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酥麻。
泄身后,黄蓉浑身暖暖热热,再无半分力气,香汗淋漓的娇躯轻靠在爱子怀中,一副云雨过后的慵懒模样。
周阳也未继续捣插,亵玩着女侠各个美妙之处,如孩童寻到了玩具般,对这具凹凸有致的肉体爱不释手。
春宵一刻值千金,周阳也知此理,歇了一阵,便把瘫软的娇躯抱起,让清倌儿骑在自己胯间。
尚存三分哀羞的美妇察觉异动,刚想出声阻止,可随着爱子向上一挺,又从小嘴
中发出阵阵勾魂的春吟。
荒唐子扶腰捏臀,胯根上下耸动,粗壮的肉器横冲直撞,把紧窄风穴越扩越开。
此时女侠尚未从极乐消退,娇躯酥麻无力,怎经得起他如此折腾,不禁讨饶道:「嗯……你轻些……啊……别那么……狠……」
「哈哈哈!美人儿!且看小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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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听完更是兴起,怪叫一句后,挺动的速度越发迅猛,一根巨屌冲,撞,捣,插,带着无边的欲念,直要把怀中的女体彻底扎穿。
「啊……混……小子……慢些……」
美妇止不住颤抖,如同坐在急行的马车中颠簸起伏,也不顾满头青丝飞舞,一边浪声娇啼,一边把藕臂搭在爱子肩膀,堪堪把持住了平衡。
可周阳心坏,怎能让这忤逆自己的清倌儿好过,竟然把黄蓉高高举起,使得两人的性器完全脱离,随即蹲在榻上,双手狠压的同时,猛然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杆。
电光火石间,母子俩相距三尺的臀胯先撞后响!直直反弹了数次,这才变得严丝合缝。
而荒唐子的巨屌精准且粗暴,夹着万斤之力轰进下坠的风穴里,紫黑色的龟头如同破城巨槌,摧毁了城墙般的褶褶嫩肉,直直叩入幽关内!「啊啊啊啊啊啊」
黄蓉彷佛经历了一场开天辟地的崩裂,花径与小腹里满是爆炸后的灼热,快感巨浪般接踵而至,使得她迈进了从未体验过的绝顶高潮!人妻美妇亢啼着,抽搐着,泪水未干的星眸翻起眼白,微张的小嘴里也淌出香津,整个人如同抽去筋骨,丢了魂魄,彻底摊在荒唐子怀中。
周阳也在享受风穴中的百般奇妙,刚被撞垮的万层肉褶又围了上来,拼命的嗦嘬含裹起屌身,还有一阵阵甘美的阴精,不断浇洒在杵进幽宫的龟头。
只享受片刻,他也忍耐不住,将怀中女体又压在榻上,狠狠捣插几下,便狂叫道:「你这女子真是吸精之体,且再吃小爷一射!「「嗯……不要……好烫……阳……儿……」
黄蓉身处高潮之境,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巨屌开始在体内伸缩,才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龟头已开始在幽宫中肆意喷射。
荒唐子腰间抖动,胯根连耸,在女侠体内注入了八九波精液,这才趴在颤抖娇躯上大口喘气。
一波波滚烫的男精冲击着宫壁,使得美妇香颤着,娇扭着,遵循着雌性受孕的本能,八爪鱼般紧搂着爱子。
再次授精之后,母子两人尽皆倒在满布污垢的榻上,一个沉浸在极乐之中,一个享受着名器的奇妙滋味。
可看荒唐子眼中淫光不减,埋在女体的巨屌坚硬如初,便知这场乱伦大戏离结束还早!申时已过,随着不少沉迷酒色的男子登门,冷清的藏香阁也热闹起来,大厅中虽未坐满,却也是琴声缭绕,喧嚣阵阵。
老鸨见今日生意兴隆,不禁眉开眼笑,高兴之际,却被人拉在一旁,正是那位与妍蓉交好的姑娘。
原来这清倌儿听凤仪轩里传出的动静,猜到自家姐妹已然失身,可不知妍蓉是否自愿,情急下便来寻老鸨求助。
闻听此言,老鸨哪还能笑得出来,忙唤过小门子相询细问,青衣小厮怎敢不说,一五一十全部道出,却隐瞒了私收银两之事。
听闻昨夜挨打的年轻汉子又来相扰,还占了阁中头牌的身子,老鸨火冒三丈,急急领着两人上了二楼。
气势汹汹来到凤仪轩前,刚要入内兴师问罪,却听里面传出一声男子的淫笑,随即又是女子妩媚至极的呻吟。
老鸨眉头一皱,登时停在门外,与其余两人面面相觑,却不敢闯入其中。
「小爷有些累了,美人儿,你也享受了多时,且服侍服侍我!」
「啊……嗯……好满……太大了……」
三人为何如此?原来藏香阁虽不比寻常勾栏,却也是卖春偿肉之所,来此的狎客若想求欢,只需清倌儿同意便可携美入房。
老鸨平日能加以约束,可手下姑娘真要卖身,自也无可奈何,此时听屋中男子这般说,又闻女子的呻吟声透着万分快活,这才举棋不定。
不过老鸨对周阳印象不佳,而妍蓉乃是头牌,更是她的敛财主要来源,便想看看屋中的情景。
若两人你情我愿,她自认倒霉,重新培养个花魁便是,若是那年轻汉子使强,定要把这厮鸟告上衙门,不押个百八十年别想出来!想通后,老鸨让小门子两人退下,刚开了条门缝,却险被