。
萧然盯着俯下身子,和他几乎脸贴脸的少年,林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萧然的言下之意,如此刁钻的命令,一般人是肯定完不成的,所以他哥就是故意想罚他。但他是萧然,不,他是毒蘑菇萧然,区区短时间内用后穴融化冰块,多晒晒太阳就行。
大家都在各自的命运里,试图挣扎上岸,实在没有必要让别人牵扯进属于他的命运洪流里。
大大的四个字,伴随着更多的黑线一起飘过了林鱼的头顶。所以,经历了一起表演双头龙这种事、外加参观过他家的匣床之后,这人彻底破罐破摔了是吧。
现在却不同了。
毕竟,那是连他都只能窥见轮廓的区域。
当时只希望,萧然不要对自己的消失难过太久,不要任性。
刚开学那天,林鱼见到萧然,蹲守在校门口拐角处等他的萧然,不可避免地尴尬了一瞬间。
林鱼飒然一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友啊。
明明曾经很少有什么过分的身体接触——两人都早早意识到自己不是直男,都是聪明人,找到双方都舒服的社交距离那是必备项。
“所以,还能活?”
“然然,你都不热的吗?”
“我帮你揉揉,怎么样?”林鱼笑着,并排和萧然蹲在一起,把脑袋也搭在萧然肩上,却没有真的上手。
特别是两人家里都有一位控制狂的时候。
。
熙熙攘攘的校门口,林鱼和发小萧然一如既往地,并肩走出校园。
而很显然,完成命令、逃脱他亲哥兼主人借故惩罚,等于萧然的胜利。
很乖很乖,却始终有自己的棱角,和决不允许外人入侵的核心区域。
果然好可爱。
可惜不是拉远,讲究什么成年人世界里的分寸感。
交友不慎。
“嗯,可能因为更勇敢了一点吧。”林鱼俯下身,同样认真得回应好友的检查。
他们可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只能姐妹贴贴。
哼。
姐妹贴贴,有不一样的快乐。
brat的快乐,果然令人头疼。
震惊百里,不丧匕鬯。
“嗯!我的鱼啊我好想你的呜呜呜。”
奴岛上门抓人的时机,和奴岛背后的庞大恶兽,林鱼不想让萧然卷进来。这对兄弟的处境,完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安全。
萧然斜撇了一眼肩上懒洋洋的脑袋,道:“你想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
萧然听到林鱼这话,终于绷不住表情,眼眶通红地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只除了那个不讲道理、靠蛮力硬闯的男人。
萧然姿势不变,认真注视着好友的双眸,想再一次确认,现在对着他笑得一副安宁快乐的人,是否表里如一。
“谢谢然然,两次都是。”
形容的大概就是林鱼这样的人。
可是林鱼一头黑线地盯着,大夏天在太阳下假装自己是一颗蘑菇的萧然。
眼前是上学的大部队,男男女女,虽然背负着沉重的书包,肩负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遮掩不了郁郁葱葱的青春。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