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奶汁倒可口,不过如此流落,却有些浪费。」
这一下力道十足,直把两座巍峨的雪山击垮,弹腻的臀肉摇曳一阵,便浮现出五指糙印!黄蓉吃痛下哀吟出口,却惹得阴鬃盛淫兴更起,不断扇向她颤抖的峦臀,还边打边骂道:「甚么大名鼎鼎的女诸葛,无非是个独守空闺的怨妇罢了,老夫微一撩拨就湿成这样,也不知那郭靖小儿多久没碰过你!哈哈哈!「女侠昨夜一把火,将老贼苦心培育的痋卵尽毁,他心中端的恨极,现下更是卯足了劲。枯瘦的臂膀连连抡圆,粗糙老手夹着无边愤恨,一下下掴在翘臀上,扇出汹涌的肉浪上下滚荡。黄蓉先前已略有预备,心知接下来定不好过,不想现下受辱之际,仍就羞怒至极,眸框内也泛出了泪光。「蓬!蓬!蓬!蓬……」
「啊!」
不消片刻,女侠便被吸得娇喘嘘嘘,下身更是泛滥成灾,幽馥的爱液堪比溪水,从紧窄凤穴潺潺流出。
看到那堆淫具她惧怕不假,但事已至此,倒不愿在阴鬃盛面前示弱,一时间星眸苦闭,强忍着没哀吟出声。
独眼老贼性如蝎蛇,直比桃根仙还恶上三分,瞧见女侠楚楚可怜的神情,手上更是变本加厉,把一对圣洁双峰连搓带揉,塑造成各种淫邪的形状!娇嫩的乳肉在大力挤攥下,如似滑稠的浆酪,从枯指缝隙中外溢;鲜红的乳尖也渐渐俏立,进而冒出雪白的奶汁,先是一滴后是一股,顺着被捏垮的肉峰淌下!「啧啧,不愧是黄帮主,竟还能出奶,且让老夫替将来的儿子尝尝,他娘亲的母乳是何味道!「阴鬃盛见状淫兴大发,俯下身先用糙舌一卷,把乳晕处的奶汁尽数掠走,又张嘴含住诱人的蓓蕾,随即狠狠嗦汲起来!瞧他那左啃右咬的模样,如似饕餮转世,饿鬼投胎,直要把饱满的仙桃吃到干瘪!「……嗯……」
等老贼吃咬一阵,她便不复冷硬之色,已然月眉内挑,腮现桃红,琼鼻更哼出声勾魂的痴喃。
想黄蓉貌身音态皆是女中极品,与终南仙子同属天生媚骨,乃难寻的吸阳纳精之体,尤其还曾有过哺育,胸乳更是不能让人轻碰。
鸾体香颤,媚肉娇抖,鼓奶跌宕起伏时,紧扣其上的竹夹也随之起舞。
枯指一松,铜线牵引,竹夹收紧后,几乎把俏立的红豆夹变了形!想这精致的宝物何其无辜,本应是淌奶流蜜之所,现下如被堵上了塞子,再也看不见那香浓的液体,只剩下周边深深的齿痕!女侠轻喃过后,正羞愧的无地自容,紧闭双眸怎能察觉,登时娇躯一震,怯声道:「唔!」
掌掌生风,激起臀波无数
黄蓉困苦之际,阴鬃盛已到石台右侧,在美妇惊恐的注视下,老贼兴奋的眉抖嘴颤,狼目般的独眼扫过她娇躯各处,直到最后,落在一对被紧紧勒绷,越发挺拔的豪乳上!「黄帮主这奶子当真天下无二,嘿嘿,老夫方才捆绑你时便知,现下就从这里开始!「夸赞未完,他便伸手握住女侠浑圆的乳球,从根处使劲一捋,两团挺奶就似玉凋的软柿子,险些被挤烂爆汁!「……」
,听后不免一喜,更暗忖道:「若……真能如此,今夜岂非既不用失身,又能捱到明晨那位叔伯来援?」
可惜诸葛前尚有个女字,贞操难保时她虽强装冷漠,实则却已心乱神慌
双乳本就被绳索勒捆,再经如此捏掐,黄蓉胸口又痛又胀,难受的紧锁眉头。
「吧嗒!」
黄蓉尚未缓过神来,经此一吸,柳腰彷佛从中折断,腻臀越噘越翘,犹胜拔地而起的雪山!而山间那朵紧闭的绝世名花,也因遭此侵犯渐渐绽放,两片花瓣闭闭合合,如软唇般与人吻在一起。
观此诱人景象,阴鬃盛独眼中淫光一闪,随即将黄蓉翻了个身,摆弄成双膝弯跪,上身贴台的造型。
看着眼前的蜂腰腻臀,以及粉嫩的名贵玉蚌,老贼口中垂涎,如同一条饥饿的毒蟒,忍不住脸手同探,先掰开丰腴的臀瓣,再把臭嘴整个贴在粉穴上,而后用力一吸!「嗯…」
转头看去,只见苗人大长老狞笑如魔,不知何时捧起堆物件,随后一一摆放在石台周围,其中既有鞭锤拐锏,又有钩针楔夹等物,想来是此贼打造的淫刑之具!待女侠瞧清了后,直吓得花容失色,心觉若遭这些淫具折磨,自己定然支撑不住。
可老贼怎会让她好过,当即停嘴起身,大手一扬,狠扇向白花花的美臀!「蓬!」
可如今邪蛊发作,她几乎与废人无异,哪来的选择之权,悲愁下唯有闭口不语。
「若只一个时辰,咬牙坚持住便好……不过……这老贼却要……却要如何对付我?」
听到动静,阴鬃盛不舍的抬起头来,舔嘴讥笑时,从那堆淫具中取了两只竹夹。
折磨,让这高傲的美妇身心崩溃,甘愿充当自己的性奴!这等伎俩若换做平常,黄蓉都不需想,便知阴鬃盛不过乃猫戏老鼠,兴趣所致尔。
这老贼端的歹毒,用指捏开后,再将双臂探去,竟夹在他刚刚啃咬之处。
念及此,她好奇望去,怎料星眸猛然一悸,刚升起的丝丝期盼,立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